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么发烧啊!额还以为,你的伤口感染发炎,化脓之后会发烧,看来你娃身体不错,抗得住糟贱!
咋了嘛!”
一个56岁的老爷子,颠沛流离了半辈子的兽医,一眼就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北平娃有事儿!
孟凡了开口想说啥,却不知道怎么说起,张着嘴巴一会儿只能无奈的闭上。
却听大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各位,这是川军团吧!
我来找个人!”
孟凡了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一激灵,赶紧往最里面躲,往最黑的角落,他没脸出去。
这个三进的宗族祠堂,走进来一男一女,身后跟着两个挑东西的汉子。
一屋子,十几个人能活动的都出来了,他们没有把目光放在前面那一男一女身上,而是死死地盯着这两人身后,那挑担的两个汉子。
也不对,是那挑着担猪肉,粉条和白菜,那才是这一群溃兵最关心的东西。
阿译长官,作为一个少校,在场军衔最高的人,他站了出来。
“我们这是川军团,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指教,要找什么人?”
那一男一女中的那个男的,白白净净富家少爷般的人开口:“我们找孟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