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给陶大人使绊子!”
“之前还美其名曰去我府上拜访,实际上是颐指气使,大放厥词。还打骂、抓走了我族弟!这像话吗?这根本就是没有王法!”
“对!没错!这耽罗王简直是无法无天!”百姓们愤怒道。
“等等!大家伙,我可还没放猛料呢!”王朗说着,眼神看向老刘,满眼的嘲讽玩味。
“我怀疑这耽罗王,就是害陶大人身体抱恙的罪魁祸首!”
“什么?”这下,堂下众人的眼光就都顺着王朗所指,集中在老刘身上了。
“没错!就是这样!自从他耽罗王来了之后,接触了几次大人,给他送这送那,大人此后就慢慢发病,直到现在下床都困难!”
“现在又如此顺理成章地接管了陶大人的权利,你们说说这不是阴谋是什么?”
“不出我所料,就是这耽罗王给陶大人下的慢性毒药!”王朗手捻须髯,一脸冷笑。
“对!耽罗王,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本王没做过的事,何须解释!”老刘急道。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不解释?不解释就滚!从这州牧椅子上滚下来!”百姓们叫嚷着。一旁的衙役不仅不制止,还在一旁看戏。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官服的威猛精壮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过笮大人!”衙役赶紧施礼。
百姓们一听,立刻回头来,对着笮融下跪:“见过笮大人!”
“免礼!”笮融将老百姓服扶起,看了看堂上的老刘,却没说话。
“笮融,你来得正好,这群刁民不服管束,你快快将他们拉下去治罪!”
就见笮融轻轻一笑:“王爷,你的要求不会有点太过分吗?”
“什么?你敢说本王的要求过分?”老刘怒道。
“当然,难道不是么?王爷,您今天面对这么多百姓,是该顺从民意,还是逆流而上,这决定权在你。但是最后的下场,却也得你自己承受。”
“你,笮融,你敢这么说本王?”老刘气急败坏道。
“怎么?着急了?你刚才吼着百姓的时候,怎么都没如此着急?”笮融笑道。
“有德者才配其位。很遗憾,耽罗王,现在的你是德不配位!”
“笮融!你大胆!”老刘拍案而起,人也站了起来。
笮融大笑着,就见此时门外跑进来两队军兵,足足有一百人。
“来人啊,耽罗王身体不舒服,请大家护送他回府!”
“你!”老刘一看笮融带了军队来,自己和华雄两个人肯定打不过一群人。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
堂下的华雄见状怒道:“笮融,你要造反?”
笮融哈哈一笑:“我造反?难道不是你耽罗王造百姓的反?”
说着,笮融看向了百姓:“诸位,这耽罗王僭越徐州州牧之位,我们不能让奸计得逞。”
“大家伙说说,我们是宰了这耽罗王呢?还是将他囚禁起来呢?”
“宰了他!”
“对,开膛破肚!”
“扒皮点天灯!”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激动着。
笮融一笑:“毕竟我们是臣民,不能太过分,对吧?而且杀了他我们也不好向朝廷交代,既如此,那便囚禁了。”
说着,笮融大手一挥,两队军兵就要来擒拿老刘。
“慢着!我自己走!”老刘哈哈一笑:“成王败寇,笮融,你可别后悔!”
笮融微微一笑:“不后悔。”
“带走!”随着笮融一声令下,老刘和华雄被押回刘府。
一旁的何平、牛二和王朗都十分解气,看着老刘的背影都纷纷吐着口水。
刘府内,下人们也是一脸不屑,他们已经早早知道了老刘的“事迹”,纷纷罢工不做。
等到四下重新恢复安静,人都散去了,华雄这才低着声音对老刘说道:
“王爷,你这么做是自毁声誉、自毁形象,值得么?”
老刘眼睛里闪着星星:“当然,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