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听到薛田刚就是范特西,惊讶的围过来非要找他签名。
仔细观察这薛田刚才发现,他就是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大叔,山羊胡、国字脸,鸭舌帽,灰马甲,看上去和普通人没区别,但是身上确有骨子傲慢的气质。
“薛先生,我妹妹说话并无恶意,希望您不要介意。”苏铭知道这种艺术家,有着普通人难有的怪癖。
薛田刚扫了两人一眼,不屑道:“小屁孩而已,我根本不在意。”
轻蔑的一句话,让小阿青很不舒服。
当初在师父陈那里,小阿青可是听了很多薛田刚的故事。
原以为大师会有常人难有的风范,确不想对方说话这么咄咄逼人,小阿青倔强的骨子里升起了不满。
“谁是小屁孩了,明明画的不怎样还不让说,还当大师真的是哄骗别人。”小阿青心直口快。
她的话一出,立马引来众人不善的目光。
薛田刚的名头虽然不怎么样,但范特西的名头可是享誉中外,当着这么多画迷的面,偶像被人如此评价,众多画迷怎么能受得了。
“小丫头,满嘴胡话。”
“道歉!”
“必须道歉!”
“敢说范特西不是大事,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众人嚷嚷着,怒视着小阿青。
吓的她急忙躲在苏铭的身后。
薛田刚皱着眉,心里虽然不爽,脸上还是带着笑。
“这位小兄弟,你妹妹说我当大师是哄骗,不知这样的话从何定论?”当着这么多人,薛田刚自然不会毁坏形象,可他心里不服,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人说他不是大师。
“薛先生,小孩的话口无遮拦,我替他像你道歉
。”苏铭真诚道。
“道歉?你也配?”薛田刚冷哼。
“铭哥哥给你都道歉了,你干嘛还这样。”小阿青插嘴道。
薛田刚瞪着眼,呵斥道:“给我道歉,你们配吗?敢在我的画展说我的话没有大师品味,你们两个无知的蠢货懂什么?我的是艺术,像你们这样低俗的普通人根本不会懂!”
“谁说我们不懂了?你的就是乱画!”小阿青急了,说话完全没有多加考虑。
一句话让薛田刚脸色通红,瞪着眼睛皱着眉,恨不得吃了两人。
“保安,保安,给我把这两个人轰出去!”薛田刚自从成名后哪里经历过这个,更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画迷的面。
要是他不把这两个捣乱的人轰出去,那面子还往哪里放。
四名保安从外面跑进来,急急忙忙小跑到薛田刚身旁。
“薛大师,怎么回事?”保安头目问。
薛田刚一指两人:“他们两个在画廊里捣乱,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凭什么哄我们,我们买票了,而且我们没捣乱,只是说你的画画的不好,这样也有错吗?”小阿青心直口快,她早听说过,薛田刚当年跪在山下求师父陈教他画画,师父陈没有办法,最后随手教了他一手。
没想到学了东西忘了祖宗,不但充当大师,还不让人点评,实在是让人气愤。
“你说什么?你没捣乱?你在这胡说范特西的作品不好,还和众人吵架,这难道不算捣乱吗?”薛田刚歪理邪说,故意将话题引开。
旁边一群画迷自然不会向着小阿青,七嘴八舌都是在说两人捣乱,抨击范特西本人的声誉。
保安一听
这还了得,范特西的画展可是声称有名的,他们画廊经理特意吩咐过,务必要保证画展期间不出事情。
“你们愣着干什么呢?给我把他们两个轰出去!”薛田刚催促道。
保安头目不敢惹怒大师,上来礼貌的说:“二位,这里不欢迎你们,还请你们现在离开。”
“我们买票了,凭什么离开?”小阿青急了。
“你们扰乱画展秩序,还请你们配合我们工作。”保安头目再次做出请的手势。
苏铭看着小阿青正想说话,这小丫头确拿出票甩在地上,“什么大事,都是假的,画的根本不好,还要充当大师,有本事和我铭哥哥比一比。”
看似像是气话,确让薛田刚当真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个小屁孩侮辱,薛田刚早急火冒三丈,要不是因为名人的身份,他早就破口大骂把两人赶出去了。
“小丫头,你说什么?让我跟你身边这位先生比一比?你不会是做梦没醒吧?”薛田刚非常自负,自从得到那位隐士高人的点播,他就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的艺术就是梵高,就是毕加索,可以说不只是如此,还会凌驾于这些艺术家之上。
“我怎么没睡醒了,你敢比吗?”小阿青很自信,她曾经听师父陈说过,苏铭得了他百分之八十的真传,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比的过苏铭的寥寥无几。
胸有成竹的小阿青怎么会把薛田刚放在眼里,有师父陈话撑腰,即便对方是欧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