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多则数十天,少则两三天,常见的是七天。
在经期时,要注意卫生、保暖、保持精神愉快、避免过度疲劳、莫饮酒、同房等。
宋安阳在洗手间里倒腾完她的大姨妈,还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这才从浴室里钻了出来,心里默念着要如何回避裴钺。
偏巧,她刚出门浴室门,便瞅见男人笔直的坐在屋里的单人沙上,垂首看文件,目光专注。
女人见男人正专注的看文件,便猫着步伐,不敢闹出半丝声响打扰到男人。
眼见就能钻到床上睡觉时,男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安阳,过来。”
语毕,男人搁下手中的文件,盯着正想往床上钻的女人,等着女人过去。
宋安阳听闻男人喊她,步伐微滞,侧头看了眼男人,抿了抿唇,沉默须臾,这才笑容颤颤的提步走过去。
她之前在厕所里等了太久,无聊时所感发的骂了句混蛋;没想到这个男人,当即冷着脸,把卫生巾扔到她怀里,满脸不高兴的扭头离开。
她本来想当这事没发生过,早睡早起,直接掠过别总纠缠这事儿。
只是由眼下的情况来看,男人似乎还惦记着。
宋安阳走了几步,走到男人面前时,吸了口气儿,停下脚步将身子站得笔直。
男人见女人走过来,便伸手拉着女人坐到他的腿上,一只手扣在女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抚了抚女人的腹部,锐利的眸色,柔了下来。
“疼不疼?”
男人问这话时,目光停在女人的肚子上。
他知道,女人来月经的时候,通常会肚子疼,宋安阳没提过,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疼不疼。
就像他们第一次缠绵的时候,她明明疼得冒虚汗,还是咬着牙说没事儿。
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疼她。
女人听闻男人问她疼不疼,身子微微一僵,侧头望着男人认真严肃的面色,蹙了蹙眉头,呐呐的开口问了句:“你不生气了?”
她骂他混蛋的事儿,她也认真想过,一个大男人跑去帮她买卫生巾,她还骂他,的确不厚道。
男人听闻女人话,面色微滞,轻轻抬眸望着女人的俏脸,倏而伸手,摸了摸女人脑后的长发,笑着回道:“我怎么会为这事儿生气。”
他之前也就是想唬唬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还当真被唬住了。
女人经期间烦躁,他可以理解。
女人听闻男人的回话,眸色微滞,望着男人清隽绝伦的脸庞,忽然在男人唇间落了个吻。
轻轻的吻完后,女人便收了回来,淬着满脸的笑,看着男人略显诧异的面色,她心间对他的依懒眷恋,在逐渐加深,一圈一圈的栓紧,如蔓藤般缠紧。
女人主动的吻,令男人先是很诧异,而后不自然的沉下脸,揽着女人站起身,没再抱着她,只伸手拿起旁边的文件,淡淡的提了句:“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你今儿就早点睡。”
语毕,男人拿着文件,直接提步离开。
女人如此举动,撩动得他想浴血奋战!!
可又不能。
男人说有公事要处理,女人也没阻止,只是稍加回忆下现在的时间,发现挺早,便提步跟在男人身后,糯声问了句:“你要在书房看文件么?”
“嗯。”
男人听闻女人的提问,点头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女人见男人应了声,没再多说什么,就笑着和男人一同从卧房里出去。
男人转身去了书房,女人则提步去了厨房。
她知道他工作忙,这两天陪着她,也是忙里抽空,所以她想给男人泡杯茶。
泡完茶后,宋安阳又像是想起什么,从冰箱里拿了两个苹果,切成小丁块,倒腾了良久,这才端着弄好的东西,去男人书房。
书房里的灯,比其它地方都要亮几分。
这里头,除了长年堆放着文件,架子上堆着各类哲学文史,以及军事史……等。
屋里有个多媒体大屏幕是用于临时视频通话的,还养了几头小金鱼,鱼缸淡蓝色的光芒,璀璨漂亮。
女人没敲门便直接进书房,见男人依旧在看文件,便迈着小步子,走到男人身边,看了眼男人手中的文件,见是一串类似英语却又不同的外文,脸上的笑,敛住了。
她和裴钺之间果然是相距甚远呐,英文对话,她仅限于勉强,翻译得靠辅助工具;至于男人手中这份文件的字符,她连认都不认识。
相较女人只熟悉汉文外,男人显然熟悉多种语言,看完手中这份文件后,挥手签字。
见男人签完字,女人忙把手中的水果和茶推了过去,细声的提了句:“吃水果。”语毕,女人站在男人旁边,看着她。
宋安阳总觉得,男人为她做的很多,她为他做的很少;她很想,为他做一些事儿,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呆在他的身边,能每天看到他足矣。
男人看到女人递过来的东西,先侧看了眼女人,倏而扬起嘴角的笑,伸手叉了块苹果,放入了嘴中,慢慢吞咽着。
男人动作矜贵优雅,从容淡定,举手投足间,似乎散发着一股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