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炮弹,并且根据查看,那些火炮被损毁,其实跟轰炸没有关系,应该是这些火炮在被轰炸之前,已经被用炸药包给炸毁了。
竹内宽觉得心里很难受,一直在心里念叨着,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最后这几句,骗不了自己,只好在心里大骂了几声,狗屁!
可接着发生的事儿,让他措手不及,并且出离的愤怒了!
他的士兵居然在这个阵地上捡到了一张照片,一张看上去很新的照片。
照片里看上去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掏出他的小鸟,往地上尿尿,但是在他的尿尿里,有一根旗杆,旗杆下面挂着节。
竹内宽眼神缩了下,这是天皇御赐的联队旗?
被人尿了?
一声像是野兽嚎叫的怒喝声响彻这个山头:“八嘎……”
撤退路上。
一行上千人飞快移动着脚,那是炮兵营,不过现在他们身上既没有火,也没有炮弹。
因为炮弹刚才打完了,七五毫米口径火炮刚才炸完了,现在他们无炮一身空,走得异常轻快。
被炸掉了所有带去的七五毫米口径山炮,所有人都舍不得,但是命令下来了,他们不得不执行。
他们的命令就是,在打完手中所有的炮弹之后,要毫不犹豫的把火炮给炸掉,并且以最短时间内撤离炮兵阵地。
因为,火炮没有了,可以再抢,但是炮兵是千辛万苦,训练培养出来的技术兵种,而且校长的理念一向都是人比装备要贵。
更何况,他们的九四式七五毫米口径山炮,并不是全都没了,他们在后方还留有1/3的九四式火炮,再加上原分配到各营的迫击炮步兵炮,还有很多,这个炮营的架子就不会散。
“哥哥,你确定日本人在看到那张照片后,会马上追过来?”
小醉下令炸炮的时候,可心疼,不过纵然心疼,她也得支持哥哥的决定和命令。
不过她性子本身就好,不就是几十门火炮吗?
放下就放下了!
反正还有那么多92式步兵炮以及迫击炮,炮营还不至于无炮可用。
她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日本人被这一通炮轰给炸怕了怎么办?
“放心吧!你想啊?要是换了你,有人在我头上撒尿,你生不生气?”陈潇笑着问她。
小醉杏眼圆瞪:“谁敢?我跟他玩命我!”
陈潇笑着在她的脑袋上狠狠地揉乱了头发:“就是啊!你哥被人在头上撒尿,你都能跟别人拼命。
日本天皇,就是日本人的爹,那个联队旗是御赐的,日本天皇亲自颁发的,代表的就是他与整个日本国的身份。
我们,拍下那张照片,就等于是在日本天皇头上撒尿。
你说我们在他们爹脑袋上撒尿,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肯定要来跟我们玩命啊!
这个时候,绝对像狗一样,紧追不舍!”
小醉恍然大悟:“哥哥,你好调皮啊!把日本鬼子当狗一样逗着。”
陈潇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带着你的炮兵营,加快脚步,别让那群疯狗追上来,咬上。
现在那群日本鬼子都疯了,还是得小心点!”
他们走的很快,很快就赶上了,运送伤员以及遗体的后勤,卫生人员。
陈潇走了过去,开始了解情况:“一共伤亡多少人?都有谁?有没有登记。”
“报告校长,一共受伤27人,重伤七人,轻伤20人。
阵亡41人,团直属侦察连连长李滔阳跟敌人一个暗哨的高手同归于尽。”
嗯?
陈潇心中紧了一下,忙问道:“你说的是李滔阳?”
“是的,校长!连长一刀抹掉了日军的那个高手的脖子,自己也被日军那个高手,一根竹刺给插进大动脉放了血,同归于尽。”
团直属侦察连副连长,眼中含着泪,却拼命的忍着,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沾血的竹签。
陈潇从副连长手中,拿过那根竹签,这是一根竹子的枝丫烤制出来,很有弹性,且很坚硬,并且锋利。
竹子中空的部分,非常容易放血,陈潇低下头看了眼李滔阳脖子上的伤痕,痕迹推断下,跟这根竹签管子非常吻合。
看来,这个团直属侦察连连长李滔阳,还真是这根小竹签管子弄死的。
一下子伤亡了这么多人,六七十个,着实有些心疼,但战争就是如此,有胜利,就有牺牲,陈潇只能心里琢磨,必须要让以后的训练更为艰苦一些,毕竟训练场上多流汗,也比在战场上多流血强。
“校长,我想有个请求!”
团直属侦察连副连长鲁能突然有点扭捏,有话想讲,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陈潇一边走一边跟他说了一句:“有话就说,我看看能不能答应!”
副连长鲁能一边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说:“昨晚有个小姑娘,跟连长要一支枪,连长当时没答应,后来他跟我们提了一句,打仗的时候缴获一杆枪,回去送给那个姑娘!”
“我想,连长虽然没在,但是他说过,要送的枪,我想把连长用过的枪送给那个姑娘!
行吗,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