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喜欢如今这个在她跟前时常带着笑脸的小家伙。
今日是棋儿与夏至在一旁侍候着加汤水递食材的,立哥儿闷头吃了会儿才解了饥饿感。
“可惜这锅子不好带着,不然咱们后日去侯府就能与太姥爷一道吃。”本来他正吃的满足,却忽然一脸遗憾道。
“等客满楼也备好了锅子,咱们就可邀太姥爷一起去。”她已经嘱咐阿菊备几套放着,客满楼翠竹轩和墨兰轩各送一套去,自己院子再多两套,她打算年夜饭时三房上下全吃火锅,那才热闹。
此时的侯府养荣院花厅里,老侯爷坐了太师椅上,田管事立在一旁,侯府夫人无一处不雍容无一处不精致却脸色极难看的站在老侯爷面前。
“当初是您宁肯让个奴婢打理那些产业也不允我插手,如今这奴婢都能胆大到不将我这个侯夫人放在眼里。您就算不顾我这个儿媳妇的脸面,多少也顾及下侯爷与世子,再怎么说我如今都是这侯府的夫人。”今日腊八,她嘱咐刘管事去阿菊那里支些银子回来,哪成想阿菊那贱婢竟然说不允,说是老侯爷的意思。
这么几年过去,年年都是腊八支银子,这么多年他不也默认了?今年中是多支了一回,她原本是想着一步一步的慢慢来,他终会允了她掌那份产业,谁知这回竟就不允了。
自家产业让个奴婢打理不说,如今就是银子,她这个侯夫人也都动用不得了?
“侯府夫人?说说看,要如何才是顾及到你这个侯府夫人的脸面?”与侯夫人的怨恨不甘相比,老侯爷没一丝多有的情绪。
“老侯爷,儿媳知道您疼爱婉儿,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那些产业怎么说都是咱们侯府的家业,怎能让个奴婢掌着?咱们侯府虽说家业不薄,可您子孙也多不是?不说别人,就连世子到如今都没一份像样的产业。”自己嫁到侯府二十多年他从未看得上自己这个儿媳妇,连带自己的儿子也不得他的心,就算如今贵为世子,在他心里还不如两个外姓的小儿,她怎能不恨?
“按你这意思侯府该去夺了来,好给世子添份产业?”老侯爷斜睨着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渐渐没了耐心。
“那本就是侯府的家业,怎能说是夺了来。”
“你们陈家真是好家风,陈家女也个个都是好教养。”
老侯爷语气平和,这样的话在他说来竟没多少讥讽的味道,话说完他拿起手边小几上的茶盅,里头的茶水已经凉了,田管事要给重新倒一杯,老侯爷摇摇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侯夫人语塞,保养的极好的脸上青红交错,嘴角抽动着张合几次没接上话,却也僵着不肯退下,一时间气氛诡异。
“这侯夫人你若当的委屈,大可不必忍。”老侯爷眼神锐利的盯着她说完这句又吩咐田管事“让老二来见我。”
说完他便起身出去,田管事跟在后头,把一脸惊怒不可置信的侯夫人晾在原地。
晚膳前侯爷回来,才进大门门房小厮就与他说老侯爷寻他,方才在书房外田管事提醒说夫人半下午时来寻了父亲,想不通她来找父亲何事便不做猜测,“父亲,您找儿子?”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眼红你大哥的那一份产业?是不是婉儿不在了便算计着想夺来。”那妇人如何想法他没当回事,关键是自己儿子如何想的。
“父亲,您怎如此埋汰儿子”侯爷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惊的一下子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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