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冷笑道:“一起杀了?你们唐家做事都是这么霸道吗?动不动就要杀人?连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不放过?”
一听这话,唐佳怡误以为刘峰是那些村民请来的高手,满脸狞笑道:“我们唐家做事就是这么霸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哼,朋友,我猜你应该是那些泥腿子请来的守护者吧?给你一句忠告,趁着我们唐家没有生气,最好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让你死无全尸!”
“唐家,呵呵,唐家还真是狂啊。”刘峰冷冷的说道,心中的杀意越发浓厚。
汤武叫嚣道:“狂?我们是唐家人,就是狂!就是拽!你能咋滴?!”
“说的对,我们唐家人做事,谁能阻拦?谁敢阻拦?”
“小子,大爷们心情好,给你指条明路,跪着爬过来给我们磕头道歉,我们兴许给你留个全尸。”
“嘿嘿,敢杀我们唐家人?小子,就算是上天入地,唐家也会追杀到底!是识相的,交出钱财,自刎谢罪,不然,我们唐家不仅仅杀你,还要屠戮你的家人给我们兄弟报仇!”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什么不好,非要给一群泥腿子出头?我们唐家有钱有势,哪怕是杀了你,不过就是赔点钱。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有钱就是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刘峰冷冷的看着猖狂叫嚣的唐家人,心中对唐风节的歉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若是留下这些混球继续为非作歹,那才是天理不容。
看着刘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吕四刀以为刘峰怕了,继续叫嚣道:“小子,别想有人来救你!今儿个,耶稣都救不了你!我吕四刀说的!”
刘峰抬头看向这些作死的唐家人,稳步前行,笑道:“耶稣都救不了我?你吕四刀算个什么东西?敢给耶稣做决定?”
“混账!头儿,我申请出战。摘下这个混球的头,给大伙当球踢!”吕四刀想在唐佳怡面前表忠心,拱手道。
“四刀,不可大意,此人有些古怪。”唐佳怡劝道。
吕四刀不屑的笑道:“头儿,没什么古怪的,不就是力气大点吗?那根贯穿头车的钢棍估计已经让这小子脱力了。
他之所以不敢动手,估计他现在也没多大的力气了,真是擒拿他的好时候,不然,一会他恢复体力,再想拿下他就要费些功夫了。”
唐佳怡一听这话,想想也有些道理,便挥挥手:“汤武,唐顿,你们几个辅助!拿下这个混球!”
吕四刀带着唐顿五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捏吧捏吧拳头,随意扭扭脖子,嚣张的喊道:“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哦,不对,你不用说什么遗言了,因为我们很快会杀戮你的家人,让他们和你在地下团聚!嘎嘎……”
刘峰压住心头的火气,心中暗骂道,他么的,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唐明河阴险小人,唐风达心黑手辣,这些唐家卫队之人也是视人命如草菅,真是该杀。
不过,吕四刀和身后的五人相隔距离有点远啊,再看看远处还有十几个唐家卫队在驻足观望,刘峰只有一人,得想个法子能把所有人留下才行。
“嘿嘿,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装镇定?刀爷今儿就用你的小命给你上一课:这个世界上,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天!谁就是神!下辈子记住,别招惹你得罪不起的人!”吕四刀拔出匕首,阴阳怪气的叫嚣道。
刘峰看看周围的地形,这里正好处于山谷之间,两边都是超过七十度的陡坡,再加上前几天的阴雨天气,也就说只要刘峰能重创他们,挡住他们的退路,他们想要逃命,要么往前走泥泞不堪的土路,要么往两边的陡坡爬去,无论是哪一个,都意味着刘峰可以轻而易举的做掉这些唐家卫队。
“吕四刀!赶紧的!别浪费时间!”虽然刘峰带着头罩,但那双眼神太冷静了,冷静的让唐佳怡心慌,给他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才是羔羊,而对面带着头罩的刘峰才是捕猎的狮子。
“嘿嘿,小子,本想让你多活一会,但我们头儿有令,只能送你去见阎王了!”吕四刀双腿猛地发力,如同炮弹一般冲向刘峰。
刘峰故作不敌,险而又险和吕四刀擦肩而过,吕四刀扑了个空,转头一看,刘峰竟然冲着唐顿去了。
唐顿心中一喜,刚要举起匕首偷袭,猛地腹部被重创,一屁股拍在路边的臭水沟里,呻吟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刘峰一个大鹏展翅跳上第三台车,也就是唐佳怡的座驾,然后在车队的车顶上来回跳跃,吕四刀跟在后边,挥舞着匕首,急得哇哇大叫。
“小子!给我站住!站住!”
“混账!给我停下!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给老子停下!”
“都站着干什么?帮我拦住他!”
吕四刀气急败坏的喊着,众多唐家卫队成员也开始聚拢道一起,准备从车顶盖上撤下刘峰,但刘峰就像个大马猴一般,在车顶盖上如履平地,跳来跳去的,一大帮人愣是抓不住他。
唐佳怡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刚才有五六个唐家卫队成员跳上车顶盖,想要围攻刘峰,但被他一拳打下去,躺在地上呻吟,连站都站不起来,这有些太诡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