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将几本有关内丹的书放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时盗一已经将几个师弟的尸身搬了出去,就剩最后一个最小最瘦弱的时盗五的尸体了。
陈锋环视了一周,心想看来这个别墅里的摄像头也没有什么用啊,自己在这里盘桓了半个多小时了,也没有等到那个易先生的的出现。
看来他打算一直躲下去,并不打算与自己面对面了。既然是这样陈锋还真的揣摩不清楚这个易先生是个什么意思,他不是特别的想要自己的钟罄鼎吗?既然他有一个人制服四五个人的能力,那么他应该直接出来啊。
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吗?如果是这样陈锋只好另找机会了。
在时盗一抱起小师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小师弟时盗五突然动了一下,他连忙叫出声来:“小五!小五!你还活着?”陈锋也连忙凑了上去,只见时盗五在时盗一的身上趴着,似乎是因为失去的右手的疼痛,他皱了皱眉头。陈锋一把将时盗五从时盗一怀里拉了出来,这时他才发现,时盗五被剁掉右臂的横截面虽然已经结了一些血痂。
但是血液仍然在从他的血管当中泊泊的流了出
来。原来刚刚时盗一见到这般情景一时慌了神,并没有完全检查几个人的气息,在看到其他几个师弟都已不在后,便已经默认了小师弟也不在了。
时盗五突然被陈锋从时盗一的怀中拉了出来,时盗一顿时怒目而视,陈锋这才解释道:“你去上面厨房弄一杯盐水,补充一下他体内流失的无机盐,顺便看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医药箱,葡萄糖什么的。”时盗一虽然对陈锋将时盗五拉走有些生气,但是他觉着陈锋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便连忙跑上楼去寻找。
陈锋见时盗一离开后,这才运起体内的真气,将真气缓缓的输入到时盗五的体内,以延缓时盗五的生机。真气在时盗五的体内运转之时,陈锋这才发觉,还真是惊险啊。这时盗五的心力早已衰竭,再流一会血恐怕就要像之前几个人一样失血过多而死了。
陈锋给时盗五渡过去一股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此时时盗一也已经拿着一个杯子以及一个皮质的包跑了过来。陈锋接过了时盗一手中的水,给时盗五喂了下去。
血液当中80%都是水分,流失了那么多的血液,当然会缺水
。当盐水送到时盗五嘴边时,时盗五抿了一下,然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大口的吮吸了起来。陈锋又从时盗一的手中拿过那个医药包,打开发现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的:云南白药一瓶、肾上腺素一管、硝酸甘油、创可贴、消毒液 、绷带、小手术剪刀、小手术镊子、医用止血带、医用胶布、纱布等等。
这些东西,除了硝酸甘油是用来治疗心绞痛心脏病的,其他东西全部都是治疗外伤的。陈锋这段时间无聊的时候,也翻看过一些急救方面的知识,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与用法。而在家里摆放这些东西的易先生,在陈锋的印象里从一个文质彬彬的中老年人变成了一个有着心脏病的好狠斗勇的中年黑社会了。
毕竟普通人家,顶多在家里准备点碘伏和创可贴什么的,也只有那些经常打架的人才会准备这么齐全吧。
不过陈锋现在也来不及思考这个易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他连忙从医药包里抽出一根蓝色的的带有弹性的医用止血带,用力的绑在了时盗五右手腕处,让他血管当中仅存的一些血液不再往出流淌。
陈锋在
医药包里拿出消毒液倒在了时盗五断手的横截面上,然后又取出云南白药也一并的撒了上去。
“啊!——”一声虚弱的叫声从时盗五的嘴里发了出来。时盗一连忙凑了上去问道:“小五!小五!你醒了?小五?”时盗五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师兄,眼泪顿时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虚弱的用着哭腔说道:“大师兄,手,手,我的手,大师兄……”“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大师兄马上带你去医院。”时盗一替本就虚弱的时盗五擦了擦眼泪,并让他不要继续哭下去。
此时时盗五感觉自己的手腕上的疼痛仍然在继续,他扭头朝自己的手上看了过去,却发现之前自己偷过的那个十分厉害的年轻人正在拿着纱布给自己包扎。时盗五感激的朝着陈锋笑了笑,努力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主家”陈锋只是点了点头,又开始了自己的清理伤口以及包扎工作,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们的手呢?啥时候剁的?还在不?”时盗一有些不悦的说道:“这都啥时候了,有啥等我把我小师弟送医院再说。我们
走吧。”陈锋解释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手什么时候剁的,看看还有没有抢救的必要。毕竟现在的外科手术这么发达,断手也是可以重植的。“时盗五一听断手可以重植,连忙用虚弱的声音问道:“是吗?我的手还可以缝上吗?”时盗一好像也想起了自己在电视上也看过类似的手术成功的案例,于是连忙说道:“他们,他们是13点左右来的,现在还能不能接上?”时盗五也是激动的说:“手……手在……垃圾桶。”眼见激动的就要上不来气了,陈锋连忙又运起真气,连忙给他运了过去,这时盗五竟然一时激动,将自己护住他心脉四周的真气崩开了。陈锋连忙告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