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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放弃这个动议,我却还有你。”清瑾握住清浣的手指。
“干嘛要放弃?清瑾,你明知道这个动议是可行的,难道就因为子衡的找碴儿,你就要放弃吗?”清浣倔强地仰头,坚定地望住清瑾,“只要认定是对的,那就要继续做下去!”
清瑾眸子一亮,“哦?清浣你也支持我?”
清浣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我自己买衣服的话,没有超过500块钱的。我也想拥有一件能够上得了大雅之堂的好看的衣裳,但是又不能超过我的承受能力。现在有钱人很多,想买一件高级女装是可以;但是你让她能每个月都买一件高级女装吗?所以,应该根据中国市场现在的实际情况来调整品牌线的战略。清瑾,我是你的员工,同时我也是你的消费者,所以我支持你!”
清瑾笑开,修长的手指抚住清浣的面颊,“傻瓜,怎么这么节省?我养不起你吗?干嘛不舍得买衣服?”
清浣一笑,“就是要你可怜我嘛。这样,你就会给我做衣服了,我就要你做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衣裳……”
清瑾笑了,将清浣的头靠过来,“好,下次给你做内衣……”
清浣面色大红。
清瑾面上的阴翳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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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衡烦躁地扔开清瑾递过来的文件夹,“我说过了,暂时不想谈这个动议。”
清瑾安静地笑,“你下结论过早了。我给你的文件夹,虽然看上去跟早晨那个差不多,其实内容却是不同的。你都不翻开夹子,你怎么知道一切已经不同了?”
一语双关,子衡微微皱眉。
翻开夹子。里面果然不再是那份动议,而是一份详尽的财务预算表格。
清瑾站起身来指着表格详尽地解说:“这里列举了一线高级女装品牌,与即将可能培育起的二、三线品牌的资金投入、品牌培育以及未来收益的数字。坦白说,我给你的二、三线品牌的收益数字是保守的估计。”
清瑾又展开另一个夹子:“这里是国际顶级市场调查公司艾弗逊公司在二、三线品牌的目标投放城市所做的前期市场调查。他们百年的声誉、世界顶级市场调查公司的地位,让我们应该对他们提供的数字有足够的信心。”
清瑾笑容清朗,“子衡,我知道作为投资人,你对一个远景性的文字描述并不感兴趣。上午是我唐突了,我不该给你那份文字的东西。我忘了你的专业是经济,你需要用切实的数字来谈事儿,而我可能太耽溺于艺术,忘了去尊重你的专业领域。这次我改正,并且郑重道歉。希望这份详实的数据资料能够给你一个清晰的参考,能让你将整个计划看得更加具体。”
子衡抬眸静静望了清瑾一眼,虽然不甘,却也不得不掀起唇角,“干得漂亮。这份表格做得非常完美。”
清瑾笑起来,“同样的数据表格,如果陆总你没有其他的补充和更改意见,我会立即发给全球投资人每人一份。希望各位投资人都能了解这份计划,并能够给予充分的理解和支持。”
子衡深深凝眸望向清瑾,忽地说,“谁给了你冷静?若是当年的你,风头正锐,一旦受挫就会容易烦乱,甚至放弃原有的计划。今天的你,怎么会不同?”
清瑾静静微笑,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华,“子衡,这你知道。没有她在身边,我只是焦躁的毛头小子;跟她在一起,我必须首先是个丈夫和父亲。我不是为自己而活,是为了我的妻儿。这给了我无比的勇气和冷静,没有什么不能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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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放学。沐阳看见是清瑾来,自己拎着书包就往外走,故意不搭理清瑾。
清瑾也没叫他,一小一大两个人就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
沐阳终究还是小孩子,走了大半天的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回头来看清瑾。清瑾一笑,却还是不说话。
沐阳咬咬牙,“你干嘛跟着我?”
清瑾扬眉一笑,“谁说我跟着你?这马路是国家的吧,谁都能走吧?”
沐阳咬牙,“你不是开车了吗?我不上你的车!”
清瑾笑得灿烂,“我没叫你上车啊。而且,谁规定我必须要开车?”
沐阳没词儿了,拎着书包郁闷地往前走。显然已经没有了刚出幼儿园大门时候的那种仰首阔步向前冲的锐气。小家伙拎着书包,有点累了。
清瑾柔声说,“嘿,帅哥,人累了是可以休息一下的。不必一直向前走。”
沐阳扁了扁嘴,霍地转身回来,“小舅舅,你说你想要干嘛吧!就是想让我叫你爸爸么?”
清瑾一笑,“哦?我这么说过吗?”
沐阳眉尖有点抖,“姥姥、姥爷还有妈妈都找我谈话了!姥姥指着我的心口说,这里如果没有你,早就不跳了,这个世上也早就没有我了!当初你为了我,自己的心和命都不要了……”
清瑾赧色地笑,“好,我待会儿回家就告诉他们一声儿: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儿,不让他们掺和。尤其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沐阳小时候也不知道,所以不让他们再说这些。”
沐阳的嘴角又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