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队呢?联队呢?
不过他没有蠢到直接用一个大队的人在上去试试,而是直接让九二式步兵炮进行炮火洗地,然后往上往前延伸。
步炮协同,对日军来说,也是常见的训练科目了,炮火往前往上延伸的时候,步兵当然也跟着上,这一次是一个联队,在这个联队后面还有一个联队。
炮兵联队的人,再分批将九二式步兵炮往前推,一批负责继续压制,然后轮换的向前推进。
梅川旅团的第一个联队充上了那片,损失了两个中队的山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一个敌人都没有。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在相隔不到300m的另一个山头上,同时黑压压的飞过来一片掷弹筒迫击炮的专用榴弹,专用手雷或者迫击炮弹。
炮火均匀的在这个山头,每一块土地上炸开,真的是很均匀,因为已经将这一片山头的所有土地都在地图上分割成一个一个的小格子,每一门迫击炮或者掷弹筒,都有自己负责的方向。
迫击炮弹对建筑的杀伤力不大,但是对人的杀伤性非常大,掷弹筒的专用榴弹和手雷也是如此。
一个日军联队,经不起三轮轰炸,没有被炸到的,只是少部分而已。
以最快的速度发射出三轮炮弹,这些迫击炮和掷弹筒都马上被拆开,运走。
在下方九二式步兵炮的反应过来调转炮口之前,那些迫击炮手掷弹筒兵,又像上一次一样,以极其熟练的速度四散逃开,往往过一个沟坎,过一道山梁,他们就消失了。
其实下方的日军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的人从各种各样的入口钻入了地底下,然后重新堵上入口。
呼啸的炮弹覆盖这一片山头时,那个山头上早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一个联队人不多,也不过是两三千人,被人三轮炮击,报废了七成还多。
剩下的人仓皇逃下去,连伤兵都不要了,山上不知道哪里射出来的冷枪,只听到枪声,却看不见焰火。
那些伤兵一个接一个的死掉,直到没有人再动弹。
“旅团长阁下,山上的敌人躲的非常隐秘,我们的炮击因为九二式步兵炮口径比较小,威力比较小的情况下,对敌人的防御工事,可能并没有什么大的杀伤力。
所以我建议,要求后方的重炮对山头进行炮火覆盖,并且像十川次郎将军请求航空兵,用大重量的航弹,在空中进行地毯式轰炸。”
“在105mm口径的野战加农炮面前,我想没有什么工事可以挡的住。”
日军的一个旅团参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但是被否决了。
被否决的是让重炮进行炮火覆盖的提议,不过赞同了,请求飞机进行轰炸的建议。
相对于重炮轰炸的成本,飞机空袭轰炸的成本要低的多,并且空中的轰炸机可以看清楚地面到底什么地方能藏人,比他们在山脚下观察要细致的多。
所以,梅川旅团长下令请求航空轰炸,陆军航空兵那边回复半个小时后到。
双方僵持住了,到目前为止,战损比例,日方战损一个联队,学校方依然还没有产生战损。
“现在日军在山下不敢轻举妄动,好像在等什么。”
三个团的所有通讯参谋都守在一批电话机跟前,这一批电话机都通到各个山头,各个观察点。
“就这么容易搞定了一个联队?”被押过来的史密斯,老老实实的坐着当一名看客,陈潇让人把他拎过来,就是让他来当看客的。
谁知道?
这四通八达的地方让他吃了一惊,经过时看到正在紧锣密鼓地生产着炮弹和子弹的生产车间,让他瞪大了眼珠子。
然后再到现在,从枪炮声响到现在不到一个小时,就消灭了日军的一个联队。
他知道,那个校长叫人把自己拎过来那一刻起,自己就有了生命的保证。
因为他认为这个校长在向他展露自己的肌肉,以前谈的生意,可能还可以再谈。
李云龙丁伟三人,都是打老仗的人,这种情况下,把自己放在日本人的那个位置,会做些什么?
“呼叫飞机轰炸!”
特别是李云龙参加过忻口会战:“想当初忻口会战的时候,我们刚跟日本人接上火,我的那个团就顶住了日本人的攻击。
我那些战士都是长征出来后的老兵,战斗力强悍,当时跟日本人打的有来有回,我当时就心想,就这?”
“谁知道?对方一看攻势受阻,马上就呼叫来了轰炸机,用凝固汽油弹把我们的阵地变成一片火海。”
李云龙一脸沉痛地说:“幸好那个时候日军的凝固汽油弹不多,其他的都是普通的航空炸弹,虽然损失惨重,但也撑住了日军的攻击。
我想这次日军停止不前,应该也是呼叫轰炸机了。”
丁伟也赞同这个观点:“没错!
如果有凝固汽油弹,他完全可以将我们的山头表面烧成一片死灰,就算我们能躲过山火,光秃秃的阵地也躲不过日军的观察了。”
陈潇觉得他们的猜测都很合理,但又如何呢?
地道坑道战,在上甘岭已经证明了自己,不怕大炮,不怕飞机,除了怕没水,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