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把竹子的接口捏紧叠插进另外竹子口里。”
长长的竹子搬到了河水边,岑阿宝让祈泽尧打了一桶水,把竹子一头插水里,再把水桶往上倾斜着,只见水顺着空空的竹心流了下去。
“哇,妹妹好聪明啊。”
“这样我们就不用受累了。”
水走了几个来回便把山洞跟前的血冲洗干净了。
岑阿宝回来的时候听见奶跟三婶拌嘴。
“娘,猪肉得腌上啊,不然这大夏天的不得坏了啊。”
“说的容易,没盐咋腌?”
“那就风干啊。”
“你个蠢的,你当这是柿饼啊,没盐咋腌。”
岑阿宝转转大眼睛,她琢磨着,自言自语:我当雪貂的时候嘴馋,记得无意间舔过一棵树,当时还觉得咸了吧唧的,啥树来着?
“神笔神笔。”
“在呢。”
“咸了吧唧的是啥树?”
神笔:……
“棕褐色的落叶小乔木?”岑阿宝刚嘀咕一句,一抬头吓她一跳,拍拍小心脏:“小脏孩,你啥时候来的啊?咋没声儿啊?”
祈泽尧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重复了一句:盐肤木。
“啊对对对。”岑阿宝大大的眼睛唰的亮了:“你认得?”
“恩。”祈泽尧重重点头。
“那你带我去!”
祈泽尧走一段摘朵边上的红花往树杈上插,这行为让岑阿宝不由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