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两个民工,都是照看着他的。
这年头,打架的人都比较狠。
不像以后,都打不起来。
谁要打人,躺下来,几万块钱就到手了。
现在这年头可不大一样。
韩春风跟那两个民工讲着:“谢老大呢?”
“不晓得,有两天没有看到他呢。说不准回去了,他儿子狗蛋得了个大病,咱是民工,要是得了啥病,了不得的事。”
他们也不知道谢老大去了哪儿。
“行了,我给你们个地址。那儿有住的,你们也都有活干。”
“真的。”
他们两个正缺地方睡觉呢。
又不能睡大街上。
在鹏城。
睡大街上肯定会遭到城管的驱赶。
影响了市容。
没有钱,还得去要工钱,也不能坐吃山空了。
韩春风写了两个地址交给了他们。
过两日就要开工了,现在正好可以把人都叫来。
谢老大他们好多人都回去春播了。
没几天还会过来要次工钱的。
韩春风的那篇文章,在鹏城稍微有了点波动。
但是那个响动还是不够大。
现在的媒体舆论的力量不是太大。
要是到了二三十年后,互联网发达。
那样能造成的影响力就是巨大的。
谢老大手上有百来号民工。
自己也不能和所有的工人打交道。
主要就是要有个管事的。
得找到谢老大叫他把他的这些人都整合起来。
这样做事才方便,不然就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当老板的只要抓好几个带头人几个管理者就行了。
老板不可能把每个人都给管上。
医师们马上给脑袋开了瓢的年轻民工诊治着,给缠上了绷带。
没多大一会儿,病人就醒转了过来。
看上去问题应该不大,不过伤的是脑袋,不能太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