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惊讶:“你俩感觉很熟的样子。”
他:“他跟谁都自来熟。”
我笑:“看出来了。”
我对林卿尧有太多想知道的,但不尽然都能问出口,只能藏在心里,从深入接触中了解他过往的每个瞬间。
而使我真正关心的是,我希望林卿尧能比以前快乐一点。
生活总是充满悬念,起起伏伏,一会儿惊险,一会儿惊喜,我刚和林卿尧打完电话,没过多久,保险公司的电话进来,商量理赔事宜。
有两种方案供我选择,一种是直接给我打钱,让我自己和4s店交涉,另外一种是直接把钱打给4s店。
我当然选择第一种。
这其中是大有来头的,我之前吃过这个亏,钱还是得捏在自己手里才牢靠。
这笔钱暂时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也算是因祸得福,只不过林卿尧不肯收那三千块,我又没有他的卡号,心里始终像是有一块石头搁在那里。
那天傍晚,他来接我下班,驱车到宠物医院,笑笑精神好多了,看到我,撒娇喵喵喵叫,我抱着它放进王涛给我的猫包里,因为来的比较匆忙,没有带航空箱,这个猫包是新的。
我要给钱,王涛却指了指林卿尧,“他给过了。”
我看向林卿尧,无奈又无语,“你这样不行的。”
他笑的很痞,靠在台沿边,从我手里接过猫包大步往外走,我只好跟着他身后,对王涛挥了挥手,“我们走了。”
到车边,林卿尧停下,问我:“自己抱着还是放后面?”
我伸手去拿猫包,“我抱着吧。”
他却不给我,朝副驾驶扬了扬下巴。
我看懂他的意思,打开副驾驶门,系上安全带,林卿尧把猫包送进来,然后绕过车头坐进来,我侧过头看着他:“林卿尧,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了?”他发动车子,目不斜视。
“昨天三千块,今天这猫包也得一两百吧,给你钱你也不收,你家开印钞厂的吗?”我气呼呼的。
“欠三千块也是欠,欠两百块也是欠,让我占点便宜怎么了?”他声音很淡,好像这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可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沉默下来,梳理思路。
车子开到主干道,他问,“在想什么?”
“我不想欠着你钱,如果只是一两百也就算了。”我有点烦,转头看向窗外。
身后,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半晌,他说,“你是一点都没变。”
我的心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