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你是人是鬼?”赵舒正在捏着女儿的手愣神,这重创垂危之人,怎么会温暖如玉呢?
忽然,赵晓静睁开眼,笑嘻嘻的喊道,差点把老爹的魂儿给吓飞了。
“爸!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我还不如装睡呢,让你哭个昏天暗地的!”赵晓静嘟嘟嘴,就像是小女孩撒娇一般,不依不挠的扯着赵舒的胡子,笑道。
“哎哎!我胡子都快被你揪掉了!松手,松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舒一脸蒙圈,
在赵家大院的时候,赵家的医师也检查过啊,赵晓静气脉微弱,如同那寒风中没有遮挡的烛火一般,随时可能被吹灭,现在怎么大变活人了?
伸手握了握赵晓静的手,温的,而且伸张自如,一丁点儿都不像是重伤之人。
赵舒一脸的不解,女儿是通过什么手段营造假死气氛,骗过赵家医师的?
“嘻嘻,这是你女婿教我的龟息功法,一旦施展开,气息非常薄弱,就像是垂危之人一般!回头,我可以交给你哦!”赵晓静卖个关子,笑道。
赵舒听后,差点一口咬掉舌头,惊喊道:“啥玩意儿?女婿?我从哪来的女婿?你……你找男人了?”
赵晓静脸色一红,害羞的点点头,嘀咕道:“什么叫做找男人了?多难听啊?是我给你找了个乘龙快婿!懂不?”
赵舒指着赵晓静,本想呵斥一番,但想到赵晓静从小就很有主见,他再怎么说也是耳旁风,心里腻歪的就像是自家种了多年的白菜被一头猪给霍霍了一般,叹气道:“说吧,那头猪是谁?”
“哈?那头猪?”赵晓静不解的看着老爹,什么猪?
赵舒翻个白眼,看看天花板,没好气的说:”你不是找男人了吗?在父母看来,你男人就是拱了你这颗白菜的猪!
说吧,那头猪是谁?姓甚名甚?家住哪里?
家里有几口子人?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月收入多少?
有车有房吗?在安州有多少产业?”
看着老父亲像个娘们一样的唠叨,赵晓静非但没生气,还乐的咯咯笑。
看着老爹那一脸憋屈的脸色,赵晓静拍着赵舒的肩膀,笑道:“安啦,老赵。他呢,有些产业,也是年轻有为,就算是安州俊才也比不过他。
不过家里是农村的,有一个哥哥,经营这一个采石场,还是国家优质扶贫项目呢。
他呢,小有名气,至少能让赵家心惊胆战,还拿他没辙……”
“等等!你说什么?让赵家心惊胆战?还拿他没辙?
我去!你……你……你不会说的是刘峰吧?”赵舒真不愧是赵家的智囊,赵晓静刚说了一半,他立马猜出谜底。
“对喽!老赵,你好聪明哦!”赵晓静吐吐舌头,笑道。
“我……我聪明个屁啊!我的女儿被赵家的仇人给霍霍了,我他么还聪明?聪明个锤子?!”赵舒捶胸顿足的喊道。
“不对,你什么时候和刘峰处对象?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也没有交集啊?”赵舒目瞪口呆的问道。
“没有交集,可以创造交集啊。更何况,我和他是……是一见钟情!”赵晓静脸色羞红的说道。
赵舒一听这‘一见钟情’,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胡闹!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我警告你,你不准和他有来往!”
忽然,他想到了阴险毒辣的赵西风,满头冷汗的喊道:“刘峰是我们赵家的死敌!你和刘峰处对象的事情,要是被赵西风知道了,他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甚至他还会利用你做诱饵,引诱刘峰上钩,然后击毙你们两!
赵晓静,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和刘峰来往!不然,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啊?”赵晓静没想到赵舒的反应这么坚决,但想想阴险狡诈的赵西风,她也理解赵舒的紧张。
“啊什么啊?从今天起,你哪儿也不准去!必须断了刘峰的念头!”赵舒气呼呼的喊道。
“晚了!已经晚了?”赵晓静看着赵舒要棒打鸳鸯,忽生一计。
“啥?晚了?什么晚了?难道你们……你们……”作为过来人,赵舒也有过那冲动的青春岁月,指着赵晓静,惊慌失措的喊道。
赵晓静故意捂着小腹,点点头,努力憋住笑意,说道:“我们发生了……而且,我……我好像怀孕了!”
“啊?”赵舒一屁股蹲拍在地上,手指就像鸡爪子一般哆嗦,指着赵晓静说不出话来。几日不见,女儿不但被刘峰那头猪拱了,还他喵的怀上了?
“刘——峰!我和你-势-不-两-立!”赵舒异常悲愤的厉声吼道,传遍了大半个赵家大院。
守门的两个禁闭室成员,被赵舒这中气十足的吼声,吓了一大跳,对视一眼,笑道:“这老头还真是老当益壮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河东狮吼呢!”
“你也别怪他,赵晓静被重创,听医师说啊,赵晓静搞不好就要成植物人了!
赵晓静原本是赵家年轻一代的三大巨头之首,去了一趟竹山县,结果变成了植物人,这赵舒心里能好受吗?”另一个守门人说道。
远处的赵家长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