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吓死老子,醒来伸手一抹,一把冷汗。
不是我胆小,是因为刚刚那噩梦中的氛围,给我一种无比诡异的感觉。
这种诡异感是前所未有的,置身在其中特别压抑,无法挣脱某一种奇怪的东西。
而这种东西比我之前遇到的强千倍万倍,以至于我深陷在那噩梦中,几乎无法呼吸快窒息板难受,还夹杂一种来自自身的痛楚。
醒来之后,头昏昏沉沉,找不到北,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间。
只是潜意识告诉我,现在应该是黑夜。
想法至此,我摸索中开了灯。
灯亮,屋里的景象却吓住我。
我所在的屋子,不是睡觉前的地方,与其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临时搭建的窝棚更明确些。
困惑吧~就我也糊涂了。
就一会儿的功夫,我特娘的穿越了?
脑袋沉甸甸跟勾芡是的迷糊,下地的同时我还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这味道很近,然后我寻找味道来源,居然在低头的时候看到,一身脏兮兮布满油渍的破衣烂衫。
我变成乞丐了?
乞丐这两字钻进脑子,一激灵浑身一炸,猛然下到泥巴娃娃的事。
尼玛我还没有逃脱泥巴娃娃的诅咒?
要不然我怎么变成这一副样儿?各种疑问,加上对此刻身处环境的莫名畏惧,最终我选择走出去。
走出去之后,眼前的景象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根本就是我从没有来过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处没有一丁点记忆印象的陌生环境。
外面山清水秀,仰头看天,瓦蓝瓦蓝的天空,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
可就是让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眨眼睛就转换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边走边看,边看边想,边想边竖起耳朵听。
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也不放过。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我真的有听到从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对话的内容。
“啧啧,这梁富还真能耐,出门打工十年,带漂亮美女回来,还在村里修了一栋那么气派的别墅,你说这得要多少钱才能建成的?”
“就是啊,想当初,这梁富是喜欢咱村里崔家的女孩,可没想到的是,崔家嫌贫爱富瞧不上梁富,愣是把那女子远嫁,哎!这就是风水轮流转,谁知道那天就转对了?”
“就是说嘛,崔家肯定后悔死了……”
“老姐姐,你还不知道另外一个事吧?”
被称作老姐姐的女人,我看了是一个头发花白,穿着随便,满脸皱纹,卑微躬身——应该说年纪大了,背部脊椎变形,申不直的缘故。
总之就是佝偻着腰身,步履蹒跚的样子。
看这婆婆的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多点。
而另外一个,较为年轻,穿着也比较讲究,头发也是花白,腰背却没有变形,在走路的时候,身子前倾,有点罗圈腿。
看这女人,年纪没有前一位大,腿脚却不怎么灵活。
被称作老姐姐的女人,听眼前这位说自己还有不知道的稀奇事,立马来了兴致,就干脆停下脚步问:“别卖关子,我是百事通,还有啥我不知道的事,快说说。”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加上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你懂的,崔家有钱,用钱封口……”
“哦,难怪,我怎么说不知道……你倒是说一下是什么嘛?”
年轻的女人,神秘兮兮,东张西望,压低嗓门说:“崔家姑娘为什么非要远嫁,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好像是崔家姑娘,宁死不屈不愿意嫁附近的人家,最后被迫嫁到远地方,好像嫁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哎,这就是女人,菜籽命,丢那窝里,肥一把瘦一把照样能活。”年轻的叹息一声,最终话入正题很小声的说:“崔家姑娘跟梁富在谷草堆里做那事,你不知道吧?”
“嗨,这事我还真的就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直到梁富离开村子去外面打工,崔家姑娘足不出户,直到被家里人发现肚子大了,才明白他家姑娘跟梁富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崔家人急啊,想找备胎嫁祸于人,可惜崔家姑娘不争气,宁死不屈,最终崔家人弄了打胎汤,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一大碗打胎汤灌进姑娘的肚子里,据说半夜那已经成形的娃娃就被打下来,啧啧,一条命唉,崔家人没有等到天亮,就把那孩子处理了。”
“妈呀,还有这事?难怪,当年崔家出高价倒贴喊我帮忙介绍对象给他们家姑娘。”
这半截听到没头没脑的对话,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漫无目的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路两边都是杂树,地上落叶比比皆是,还有一种黑色斑点粗大的虫子。
看那虫子,令人浑身不舒服,甚至有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有的虫子直接被人踩死,虫子尸体里流出来粘稠的液体,被人来人往踩贴地面。
这也不知道是啥求虫子,即便踩死了,那粘贴在地上的残骸也让人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