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船搞到了!”走进办公室的王洛宾神采飞扬,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全部搞下来了,许可证、执照……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三个月全部都给搞定了。”
“到底是船还是执照?”文德嗣和萧子山都胡涂了。
“都有。这是船的资料,我和蒙德跑了好多地方。就是这条船,包你满意!”
这艘如同“五月花”般建立起一个崭新世界的船只,最终被称呼为“圣船”,永久的保留在当年登陆的地方。但是此刻,它只是一艘船龄超过40年,接近报废的杂货轮。
该船是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国内船厂仿制波兰造的“丰城”型建造的同级远洋货船,登记总吨6557.89吨。净吨3608.3吨。载重吨7167吨。可载货6000吨。船舶总长135.26米,宽17.74米。型深10.4米,满载吃水7.65米。有5个货舱。自带4台吊杆(2台重吊)。航速11节。
该船可储运多种类型的货物。其第一、二、三、五舱装干杂货,第四舱为冷冻货舱,分隔为3层,装载冷冻货物,第一、五舱最底层为植物油舱,装载散装植物油。70年代末它还加固了甲板,扩大舱口,试验性的搭载过集装箱,简直就是多才多艺。
因为原来是作为远洋轮设计的,载货量大,吃水深,所以在近海运输中成本过高,长期处于闲置状态。
“这船是长期闲置,模样有点惨,”王洛宾介绍着,“不过因为是封存的,整体状态还行。我和小蒙一起检查了一遍,船上主要设备老了点,但都能用。”
“多少钱?”文德嗣紧张起来,这是一艘不折不扣的远洋轮,要买下来不得好几千万!
“1200万。”
还好,这个价钱小于他的心理价位。执委会对船的预算是3000万。
“不过,最好要花点前把设备都维修保养一下,设备老化的不少,干脆都搞好一些吧。”
“行,过去以后也没地方修理,各种设备都要保证能用上几年。”
“估计要花二三百万……”
“行,你花吧。”文总咬了下牙,提醒自己钱不花白不花。
“因为预算有富裕,蒙德又提议再加买二艘船。”
“什么?!”
“一艘是他提议的自航式甲板驳船,1500吨的,350万。”
“要修么……”
“基本不用,稍微保养一下好了。有个一二十万就行。”
“成。”文总心想自从王工搞起了采购,口气是越来越大了。
“还有一非常有用的好船,你绝对会高兴。”
“我高兴极了,别卖关子了……”文总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
“一艘登陆挺!刚从部队退役下来,保养的非常好。连机枪座都完好无损。”
“登陆艇?”萧子山的眼睛也睁大了。
“对,1975年秦皇岛造船厂建造的多用途登陆艇。”
总吨89吨,净吨50吨,船长28米,宽5.4米,高2.7米。船首电动门,兼做上车跳板。开敞式,可装标准卡车2辆,或重卡1辆。吃水1.2米。
“呵呵,而且这船够便宜,才16万!赵德都说了,这么便宜跟白给一样。”
“赵德说的渔船呢?”
“他看中了好像叫什么8154型单拖网渔船的,200吨的。船况很好,也是部队退役的。120万一艘。申请买4艘。此外,还需要购买很多船用的备件、设备和专用消耗品。”
“都买吧。钱只要不超过预算就行。我们快没钱了。”
也许是过去在公司上班时候遇到过的财务大姐留下得阴影,穿越公司的财务股负责人程栋虽然是个金融业出身年轻男士,文总也很少光临。最近更是连电话都不怎么敢打了――程栋同学每次见到他都痛心疾首的告诉他目前公司的财务状况是如何的危险,利润是根本没有,开销是如何的巨大,太多不符合财务手续的支出,账目上的漏洞如何的有隐患,那些空头公司面临的问题又是如何,如果文总真得是在经营一家集团公司,恐怕此刻想潜逃的心都有了。
现在他们下属的各个相关公司账户,秘密金库的现钞都还有很多结余,但是这些钱都将是要支付的货款或者核好的项目预算。真正保持机动的预留费用减少到不足二百万。最近三个月,穿越公司已经在偷偷出手那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最后一批大明出品的物资:名贵中药材、麝香、各种硬木和高级香料。
这些东西因为市场很小,一旦有大批的货物进入就会引起市场波动――文总很希望在大明的蝴蝶效应成为飓风,但在本时空,市场上蝴蝶效应却可能会让他们彻底曝光――最近广东的硬木市场一路下跌,已经引起了某些财经记者的兴趣。
快点到农历八月十五吧!文德嗣望着窗户外渐渐变圆的月亮,心里不合实际的企望着。
就在此地的某栋办公楼内的阶梯型大会议室内,此时正洋溢着一种欢乐而严肃的气氛,窗户上低垂的大幅绿色遮光窗帘又给人奇怪的神秘感。油漆剥落,横档折损的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人,或窃窃私语,或双目呆滞,或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