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斗殴偷盗抢夺这些事情都是由城中的治安局来负责的,治安局的主要成员基本上都是已经开始修炼的普通人,之前大多数都是有着警察的经验。
地下城中氛围压抑,难免会出现一些恶性的暴力事件,不过由于城主和治安局的存在,这些恶性的暴力事件都是临时起意的,嫌疑人直接自首招供,想要一死了之。
故而治安局的主要任务还是与城主一起守卫地下城,而像这种情况不明的困难案件也就第一时间被上报到了副城主陈锋这里。
陈锋虽然觉着有些蹊跷,但是他还是可以确定面前的死去的小孩肯定是在身体上有着某种疾病的。
所以说这不是断案的事情,而是如何安抚民心的问题。
不过在安抚民心之前,还是需要把死者的具体死亡原因搞清楚,时候安抚人心的时候心理也就有了一些数。
“事情调查清楚了吗?怎么回事儿?”陈锋扭头向一旁的治安局局长张胜问道。
张胜看了向地下城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咱们的人正在做笔录呢。估计一会儿大概情况就会有个眉目了。现在我们知道的只是,打人的小孩叫苏金祥8岁,死的小孩叫王淘淘9岁,两个人都没有开始修炼,也没有什么矛盾,应该是小孩子追逐打闹引发的。”陈锋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有了个数,现在这种都是记工分公有制的情况下,并不能向之前一样简单的赔钱了事,如何平复孩子父母的在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王淘淘的父母一直认为自己孩子健健康康,一定是苏金祥偷偷开始修炼之后一巴掌将王淘淘打死的。
毕竟8、9岁的小孩子打架,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就把人打死,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但是
放在现在却大有不同。
陈锋的土地刘小彪还没有这两个孩子打,就已经达到了金丹期,要说他打死一个人,谁又会不信,他又不是没有打死过神盾局的那些反英雄囚犯,而且打死的还不止一两个。
当下平复王淘淘父母对苏金祥怨气的主要手段还是,查出王淘淘的真正死亡原因。
“咱们这里治安局有没有法医?”陈锋向刘胜询问起来,他以前看过法制频道里面各种法医让尸体开口说话,简直酷毙了,而现在能够解开王淘淘死亡之谜的,也只有法医这个职业了。
刘胜直接摇了摇头,法医这种职业属于稀缺资源,一个县城撑死也就两三个,而黎城警察局原先的法医,早已经在大灾变的时候死去了。
陈锋又将目光看向了黎城卫生所的那个大夫,那中年大夫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城主,我不行的,我就是一个内科大夫,我都没有动刀手术过的,哪里还能解剖尸体啊!再说就算我会解剖,我也看不出个什么一二三啊!毕竟导致猝死的原因太多,面对一堆内脏,我还真的不懂啊!”那王淘淘的母亲听到了什么解剖什么的,顿时便再次哭喊了起来:“我苦命的淘淘啊!活这么大不容易啊,就给我们一个全尸吧!”孩子的父亲显然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词上:“我家孩子怎么可能猝死呢!我家孩子从来没有什么疾病,从小到大没打过针没吃过药,灾变之后那么困难的日子,他都挺过来了,现在怎么可能猝死啊!副城主打人,我求您一定要还我家孩子一个公道啊!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啊!”“怎么绳之以法?你以为灾变之后,国将不国了吗?法律还是以前的法律,动不动!就算是苏金
祥打死了王淘淘,那他也是没有到付法律责任的年纪的,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好说了。”“他不负责任?拿我家孩子就白死了?城主,你这话说的,那以前不付刑事责任,我们还可以到法院民庭去起诉赔偿呢,现在呢?我们能拿到什么?我们的孩子岂不是白死了吗?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简直就是未成年人渣保护法!”孩子的父亲越说越气愤。
治安局局长连忙在一旁替陈锋解释起了法律,解释起了先下民事赔偿的主要方法,无非就是通过工分,在可以保证赔偿人的温饱情况下,对被赔偿人进行工分分期赔偿。
但是这些工分又怎么能够弥补他们的丧子之痛呢,故而现在并不是一个弹赔偿的好时机,而要等受害人家属心情平稳以及案情清楚之后再商议赔偿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都静静的站在原地,围观着这个武力超群的蒙面副城主将如何解决当下的危机,有些人在说着王淘淘的父母得寸进尺,有的人则在说着法律没有根据现有的情况进行完善。
但是大家都不对陈锋能够很好的解决这种事情,抱有很大的信心。毕竟第一死亡原因不明,没有法医的情况下,只能通过笔录和口供来衡量。
仅仅是通过笔录显然不能让受害人的家属信服,他们需要的是切切实实摆在他们面前的权威证据。
如果此时卫生所当中有着一个一个大夫站出来,下了决断说王淘淘就是死于什么什么原因,他们不服也不行。
可是没有一个大夫敢承担这个责任。
“附近几个城市,你们谁去问一问,去请两位法医过来,记住最少两位,越多越好,我们需要权威专家的会审一件。”陈锋记得曾
经在报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