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轮盘上,未羊又出声:“戌狗暂不用再管,都出来说会话!”
黑羊之后,盘上剩的十个生肖,逐一亮起。
卯兔先出声:“还以为他被捉那日,你就要叫我们,没想延后七这八天!”
未羊答:“我想瞧瞧花狗儿舍命不要,能拼出个甚结局,就没急叫你们说话!”
听这话,卯兔不由好奇:“终是个啥结局?”
未羊声音里有笑:“呵呵,得算意外之喜,有赚!”
花狗身上,不止未羊,午马也下有眼的,哼道:“若非借你手段,连个九阶人仙都打不死,哪有用?”
未羊不在意:“大罗看护之地,硬闯进城,打杀个九阶,叫青牛失意,三友徒儿也受激,险些就行事无忌,也逼出纪红棉的手段,凭他个三阶地仙修为本事,还不够赚么?”
午马未再吭声,辰龙接道:“但我这里,已被天仙盯上。”
未羊回他:“便三五百年不出头,叫天仙寻不着你过错,只防着,不好么?”
三五百年不用出头做事,那是好事,辰龙顿没了声音。
丑牛轻叹:“可惜,只打杀个九阶,便要剪他羽翼,也该冲着地仙去!”
“哼!大罗看护着,能给你杀地仙的功夫?”
说话的又是午马:“莫只惦记你自家事儿!”
这位魔尊,常语气不善,但也不是今日模样,轮盘外卦师掐指轻算,皱起眉。
轮盘里,未羊出声:“那队玄素门弟子跑了?”
午马话里有些咬牙的味道:“不知怎生警觉,得闻戌狗被擒一事,齐叫着青牛名号,往那方去,叫我不敢追!”
丑牛疑问:“别的就没了?”
“除她们,另还剩一队,但也是如此!”
玄素门弟子逃脱,怪不得他心头不快,那就莫触霉头。
别人不开口,亥猪胆儿大些,问:“之前留地界那金仙,不是三友后手?”
午马轻哼一声:“行事前,那厮就已归天界!见不得我得闲,未羊遣去护戌狗家崽儿,才任玄素门走脱!”
再安静一会,未羊道:“戌狗的事,先放一放,过些年再救罢。他那法宝甘露镜,宜养神魂,也能自温养,拿给巳蛇用,养伤更快。不过待救出戌狗,须还给他!”
拿那法宝养伤,无须更换做命物,巳位上青蛇应声:“晓得了!”
寅虎插话问:“新丢那碗,落在谁手上?”
未羊答:“戌狗的碗,改三友徒儿拿,原辰龙丢那口,已在青牛手上!”
“呵呵!”
寅虎话中顿有讥讽:“那往后,青牛再偷下界,你还算得着?”
“便没那口碗,他说三百年借一枚青帝道印,也是诓人,我只信他三十年!除此外,世间共有一千百八个城主令为青帝手制,他几时下界,哪防得住?只不似捉戌狗时,再从废地仙手上出来罢了。”
“听你这话,丢掉两口碗,还不急?”
未羊还是不急不缓:“有得有失,失了的物事,算计着夺回就是,已隐忍多少年,急有何用?”
“三友徒儿既要先放一边,还能从青牛那抢?”
被连番追问,未羊终一声轻嗤:“啧!大罗手上,就不能抢?”
子鼠发声:“要我出手?”
未羊竟还拒绝:“也无须!”
“这天地两界承平日久,数万年无大事,养得天仙个个自信,更莫说地界寅虎这般的,全忘了我九幽之深邃!”
未羊语气不善,寅虎沉默中,他再道:“九幽之地,万灵吞噬不休,至极之高处只可有一位,多必起纷争,故而只有一位太岁,比不过天界四位天帝!但魔尊、大魔尊之数,绝不比金仙、大罗来得少,只是来这界,本事受限罢了。算计起来,三友徒儿是钓我等的饵,但难不成就不能钓大罗?”
“噫!”
巳蛇那边,突然一声轻呼!
众人在说事,他那,倒好似因外间的事分了心。
常与他互怼的卯兔问:“你做啥?”
巳蛇答:“戌狗这厮,竟融魂液造镜,战时化晶成镜,以镜光伤敌魂,战后晶化神魂甘露,将养己身!再得它,有一年功夫,我该能养回伤了!”
原来外间未羊已把甘露镜传到他手上。
酉鸡“吃吃”笑两声,问:“好宝贝!要救出他来,你可愿还?”
稍过一会,巳蛇哼道:“要没未羊帮他讨,真就不还!”
寅虎出声打断:“说正事呢!”
酉鸡果然止住声,巳蛇却没理会,再问:“未羊,若我救出戌狗,讨这法宝做酬,可使得?”
未羊应:“青牛借绿柳城主令囚住戌狗,要救回他,也只有先从废地仙那抢来城主令!”
刚说绿柳城的事先放一放,巳蛇又提起,再叫寅虎不满:“你要折进去,咱们丢三口碗么?”
巳蛇还不理他,只问:“天界诸仙,各个求道心无暇,那厮与女子过夜时,也要盯着么?”
明白他的算计,未羊答:“确实不会!”
卯兔“嘻嘻”笑:“晓得你能变模样,但怎进那城去?”
巳蛇道:“蛮楚那边已快打不动,今明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