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鱼儿咬钩了?”
“等等!哥哥,你又勾搭女人了?”
王欢春看着刘峰得意的笑容,她小脸一冷,气呼呼得拽住刘峰,问道。
刘峰顿时一脸的瀑布汗啊:“我曹,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我什么时候勾搭女人了?都是女人勾搭我好吧?”
肖北华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窘态的刘峰,寻思着是不是添油加醋的说点什么呢?
刘峰一看这货眼珠乱转,就知道他在想馊主意呢。
他喊道:“肖北华!你若是敢胡说八道,我不管了!你和胡晓施爱咋咋地!”
“别别,别啊,我找老婆,可是全靠你了!”肖北华赶紧认怂。
他一五一十的把他和胡晓施的事情讲述给王欢春听,最后,还让王欢春保密。
刘峰指指肖北华:“看到没!我说的上钩了,是救他老婆!”
王欢春听了半响,有些哭笑不得的喊道:“原来这安州古墓是你们造谣啊?”
“早知道我回来干嘛?还不如去挖辽墓呢!”
不过,话刚出口,王欢春就意识到不好,赶紧闭嘴,也晚了。
刘峰冷哼一声:“我就说吧,你这丫头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我还有些纳闷,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我说一声,你就回来了?”
“原来你是准备会挖
墓啊?你……我真是服死你了!”
王欢春一看自己的小心眼被会戳穿,摇着刘峰得胳膊,笑道:“哎呀,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行不?”
“我就是回来看看那古墓长啥样,若是被别人挖了,那岂不是让我脸上无光吗?”
“我可是安州最有权威的考古人啊,我总的给安州的考古事业做贡献啊。”
刘峰挥手制止:“得了吧你,你这是给考古事业做贡献吗?”
“我看你是准备给挖墓大军当向导还差不多,你这次回来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安州吧。”
刘峰语重心长的说道:“另外,这个帝王墓就是我们的一个陷阱,对付敌手的陷阱。”
“还有那些金饼子,都是我让王子宁放出的烟雾弹。”
“安州哪来的什么古墓?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王欢春有些失落,依旧摇着刘峰的胳膊,嘟嘟嘴:“那我不管,你到哪儿给我去哪儿。”
“我不信你乱说,我就跟着你,万一你半夜去挖墓,我就跟着你。”
刘峰浑身一个激灵:“你这丫头是不是有毛病啊?”
“半夜去挖墓?也就你能想出来!”
“通常夜里十点半以后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半,这是阴煞之气盛行的时候,连盗墓贼都要避开!”
“还半夜去挖墓?你
以为我是跳大仙啊?”
“万一这一铲子下去,跳出个僵尸,咱俩都得报销喽!”
“咯咯咯……”王欢春大笑起来,说:“你看,你看,你连挖墓的时间都掐的这么准,你还说没想法?”
“不行,我就跟着你了!你去那里,我去哪里。”
刘峰刚要拒绝,但看到王欢春眼神中的异样,有些心软了。
王欢春在安州的亲人虽然有唐风节一家,但唐风节也有自己的事情,顾不得她。
秦淑仪和唐风节一家子又去外地考察了,她更无依无靠,说是跟着他挖墓,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刘峰看破不说破,也就同意了。
肖北华看到这一幕,则是有些担心,自己的三妹肖北雪又有竞争对手了。
通知王子宁安顿王欢春的手下,然后来到会议室,准备研究一下怎么围剿宋晓鸟的事情。
王欢春知道她口中的‘胆小鬼’竟然是肖家大少肖北华时,着实有些震惊。
当知道于超的真实身份是于家少主的时候,更是惊讶的无以复加。
在她看来,数月之前的刘峰,能认识唐风节这些安州豪族就已经是人脉天花板了。
谁知现在的刘峰摇身一变成为省城豪族的座上客,甚至和国内顶级家族的少主称兄道弟。
不过
,经历过家族兴衰的王欢春倒是没有把这些震惊放在心上。
王欢春忽然想起那个羊皮卷:“哥哥,那个羊皮卷上记载的情蛊到底是什么?”
“你还说辽国的情蛊和现在人的情蛊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刘峰看着王欢春好奇的小眼神,想了一会,把羊皮卷拿出来,给她解释一番:“两者大为不同。”
“情蛊也是分等级的,辽国的情蛊可以算是蛊中的极品。”
“要是中了它,无论男女都会陷于一种精神控制状态,甚至失去意识,整个人都臣服于下蛊之人。”
“辽国的情蛊,不仅仅是用心头血喂养,而且在情蛊的生长过程中加入了其他邪魅的东西。”
“这些东西辅助情蛊控制人的思维,所以,辽国的情蛊更可怕。”
“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爱下蛊之人,甚至可以去赴死。”
“殉情这个词儿在古代很罕见,但是在辽国的时候,殉情非常常见,便是这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