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你杀我白家人,我和你不死不……唔唔唔……”白秋成看着孟圣涛被击杀,气急败坏的想要撂下狠话,但被文红德一把捂住嘴。
此时他们三家带来的人手不过十二人,还是把他们三个少爷算在内的,反观包围他们的王子宁带了足足五十多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插翅也难飞。
此时激怒刘峰,无异于大型作死。
若是刘峰杀心大起,于超必定会帮忙掩盖,譬如什么匪徒闹事,刘峰奋不顾身的保护三家少爷,但力不从心,三家少爷还是被匪徒所杀之类的理由,到那时候,他们三死的毫无价值,只能空留悬案一桩。
文红德转头故作镇定,微微一笑:“既然刘总有意与咱们哥三交流,那咱也得给这个面子不是?”
刘峰暗暗点头,这文红德果然是阴人,很能隐忍呢。
但凡是个脾气暴一点的豪族大少,被人给围了,必先抬出家族声望来威胁一番,文红德却是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不过,和胡家有旧的黎城业可不想呆在这里,拱手笑道:“刘总,于兄,我忽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处理,还请行个方便。”
于超一看这孙子要跑路,往前一步,拍拍黎城业的肩膀,笑道:“黎城业,刚才可是你嚷嚷着要和
刘峰叙叙,还还怪刘峰不给你交流的时间呢。
怎么?现在刘峰给你时间了,你反而要打退堂鼓了?
啧啧,这可是有些不识抬举呢!”
黎城业和陈宇航脸色一僵,于超把他们刚才嘲讽刘峰的话,原原本本的返回来,他们两心里憋屈啊。
看着四周带着头罩的五十多蒙面壮汉,黎城业和陈宇航顿感一阵头皮发麻,本以为刘峰是任由他们拿捏的小白兔,但实际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灰狼啊。
刚才疯狂叫嚣的孟圣涛,尸体正在地上躺着呢,惊恐的双眼昭示着刘峰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这家伙是真敢杀人啊。
黎城业回头看看文红德和白秋成,两人虽故作镇定,但哆哆嗦嗦的双腿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黎城业心里苦啊,郁闷的要死,早知道刘峰这么彪悍,打死他们也不敢来招惹刘峰啊。
刘峰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像是受惊的小鸡仔一般的三个少爷,心里一阵好笑,刚才不是挺狂吗?再狂个试试啊。谁敢跳,我就敢杀!
于超看着眼前尴尬的一幕,轻咳几声,打圆场笑道:“几位,原来的都是客,既然你们都是来找刘峰聊聊的,咱们别在门口站着啊。
若是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刘峰照顾不周呢。
刘峰可是我好
兄弟,过命的兄弟。
他为人憨厚耿直,有一副菩萨心肠,你们尽管放心进场,好酒好肉伺候呢。
几位,请吧?”
文红德等人一直鄙视,孟圣涛的尸体就在面前呢,还说刘峰是菩萨心肠 ,这是睁眼说瞎话呢?但这种想法只能在心里有,不能说啊,
毕竟老祖宗都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少爷,没信号……”各家保镖的最后一句话,成为压垮文红德、黎城业还有白秋成三人倔强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排着队,进入正厅。
原来,刘峰为了预防三家呼叫援军,临时把大功率宽频段的信号屏蔽仪安置在基地内,也就说现在除了几个特制的通讯器,其他人的通讯设备统统失效。
主客入座之后,文红德眼前一亮,对刘峰有些刮目相看。
他们的入座是一个大圆桌,而不是主位在上,客位分派两列的尊卑入座序列,表明刘峰确实无意与他们产生冲突。
黎城业也发现这个细节,本以为刘峰会以势压人,但圆桌入座,没有什么尊卑,更没有座位排列,让人能在平等的氛围中商讨事宜,表明刘峰无意激化矛盾。
入座之后,刘峰拍拍手,几个服务员开始流水班的
上菜,王子宁上酒,
刘峰开口:“几位,老祖宗都说不打不相识,今儿个咱们算是认识了。
我刘峰无意与诸位产生冲突,也无意角逐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安心的小富即安……”
黎城业眼神一亮:“刘峰,哦,不。刘总, 你所说的可是心里话?”
刘峰点头:“确实如此。小富即安是我的追求,之前,接手肖家的执法长老一职,是为超哥的姻缘。
我与胡家的纠纷,完全是他们胡家自找不快。”
文红德几人纷纷点头称是,他们也通过线人知道了胡家父子在肖家大放厥词的事情。
搁谁身上,被欺负到家门口也得强势反击,甚至和胡家不死不休。
白秋成冷哼道:“哼,说的比唱的好听,那我问你,孟圣涛的死,如何算?”
刘峰冷冷的怼回去:“他该死!假如再有一回,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宰了他!”
“你……”白秋成当场就想掀桌子,但抬头一看刘峰冷冽的眼神,立马怂下来,不敢妄动。
文红德趁机打圆场:“白老弟,孟圣涛羞辱刘峰家眷,这是大忌。
老祖宗都说祸不及家人,孟圣涛当着刘峰的面儿,羞辱他的家眷,这是他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