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吃,可大伙平时的伙食都是解忠供,他们说给大伙吃,可就顶算是把那俩黑熊的肉都给解忠了。
“那有啥不行的?”张援民笑道“人家我们仨都说好了,以后再打着黑瞎子吧,胆该咋分还咋分。完了那个四个掌,给我赵军兄弟留着。至于肉呢,就咱大伙吃喽。”
“这个……”解忠当然能听明白张援民的言外之意,他此时不敢自己绝对顶,转头与邢三对视一眼。
“大叔!”而这时,张援民转向邢三道“咱爷们儿商量个事儿呗。”
“啥事儿啊?”邢三问道。
“那个吧……”张援民凑到炕沿边,侧身坐下道“以后我们要杀熊瞎子仓呢,背你老那棵枪去,完了给你算一股。”
“嗯?”邢三眼睛一亮,道“要不我跟你们去呀?”
“不用,不用!”张援民连连摆手,道“大叔,你把枪给我背着就行。完了呢,我们杀完黑瞎子,拖回来你老看,要是熊瞎子身上着枪了,我们就给你算股。”
“啊,这倒行……”邢三说着,也看向了解忠。
解忠咔吧两下眼睛,对张援民道“兄弟,你可不能瞎整啊!”
“放心吧,大哥!”张援民笑道“你今天也看着兄弟的本事了吧?”
张援民这么一说,解忠、邢三都不吱声了。该说不说的,张援民今天这一出确实震住了二人。
张援民感觉火候到了,笑道“大叔、大哥,我办事儿,你们就放心吧,手拿把掐的!”
张援民此言一出,也不知道是为啥,邢三、解忠都打心底里觉得这人非常可靠。
而就在此时,张援民忽然开口轻吟“手拿把掐稳能赢,动脑从来少险情。足智多谋常取胜……足智多谋常取胜……”
短暂的一个卡顿,张援民回手往自己胸口一拍,大声道“看我援民行不行?”
“好!”
“啪啪啪……”
张援民话音落下时,蒋金友、马晓光齐齐鼓掌,解忠、邢三虽然听不懂,但气氛感染之下,二人也抬手跟着拍了几下。
……
第二天一早,都快到五点钟了,赵军才从炕上爬起来。他穿好衣服下地一撂窗帘,发现外面飘着雪花。
赵军紧忙带上帽子、手套从房间里出来,这时王美兰正在往锅里装馒头呢。
“妈呀,扫雪咋不招呼我呢?”赵军对王美兰道,他起来才发现解臣已经不在了,不用问那肯定是扫雪去了。想必此时赵有财也在外头干活呢,而他们都扫雪,自己却在睡觉,这让赵军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招呼你干啥?”王美兰道“小臣说你睡呼呼的,说你是昨天开一天车累了,我们就没招呼你。”
说到此处,王美兰忽然想起一事,道“儿呀,解臣给你江奶家扫雪去了,完了咱家那当院、外头啊,就让你爸他们干去吧。你上你张大哥家,他不在家扔你嫂子和铃铛她们娘俩,你过去给她们那雪扫喽。”
“哎!”赵军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当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家院里的雪都扫净了。
等他扛上铁锹、扫帚出到院外时,只见赵有财、李大勇、李宝玉、李如海四人都在扫雪。
“叔!”赵军笑着向李大勇打声招呼,然后喊李宝玉跟自己一去给张援民家扫雪。
可俩人刚要走,却见过来一架爬犁。老牛在前拉爬犁,而在爬犁后还跟着一头驴。
“呀!大哥!”李大勇见状,把手中柳树条子扎成的大扫帚一拄,对赵有财道“大舌头给驴送回来了!”
当初赵有财率屠牛,王美兰不但赔人家牛钱,还把自家的驴暂借给张利福拉爬犁。然后还派遣李如海,帮着张利福买了一头老牛。
按理说新牛到手以后,张利福就应该把驴给送回来。可这都已经是第四天了,张利福才来送驴。
但这并非是张利福不讲究,而是因为这头驴不会拉磨,张利福帮着王美兰训驴拉磨来着。
训练好后,张利福早早地就把驴给送回来了。
一看张利福来了,几人连忙上前与其打招呼。此时赵有财招呼张利福进屋,但张利福硬推脱有事,在将驴缰绳交给赵有财后,张利福转头对赵军说“大侄儿,我知道有一大帮猪……”
“不是?”旁边的赵有财一听此言,瞬间就怒了,当即冲张利福道“你特么是不是我兄弟呀?你特么知道哪儿有猪,你咋不告诉我呢?”
“二哥!”张利福笑道“你不得上班吗?”
赵有财咔吧下眼睛,语气顿时就弱了下来,问道“多大一帮猪啊?”
“得有三十来头!”张利福比划道“乌压压一大帮啊,就是……”
当张利福说那帮猪得有三十多头时,赵军、赵有财、李大勇、李宝玉、李如海的眼睛都亮了。只不过前四人是琢磨杀猪,而那李如海却琢磨这是多大一笔生意,自己能从中抽多少利呢。
五个人一惦记钱,就忽略了张利福说到最后的“就是”俩字。
“在哪儿啊,张哥?”李大勇抢先替赵有财问了一句,而张利福眼睛一眯说道“搁大杀岗。”
张利福此言一出,一股寒风吹过,雪花、雪面飞卷,众人脸上一阵冰凉。但比之冬雪之寒,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