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这窦康辉不知道南番人的狠毒心机吗?他为什么答应啊?”董晓楠看着窦康辉的行为,有些疑惑的回头问。
刘峰脸色阴沉的说:“这应该是郑家的指使。朴太马把许可来当成了挡箭牌,这郑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怎么回事?你怎么说郑家了?”董晓楠更是蒙圈,刚才刘峰不是觉得郑家在大义面前不退缩,有些风范吗?
“哈哈,这是因为郑家也拿不准自己输赢,毕竟这朴太马的鉴定功力不是等闲之辈,所以郑家也在将计就计。
如果赢了,就把许可来推出去,挡住朴太马对郑家的怒火。
如果输了,可以找个借口说这个许可来就是朴太马的手下,这是故意陷害郑家的!
所以,无论是郑家还是朴太马都想利用许可来做挡箭牌呢!”唐风节直接解开谜底。
他非常不悦的看着郑家人,虽说是在大义面前站出来了,但郑家这一手太极玩的是不是太阴险了?
刘峰眼神一缩,这郑家真是霸道惯了啊,光天化日之下玩手段坑人?还是坑自己同胞?
正义感爆棚的他看不过去,本想看在大义的面上和郑家和解,但现在,哼哼,和解个鸟?!今天他要掀了这郑家的伪装场!
许可来本是无辜之人,也是鉴宝大会的客商,就是想趁着鉴宝大会发点利市,没想却遭到这无妄之灾。
现在的场面是,无论谁输,许可来都会被针对,甚至被驱逐出古玩领域,后果不堪设想。
比赛还没有开始,会场的风向就有些不对劲了。
许可来是冲着鉴宝大会名头来的,现在利市没有,反而被郑家做替死鬼?你郑家做事也缺德的了吧?要是这样,谁还敢再来鉴宝大会?
都说卑鄙小人可恨,但拿着大义做挡箭牌谋一己之私的人最可恨!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朴太马也没想到郑家的想法竟然和他不谋而合,也想让许可来做替死鬼,便阴笑着开口道。
“嗯,老夫觉得……”窦康辉抚着雪白的胡子,神色得意的笑道,表示应许。
“慢着!我说二位,你们是不是还忘记我才是这个摊位的老板?你们这么玩,真以为别人是傻子吗?”许可来忍不住了,真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两个混账要拿他做挡箭牌啊?
“哦,许老板,你这是何意?大义面前牺牲一些个人得失,不正是吾辈的骄傲吗?
难道你是想要看着我们郑家的鉴宝师被击败吗?往小了说,这是一场郑家和朴太马的较量。
往大了说,这可是中土和南番的鉴宝术高低之争。你如此不配合,是不是忘记自己是中土人了?”郑海安站出来,阴阳怪气的张口道。
这话里好像许可来不做挡箭牌就是不仁不义之徒,就是他郑家鉴宝失败的罪魁祸首。
“哼,郑老板?你这一口一个仁义道德的,我可受不起!骄傲?骄傲你麻痹!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你郑家想拿我许可来做挡箭牌,恐怕大伙都看的很清楚。
我就不明白了,今天为什么这个朴太马一上来就是针对我的摊位,莫不是你们郑家吃里扒外和这个南番人合谋我的摊位?
哼,卖国狗我是见多了,但如此隐蔽的汉奸我真是头一次见到!”许可来也是硬气,一口一个汉奸卖国狗怼回去。
众人一回味,确实有点像啊,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哎,这许老板说的还真有点意思啊。这朴太马为啥不挑离着近点的摊位,非要挑选偏角里的许老板摊位?”
“想想也是啊,这里面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呢!”
“对啊,我可是听说这郑家此次邀请很多南番人呢。要是双方没有了解,岂能是邀请他们?”
“说不定这郑家还真是做局呢,刚才许老板拿出的那副山水画就是南宋马远的,市场估计都要好几百万呢!”
“我听说啊,这郑家在竹山县有个灰色组织叫丘峰会,平时就是无恶不作呢!说不定,郑家就是假借朴太马之手,要夺东西呢!”
瞬间,风向逆转,本想两头讨好的郑家成了众人怒视的对象,郑海安脸色憋屈的要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后来,在几个有分量的大佬出面斡旋下才平息众怒。
公平起见,他们从其他的摊位随机抽取三份古画,他们几个做公证评委,让窦康辉和朴太马一决高下。
朴太马自然是毫不在意,他本来就是踢馆的,但窦康辉则是一脸阴沉的瞥了许可来一眼,仿佛要找许可来的麻烦。
许可来则是满不在乎的往前一步,指着窦康辉:“窦长老!我可是江家人!你们想找人做挡箭牌我不管,但是想动我?你们自己想掂量掂量!”
一听“江家人”,现场很多明白人瞬间明白为什么许可来敢硬碰硬的怼郑家,江家可是在安州前五的大家族啊!
“额?我……哈哈哈,误会,误会,许兄。刚才是误会,我们闹着玩呢!会后,我亲自做东,给你赔不是!”郑海安一听是江家人,立马赔笑道歉,甚至要设宴赔罪。
“哼,郑海安,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吧!眼下这比赛,你们好自为之吧?!
还有你!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