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从大相国寺离开之后,径直来到孙弘毅的破落学堂,听到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传来,心中有些苦楚。他推开房门,看着孙弘毅坐在那里,一句一句的教着孩子们读书,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谢叔叔,您怎么在这里?”阿狗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沾着尘土的袋子一脸惊奇的问道。
谢运转头看到阿狗小脸脏兮兮的,问道:“吃饭了吗?”
阿狗低头将手里的袋子举了起来说道:“今天怔了二十文钱,买了一些地瓜,够大家吃上一些日子了。”谢云接过阿狗手里的袋子,又看到手中被磨破的茧子,心中有些不忍。他看着眼前的孩子和手里的地瓜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说道:“阿狗,这个你拿着,先给大家买点东西吃。”
阿狗见状连忙将银子推向谢云说道:“谢叔叔不行,我答应过你,不在拿别人的东西。”
两人僵持一番,阿狗实在推脱不掉,只好将银子放进怀中,心想道,等会儿将银子教给爹爹,让爹爹来计划这个银子该怎么花。谢云看着阿狗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谢云在阿狗的瞩目下离开了破落学堂。这一次他准备去买一处宅子,自己身上的钱,加上今天的这五十两,买一个差不多的院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一次,他打算自己找。
谢云用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院子,可就在他前来交钱拿房契的时候,见到的确实自己寻找已久的旧人,白伯言的家人仲雪怡和白乐心。
谢云一脸欣喜的表情和仲雪怡失落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乐心看到谢云脸上有些悲伤的喊了一声师父,谢云见状走上前去问道:“嫂嫂,发生什么事情了,白大哥呢?”
仲雪怡没有回答,眼泪确实瞬间流了下来。她没有去看谢云,只是一味地用手里的手绢在眼角擦拭。白乐心走上前去,跪在谢云面前说道:“师父,你一定要为我爹报仇啊。”
谢云一听,心头一震说道:“心儿,你快起来,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乐心从地上起来,站在谢云面前说道:“当初我和娘亲离开扬州来到汴梁城的时候,爹爹刚好是中了举。按照律法,爹爹应该是被派到就近的衙门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被一个叫做柳下惠的人顶替了功名。这个柳下惠拿着爹爹的文书道应天府的一个笑着做了县令,并警告爹爹若是将此事捅了出去,他已经回杀了我全家。可您也知道,爹爹是什么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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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第二天,朝廷便收到了爹爹的御状。一番彻查之后,柳下惠被撤了管子,下了大狱。”
白乐心一边哭一边说道:“可就在两个月前,柳下惠被释放了,而我们家也陷入了噩梦之中。”
两个月前的一个夜晚,那天天气很好。
白伯言,仲雪怡和白乐心正坐在屋里吃饭,一道黑色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顶之上。那人悄悄掀开屋顶地瓦片,向着屋内吹了一口迷魂烟。很快三人便背着迷魂烟迷倒了。男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将白伯言的家里砸了个稀巴烂。等到三人从昏迷中醒来,白伯言在桌子上看到一句留言硕大:“白伯言,我不会一下杀死你,我会和你好好玩一玩。”
当仲雪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瞬间明白,这肯定是柳下惠派人留下的,在看着满目疮痍的家,仲雪怡心中有些害怕。白伯言看着仲雪怡一脸的惊恐,上前安慰道:“娘子,没事,我来处理。”
白伯言找到了柳下惠,两人在城外的黄河边相遇。
“姓柳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的家人?”白伯言看着柳下惠说道。
柳下惠看着白伯言,脸上有些不屑之意,他走到白伯言身边说道:“你娘子长得很不错,让我快活一番,我便放过你们。”
“无耻之徒。”听着柳下惠的话,白伯言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知道,之间是跟这件是根本就无法善了,就在这刹那间,他伸手抓住了柳下惠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我今天杀了你,会怎样?”
柳下惠被白伯言一手抓住了脖子,很快便喘不过气来,脸色因呼吸困难变成了猪肝色,他艰难地说着:“你可以试试。”
听着柳下惠的话,白伯言手中的力气缓缓增减,而柳下惠开始泛起了白眼,白伯言不想闹出人命,在着一刹那,随手将柳下惠扔了出去。快要窒息的柳下惠,大口呼吸着空气,脸上的涨色逐渐退去,他喘着粗气看着白伯言说倒:“本想着能饶你一命,现在我决定要了你的命。”柳下惠恶狠狠地拦着白伯言说道:“上,给我杀了他。”
留下回合话音刚落,身后众人想着白伯言冲了过去。好在白伯言有些功夫在身,对付这几个流氓还是绰绰有余,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打倒在地。看着满地哀嚎的小弟,柳下惠此刻有些怕了,他本以为白伯言只是一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还会功夫。
他双股战栗站在谢云面前说道:“白先生,是小人眼拙,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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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还请白先生大人不叫小人过,绕过小人一命。”白伯言听着柳下惠的话,真的以为他已经悔改了,上前看着柳下惠硕大:“今日放你一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