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步德这一举动,瞬间引来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去?搞了半天,这都是赵家在后边的安排啊?连私营银行的行长都给赵家做事啊?”
“还真是呢,不然,你看看这平时牛比哄哄的贾步德,怎么还拉着赵原的胳膊,求他说句话呢?”
“这赵家真不是东西,对付我们竹山县的小公司还要玩阴招,和这样的集团合作,小心哪天被他们卖了。”
“看看于梦虎那些赵家的狗奴才,现在一个个的都傻比了,也不敢叫唤了。窦科峰主管都发话了,他们还能嘚瑟几时?”
“别说窦主管发话,连咱竹山县唯一的灰色组织玉山会都发话了!那可是玉山会啊!要是给那些小公司添堵,这不是手到擒来吗?”
“嘎嘎,田步成他们本想给赵家做马前卒,但没想到人家刘峰背后有竹山县的官方支持,还有玉山会的护驾,那些人可真是碰上大好的铁板了!”
“我看也是,卫家、王家还有蒋家,这些大家族都很不满呢。你赵家在安州耀武扬威惯了,还来这撒野?
要是静悄悄的撒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现在当着全县行业精英的面儿,对刘峰的产业喊打喊杀,这不是在打我们竹山县老少爷们的脸吗?”
“就是!先不说刘峰的对错,就冲着他是咱竹山县的人,冲着他的产业给咱竹山县带来好处,咱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还他么的封杀?封杀他麻痹!”
竹山县虽然不富裕,但大部分的老少爷们很硬气,你赵家有钱那是你的事儿,但在我们地盘上撒野,门儿都没有!
听到这些议论声,赵原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本想呵斥贾步德,但此时贾步德一脸惶恐的等待着他的救援,其他人也是胆战心惊的等着赵原扛旗呢。
于梦虎等人更是脚步外移,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气的赵原真想踹死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
“废物!都是废物!”在后方的监控室里,赵晓静看到如此尴尬的局面,气的哇哇叫,恨不得亲自下场子硬怼竹山县的老少爷们。
不过,这想法就是想想罢了,要是她真的敢硬撼竹山县老少爷们,那这局面就要失控了,甚至刘峰趁乱杀了她都有可能。
“赵原,先保住贾步德等人。虽然他们坏了我们的计划,但现在不到处罚他们的时候!先抓住人心,其他的秋后算账。”赵晓静从大屏幕上看到赵原转头怒视贾步德,立马劝道。
这里不是赵家安州大本营,决不能让赵原由着性子来。
明知道贾步德刚才的求救捅娄子了,但当务之急,赵原必须保住贾步德,
不然的话,赵家输人又输理,连自己的盟友都保护不了,谁还敢和赵家合作?
“是,我明白!”赵原点点头道,看着惊慌失措的贾步德,他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一到关键时候,不光是掉链子,还他么的掉车轮!
“他么的,怎么搞成这个鬼模样?”赵原转头看着尴尬的现场,竹山县一众大佬兴师问罪的脸色,让他心头大急,貌似这事情有些失控啊。
本来,他自持是海归博士的名头,看不起竹山县这些土包子。
再加上,他是以赵家在竹山县产业负责人的身份出现,更加瞧不起竹山县的土著家族,处处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但现在呢?被一群土里吧唧的土老帽儿给怼了?
不但有窦科峰这种官面上的大佬,甚至连玉山会都站出来维护刘峰,他就想不明白了,刘峰就是个莽夫,凭什么让竹山县这么维护他?
尤其是玉山会的态度,更是让赵原感到万分棘手,玉山会是竹山县唯一的灰色组织。
他们做事从不讲究什么面子里子,只要他们想着找茬,哪怕赵家家大业大也不敢轻视这些人。
让赵原感到吃惊的是,卫家、王家还有蒋家这些竹山县本土家族,虽然平时勾心斗角不断,但此时就像是维护脸面一样维护刘峰,他就奇了怪了,这刘峰是你们这些大家族的祖宗啊?
赵原阴沉着脸,环视一圈,窦科峰的态度非常坚决,钱玉山等一众玉山会大佬阴笑着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卫山伴、王卓宏等人也是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忽然,赵原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虽然想想很荒唐,但现在真就是这种感觉,
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敌人,对面还有个能动手绝不吵吵的刘峰伺机出招。
“诸位!我赵家办事,你们这是要添堵了?窦主管,钱大当家的,你们不会以为一个农民,就和我们赵家过不去吧?”赵原冷冷的质问道。
窦科峰冷笑道:“哼,一个农民?你赵原把众人这是当成傻子了?刘峰!还有他的产业是我们竹山县的名片!
他的采石场,连省级领导都称赞有加,甚至被评为国家级的优质扶贫项目!
你竟然说如此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是农民?就算是农民,那也是给竹山县做出巨大贡献的农民,岂是你说封杀就封杀的?
赵原!你这是要恶意打压我竹山县本地企业吗?”
赵原被这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要说是,那就性质就变了,搞不好这窦科峰直接用一顶‘恶意竞争’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