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清晨,谢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佳人早已不知踪影,起身走到桌前看到茶杯下面压了一张纸条,谢云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小丫头很喜欢用茶杯压着呀。”
谢云从茶杯下拿起纸条看着娟秀的字迹,只见上面写道:“小哥哥,我走了,不要太想我,等你等你报完仇,我就会回来找你,等着我。”蚩漓的不辞而别让谢云心底空落落得,他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提着刀向楼下走去,吃了早饭便想着在扬州城打听一下前往汴梁的路,顺便赚点银两。
谢云刚刚走出客栈,远远看到一道熟悉身影走了过来,那人似乎并没有看到自己,径直走进客栈,谢云看着他回忆着几年来自己遇到的人和事,突然想起,原来此人正是当初在和晏爷爷在龙首山时遇到的白面书生白伯言。谢云走了上去,坐在白面书生的对面说道:“书生大哥,好久不见啊。”
白伯言抬起头,看着谢云,眉目间也在思索着此人是谁。片刻后,他发现,原来眼前人正是当年在龙首山结识的小娃娃。他看着谢云笑着说道:“小娃娃,原来是你啊。”
两人相视一笑,白伯言看着谢云问道:“当年你是怎么回事?”
听到白伯言的问题,谢云看着他说道:“当初在龙首山风雨渡被韩奇一剑刺伤之后,我顺江而下飘到了下游的百草谷,被百草谷谷主骆无为所救。后来,我跟着骆爷爷学了三年的医术之后,我便出谷了,一路向北,昨日才到达扬州。说来,你当初和晏爷爷还有大胡子你们不知在一起吗?他们两个呢?”
“在风雨渡和凌云宗交手之后,晏前辈出手震慑住了凌云宗众人,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不起眼的老者是杭州的一大高手,而大胡子是江南名士周士臣的弟弟周士第,而你便是那个当年的天云山庄的少庄主谢云,只有我是一个寂寂之辈。周士第本想着邀请我一起前往杭州,我拒绝了,戴着娘子和儿子来到扬州城,再也没有回去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周兄弟多次来信邀请,我都没有去,我总觉得被他骗了,心里的芥蒂还未放下。”白伯言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你个小娃子,当初也隐藏身份。”
“书生哥哥,你别生气,我当初隐藏身份是为了自保。而且,若你不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大胡子就是先生的弟弟。”谢云看着白伯言一脸尴尬的说道。白伯言听着谢云一口一个书生哥哥,心头略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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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谢云说道:“我叫白伯言,谢少侠不必一口一个书生哥哥。”
“也好,那我便称你为白大哥吧。”谢云拱手笑着说道。
“我都快和你爹的年龄一样大了,你喊我白大哥?”白伯言笑着说道。谢云听后,脸上略显尴尬,而后哈哈一笑说道:“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必在意这些细节。”说完,谢云找小二要了一壶酒两个酒杯,分别给白伯言和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对着白伯言说道:“来,白大哥,小弟敬你一杯。”
白伯言看着眼前的少年人,眉目刚毅,双眼清澈,淡淡笑容挂在脸上,当真是才貌无双,文武双全。白伯言也不扭捏做作,端起酒杯对着谢云的酒杯碰了一下说道:“好,谢兄弟,请。”
两人一饮而尽,对着空酒杯,四目相对,哈哈大笑。待到白伯言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出了客栈一边走一边说。
“谢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白伯言问道。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要前往荆楚,先打听一下前往汴梁的路吧,在杭州走之前,晏爷爷告诉我说,汴梁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另外,我还要想法赚些银两。”谢云回答道。
“那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白伯言问道。
“初到扬州,在自在客栈落脚。”谢云道。
“既如此,你便随我到我家住几天吧,我们也好好好聊聊你这一路上的故事。”白伯言听着谢云的话说道。谢云略微思索一番回答道:“如此便多有叨扰了。”
白伯言拍了拍谢云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
谢云看着白伯言又说到:“大哥且稍等,小弟去去便来。”
白伯言看着谢云转身又向自在客栈走去,上了楼,谢云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在背上行李的那一刻,被不知什么硬东西砸到背上,他有所疑惑的放下包裹打开一看,一个圆形的玉瓶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谢云拿起纸条看到上面写道:“小哥哥,这是牵丝引,用的时候只需将其放在身上便可。将来的某一天,若是你碰到圣教的稻谷,牵丝引可以让你躲避稻谷的追杀,阿漓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小哥哥多保重,不要太想我哦。”
想着蚩漓在写字的时候调皮的表情,谢云会心一笑,将纸条和玉瓶一起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系上包裹走了下去。他付了房钱和喂马的钱,牵着马追上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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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而后两人便结伴向白伯言的家走去。
大约有一刻钟的功夫,两人来到一个普通的大门前,白伯言上前敲响了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门探出头看了看,看到白伯言站在那里欢喜的喊了一声:“爹。”此人正是白伯言的儿子白乐(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