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面包铁盾瞬间竖起,一杆杆长矛伫立,瞬间将他们变成了钢铁刺猬。
“跃击。”
为首的骑兵一声大吼,胯下战马通灵,带着他一跃而起,直接落进了破虏军的军阵里面,马刀挥舞,将身边的两名破虏军砍死,战马双蹄后踹,将一名破虏军士兵踹飞。
如他一样,七八十名骑兵全都跃进了破虏军军阵,开始用马刀对他们进行杀戮。
虽然如此,破虏军却是纹丝不退,犹如一个个钉子,定在地上,让亲骑们无法扩大战果。
看到破虏军遭殃,颜良心中焦急万分,可是严纲却突然改变策略,不跟他硬拼,改为游斗,为的就是要把颜良拖在这里。
颜良挥刀狂攻,严纲却是守的密不透风。
“杀、”
既然段时间难以干掉对手,颜良也不犹豫,策马便朝破虏军冲去。
“哪里走。”
眼见颜良离开,严纲怎么可能放过,策马便朝他追了过去。
谁知道颜良蓦然回首,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强弓。
“崩。”
一道闪电,直接射向严纲。
看着这一箭,严纲大惊失色,赶忙低头躲闪,但是颜良却又转身策马回击,一刀直取他的脑袋。
“砰”
见识不妙,严纲赶紧从马上翻了下来,险而又险的避开了颜良致命的一刀,但是他的战马却被狂暴的大刀劈成了两半。
“杀、”
懒得搭理严纲,颜良策马直接朝公孙瓒冲了过去。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果能在这里斩公孙瓒于马下,绝对是为主公除去一大敌。
“快救主公。”
严纲看到颜良朝公孙瓒冲去,瞬间大骇,赶忙冲还在大战的近骑大喊。
“主公,”
“快走,救主公。”
“走。”
听到严纲的呼唤,剩余的近骑全都一惊,舍弃眼前的破虏军朝公孙瓒赶了过去。
“孙铭,把马让给我。”
严纲一把将近骑孙铭从马上拉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朝颜良赶去。
“杀,”
颜良向他冲来,公孙瓒没有丝毫退让,策马也朝颜良冲了过去。
公孙瓒的武艺众诸侯中也是排的上号的,而且在边疆冲杀十余年,他的马战功夫比之严纲,只强不弱。
“铛。”
刀枪相交,响声震天,公孙瓒臂力雄厚,哪怕跟颜良的大刀相撞也是纹丝不动。
一连过手十几招,公孙瓒虽然处于下风,但是远远没到不敌的地步。
“主公,严纲来也。”
严纲策马冲来,手中大刀直取颜良肩膀,而颜良则跟公孙瓒拼了一刀之后,挥刀又同严纲撞了一记。
“杀。”
严纲杀来,公孙瓒精神抖擞,再次挺枪刺向了颜良的腰盘。
“铛。”
颜良再次挥刀,将公孙瓒长枪荡飞,然后顺势将一刀斩向公孙瓒的脑袋。
刀光一闪,公孙瓒赶紧矮身避开,但是锋锐的刀锋还是让他的背上全都是大汗。
“主公,莫慌。”
看到颜良挥刀再斩,严纲大怒,挥刀同颜良再次撞上了一记。
严纲架住颜良,公孙瓒则是趁机策马后撤。
“严纲,撤。”
颜良的勇猛远超公孙瓒想想,虽然严纲可以抵挡,但是久战必失,真要是在这折了大将,那就亏大发了。
“主公,你先走,我来断后。”
听到公孙瓒呼唤,严纲再次出刀跟颜良拼了一刀,然后横刀立马挡在颜良的身前。
“好,公孙东,收拢残军,撤离。”
有严纲在这里,公孙瓒也放心,扭身朝后逃去。
公孙瓒一走,公孙东也没了再战的勇气,率领大队人马紧随他离去。
“铛。”
严纲和颜良再次撞了一记,然后策马后退,避开了他的刀锋。
近骑再次冲来讲严纲团团围在中间,然后跟着他一起朝公孙瓒追了过去。
“改日再战,必斩尔之狗头。”
看到严纲撤离,颜良看着确实无可奈何,一个严纲已经这么棘手了,再加上几十骑兵,哪怕他在勇武也难以突破。
今天的攻防战就此落下帷幕,公孙瓒的精锐骑兵在小小的乐成栽了个大跟头。
城墙攻防伤亡超过四千,白马义从伤亡超过一半,而后颜良出城又斩杀五六百人,一战过后公孙瓒可战之兵只有两千多骑。
再加上成平之战备郑峰全歼的三千精骑,这次随公孙瓒南下的骑兵已经阵亡七千多人,他的一万骑兵已经损失殆尽。
公孙瓒伤亡惨重,防守乐成的颜良部损失也很惊人。
破虏军五千人,阵亡将近一千五,重伤近三百,余者皆为轻伤,登上城头的精壮损失更为严重,一千人死伤近六百,只有四百余人熬过了大战。
公孙瓒带领的幽州骑兵军纪严明,战斗意志高昂,尤其是最后出现的白马义从更是精锐中的精锐,都给破虏军带来了重大伤亡。
虽然守住了公孙瓒的攻城,但是看着一个个鲜红的名字,颜良的心头沉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