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怪不得菁儿说你猴精猴精的,我看你就是个孙猴子转世!罢了,我给你实话实说吧,我要药方,也不是给我自己用的!”齐春呈被刘峰怼的没脾气,只能坦白了。
“不给自己用?那你想干啥?从我这里,套路药方,然后去卖钱?”刘峰眼神一愣,这医生不用药方?那能干什么用?
“我是那种人吗?我虽然爱财,但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齐春呈没好气的怼回去。
“是因为有人向我发起斗医挑战!喏,这是下战书!约定在两周后,在竹山县斗医!”
“怼他不就完了吗?老齐,你好歹也是国医圣手啊?你还怕个球啊?干他!”刘峰接过来看看,确实是个斗医的战书,抬头打趣道。
“干他?!!?我倒也是想啊!但……我给你明说了吧,他是我师兄,他的医术不在我之下,而且他是个医术疯子,为了求得医道巅峰,甚至年过半百还未娶亲!”齐春呈给刘峰解释道。
“我去,这种人最可怕。这种一意孤行的人,全身气力都在医道上,指不定就能玩出点大动作来。老齐,你危险了啊!”刘峰也收起嬉皮笑脸的脸色,严肃道。
都说这做一行爱一行,但有些执拗的人往往爱过了头。他们会把全部的精力用来专研这一行,甚至达到了个人与行业相融合的地步,真正的做到了除了这一行业,再也无欲无求。
“可不是吗?所以,我问你有没有药方。毕竟,我这几年卧病在床,现在能身体康复就是天大的幸运了,哪像我师兄那般数十年如一日的专研药方?
但,我又不想输给他,所以,嘿嘿……”说道最后,齐春呈尴尬的笑笑。
“所以,找我作弊?老齐,你好歹也是国医圣手啊,你不觉得这有点那啥吗?要是被被人知道你是作弊,那你的名头就臭大街了!”刘峰好言相劝道。
齐春呈倒是看得开:“名声无所谓,我就是不想输!不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找你要药方。
这人活一世,总得有点追求,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好,但我师兄是个偏执狂,一旦他胜出,他将会害人啊!
据我所知,他这些年打着中医的名号,四处找人试药,甚至偷偷的给他人下药,看药效如何。
曾经数次被人发现,被有关部门拘留,最后还是我帮他擦屁股,我也劝说过他几次,但他依旧我行我素。
所以,此次斗医,我只能赢不能输。不然,圣湖药行就要变成他的试药场所,甚至连这十里八乡的村民都会被他暗中试药。”
“什么?暗中试药?!你没夸大其词吧?”刘峰惊喊道。
齐春呈点点头,认真的说道:“你也算个医生,你应该明白很多相似的药物,甚至连我们医生自己都能疏忽大意的看错,别说是一窍不通的村民了。
更何况,芦山深处的大瀑布是这十里八乡的水源地,他要是在水源里试药,那周围的村民都要遭殃。”
刘峰听后,果断的答应齐春呈的建议,但提出自己亲自代表圣湖药行出战,去会会这个医道疯子。
如果还有些理智,刘峰就让他悬崖勒马。如果是无药可救的偏执狂,刘峰只能痛下杀手。
毕竟,一个偏执狂做事毫无底线,在他们的世界中,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别人。
不排除这偏执狂一旦斗医失败,就会拿竹山县老百姓撒气试药的举动,这是刘峰绝不允许发生的。
第二天,采石场开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而来。毕竟这唐风节是安州大佬,资产数百亿,大伙就算来混个脸熟,以后在他人面前吹牛皮都有底气。
傍晚,众人纷纷涌向竹山大酒店继续庆贺,唐风节始终把刘峰带在身边,很多大佬以为刘峰是唐家的子侄,纷纷敬酒问好。
王家和卫家也是在邀请之列,王啸山和卫天龙看着荣耀光环之下的刘峰,心里一阵发苦。
“怎么?还想以前那些事儿呢?”卫天龙转头看看王啸山,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神气,就像那霜打的茄子一般。
“是啊,看看刘峰,再看看我们,感觉自己以前就像是一个傻帽一样。过去,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觉得在竹山县可以耀武扬威,甚至做些为人不齿的混事。
但现在看看,我们赖以自豪的家族,在他面前就是个笑话!
虽然,他现在资金不如我们丰厚,但人脉方面,我们开火箭都追不上!”王啸山遥遥的看着举止大气的刘峰,苦笑道。
卫天龙张张嘴,想要安慰王啸山,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儿。
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们也是幸运的!”
“幸运的?什么幸运?”王啸山转头问道。
卫天龙想了想,笑道:“幸运的是我们还活着,幸运的是我们还成为了他的朋友!这不是一种幸运吗?
想想郑家吧,郑霸天因为惹恼了他,现在坟头草都快一米高了!”
王啸山莞尔一笑:“算是吧。能和他成为朋友,确实是一种幸运,至少我们不再是人见人恨的恶少。
我们含着金钥匙出生,但愣是把一手好牌给打成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