小穷奇满意的带着媳妇回了家,舒清用三件小裙子当了彩礼
这事说出去都让人惊掉了大牙。
可也真没人敢拿着三套小裙子有样学样的去昌河门真的换一个穷奇回来摆着。
先不说这玩意有多能吃,就这玩意万一跑出去吃了人也没谁能付得起责任。
但事实上是,舒清搭了三件小裙子,还把小穷奇留在了昌河门。
理由是小穷奇不想跟媳妇儿分开,他媳妇儿又舍不得这些兄弟姐妹,而且她在昌河门呆惯了出去不适应。
舒清这一波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昌曙耀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师父,您看这--”
舒清叹了口气:“天要下雨,姐要嫁弟,这没办法,不过等他们怀孕了,我还是要把他们接回山海册里的,不管他们适不适应。”
昌曙耀立马表示:“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他在舒清面前实在是改不了自己还是小老鼠的那一套。
舒清喝杯茶手一动他就吓得一个激灵,舒清看他一眼就恨不得跪下,坐在舒清身旁心惊胆战的。
倒是昌明珏十分自然,还时不时怼一下舒清,比他爹是自在多了。
舒清也看出来昌曙耀怕她了,但她不明白昌曙耀为什么这么怕她。
她的手指微微一动,昌曙耀立马坐直鬓角还有冷汗落下。
舒清有点无奈又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我从前对你很凶吗?”
倒不是舒清对他很凶,正相反,舒清对除了云无涯之外的每个弟子都是一视同仁的关注却不过分关心。
因为舒清从前但凡会对某个弟子过分关心关注,某个弟子就会受到云无涯过分的关心爱护。
师兄弟之间的单方面殴打那叫殴打吗?那叫切磋,那叫师兄爱护师弟。
很不巧,昌曙耀就是那个被经常过分关心爱护的。
因为他是锦毛鼠的后代,托塔天王算是他爷爷,哪吒算是他舅舅。
碍着这层关系,舒清不得不对这个小老鼠关心一些。
这也就导致了云无涯总是有事没事就找他的茬。
更由于云无涯总是找这个师弟切磋导致他这个师弟的修为蹭蹭上涨,就被好多师兄弟们笑称,云无涯才是昌曙耀的师父。
昌曙耀想到自己被云无涯关爱的那些日子就十分想哭:“没有师父,我没有怕你,嘤。”
都看见眼泪的舒清:“......”
明白到底为什么的昌明珏:“......爹,您现在还怕云无涯呢?不至于吧?”
昌曙耀被儿子拆了台哭得更大声了:“你们那是没经历过那条狐狸的摧残,你们经历一次就明白了。”
舒清突然有点明白了,不过她想到的是不可说的方面,昌曙耀说的是另一个方面。
但不管是哪个方面,反正这狐狸的确是能折腾人。
“可现在他又不知道,你也不用这么 紧张吧?”
昌曙耀都不敢看舒清:“狐狸鼻子毒,咱们俩的距离只要不超过一百米,他准能闻到了,闻到了就要收拾我的。”
舒清不可置信脸:“一百米都不行?”
昌曙耀点头:“一百米都不行。”
昌明珏在一旁幸灾乐祸:“没想到这狐狸醋性那么大。”
舒清拉着昌明珏的手:“所以啊,有姐姐这个例子,你日后找男人可要把眼睛睁大了。”
昌明珏&昌曙耀:“找男人?”
舒清呸了一口:“是找伴侣。”
俩男人送了一口气:“下次你说话用词准确一些。”
下一秒,昌曙耀的实现落在了他们俩交握的手上,他下意识就把自己儿子的手打掉了:“这手要是被他看见还想不想要了!”
舒清干脆搂着昌明珏的肩膀把他往怀里一勾:“放心吧,他现在没有那么过分了,就算是吃醋死的也是我,不会是你们了。”
昌曙耀讪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但眼神还是让自家儿子小心点。
“不提那死狐狸了,说说昌河门吧,最近是不是要开什么历练大会?”
每三年一次,地点都是昌河门牵头办的。
昌曙耀提到这件事就发愁:“这两年原本没什么好苗子的,可您那灵果一卖,好多山头的弟子们都开始偷懒了。就想靠着那日积月累的灵果吃了能改善体质,到时候体质改善好了,干等着一飞冲天呢。”
“我那灵果卖的时候的确是打着能飞升的旗号,可也不是让他们偷懒用的啊?”
舒清简直被他们这种偷懒的行为和想法气坏了。
昌曙耀两手一摊:“说的就是呢,谁都知道您本意不是那个,可架不住这东西吃一口改善灵根吃一个就能飞升确实也是真的。从前老老实实筑基到金丹起码也要个十几二十年,根骨好的或许几年就可以。”
“可是修仙的那么多,现在灵气又不够,有些实在是熬不出头,只能拼了命的想办法要灵果。”
舒清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昌河门的弟子灵果怎么发?”
“亲传弟子一月三颗,普通弟子里前一百名之内的一月一颗,剩下的没有,不过食堂里每十天会用带着灵气的蔬菜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