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烫着了。”温白解释道。
“痛吗?”顾准视线凝固在掌心的红印处,久久不言。
“不痛的。”刚开始被烫着的那刻很痛的,现在不痛的,温白为了证明他现在确实不痛,还伸出手指在落的红印处按了,被顾准及时止住。
顾准手牵着他去休息室里面的浴室,引着温白的手放到洗手池的感应器上,偏凉的温水流出来淌温白的掌心,温白安静地任凭顾准动作,只是偶尔抬头能从干净的镜面上看到先生垂细心的眼眸。
心止不住地跳动,好像生病发烧了样。
顾准扯储架上折叠干净的『毛』巾,将温白手上的水珠细致地擦拭干净。
“可、可以——”
他话音未完,手掌心落温热的吻,嘴唇的热度贴在掌心又痒又酥,温白本就控制不住的心跳热烈蹦跳。
紧接着吻又停留在伶仃细瘦的手腕上,嘴唇在腕骨的地停留秒。
办公室里配置的浴室不如公寓的大,但容两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可里面的氛围逐渐变得黏稠,绷紧,宛若放烟花之前引燃的点零星火花,正在焦灼的气氛之呲呲冒着火光,透着难以让人拒绝、带有感的暧昧。
顾准的手掌不知何时挪到温白的后脑勺处,唇慢吞吞地挪到脖颈,再就是莹润的唇边。
温白真的很不会拒绝,甚至还伸出荷『色』的舌尖任人亲着。
亲到半,顾准的电话响起来,温白睁开晕晕乎乎的眼睛,脑袋闪瞬间的清醒,喘了口气说:“电——”
男人没管其他,手指将温白的脸颊掰来,稍微有些不满说:“专心点。”
温白呜咽声,就没再说话了,可是视线倏地落在对面明亮干净的镜子上,镜面清晰可见能够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温白看见自己的嘴唇被『舔』舐得莹润发红,就连眼睛都蒙上层水雾,显得旖旎万分。
手机铃声响了又响。
温白用手指推开男人的脸,声音软糯:“电话。”
顾准手指将温白眼尾沁出来的水光『摸』干净,清清嗓子接通电话:“喂。”
电话另头是何闻礼,那边说话也显得局促:“我听说温白现在在公司。”
顾准懒散嗯了声,“有事快说。”
他声音哑哑的仿佛刚睡醒样,何闻礼听到后停了秒,“你声音怎么了?”
温白听到自己名字后耳朵直直竖起来,可又听到顾准被声音,不自在『舔』了『舔』嘴唇,倏地根手指在他殷红的嘴唇上停留,反复摩擦似乎有隐约探进去的趋势。
他跟人打电话的姿态漫不心的,目光却在温白的嘴唇上来逡视,想盯着猎暗自取乐的猛兽,“亲嘴亲的。”
饶是温白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脸颊瞬间烫红,从脖颈红到耳朵,恍若滴血。
何闻礼那边明显怔住,似乎没想到是这么事,在顾准耐心即将告罄时,何闻礼说:“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想当面送些东西表示歉意。”
顾准嗯了声,将手机拿远点后温白,“想见吗?”
随后又补上句:“不想见就不见,不必顾及我。”
温白有些为难,他对何闻礼的印象还停留在会所那次,说不上坏,但却是也谈不上什么好印象。
“先生,我不在意的。”说完又是阵静谧的沉默。
顾准将手机抵在耳廓,言简意赅地说,“特地见面就不用了。”说完他停了秒,又恢复很久之前对何闻礼说话的口吻:“他不怪你的。”
挂断电话后,温白明显想到很不好的事情导致情绪变得低沉起来。
“先生,我和他们接触不来的。”温白闷闷地说。
“我知道。”
“还笨。”温白别脑袋呐呐说道,眼眸垂得低低的,小时候他不止次许愿自己变聪明点。
“我知道。”
“以前有人说,我什么都做不好,只会习,是个废。”温白想到这个有点懊恼,语气丧丧的,带着十足的不理解。
“不是。”
温白扬起脑袋看他,被水光浸透的眸子干净又明亮,是顾准在遇到温白之前从未见的。
“不是废。”顾准低头吻了他的嘴唇,带有安抚意味的,不透有点儿□□。
是应该用鲜血和心脏浇灌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