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何进办事认真,知道一会儿要来很多官员。很怕出漏洞,人前出丑,于是又共同视察一遍准备的情况,觉得跟皇上的要求相吻合。二人都挺满意放心。
这时候就已经有前来参加审讯的各级官员到来了。老刘何进赶紧出门迎接。先把刘表和几个北军军官接进去了。前来的人有的骑马,有的坐轿,老刘何进一时间有点应接不暇了。
不多时,王贵妃坐着车辇,马日磾骑着马,一干政府大员也都来到了。芷清、何进、老刘,把王贵妃先以君臣之礼接进大厅落座,又安排了马日磾等人前排就坐。
王贵妃代表皇上,被老刘何进安排在一个特殊位置上。这个位置距离主审官芷清不远,可以总览全场。王贵妃察看一番现场,觉得距离芷清太远,有些不合适。自己来到这里不只是做个见证,也是为了陪同芷清协助她进行审讯。于是王贵妃主动要求自己坐在芷清身边。
王贵妃说:“你们为我安排的位置足够尊重。但是,距离主审官芷清,有点远了。我要跟她并排坐在一起才行。”这让老刘何进都挺为难。
老刘说:“贵妃千岁代表君主,本应该君臣有别才对。贵妃坐在芷清身边这岂不是君臣平坐了?臣以为这样安排不合适!”
王贵妃说:“你说的那些我一概不管。君臣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臣子忠于君王,不在于一个座位上。对于忠君,我要的是真心真意。以往十常侍口口声声忠君,结果怎么样?不必计较座位了。方便就是最好!”
王贵妃厉害,说话在理。老刘何进都很无奈,不敢不尊重她的建议。又把王贵妃安排在芷清身边坐下了。芷清和王贵妃关系不错,二人坐一起都自然高兴。
旁听席上人员很多,其中还有不少社会名流工商界人士,不必一一尽表。安排好了座位。审讯工作很快就开始了。
主审席上,芷清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叫一声:“现在开庭!”
两边手持水火棍的军士,左右各站一排,立刻棍子点地,喊起了堂威。场面立刻庄严肃穆。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喊完堂威。芷清吩咐:“带罪犯十常侍首脑张让上堂!”
立刻有两名威武的士兵去把张让拖拖拉拉押上堂来了。张让被关的时间久了,走路已经腿脚不灵便了。两鬓斑白,脸上皱纹堆累。
屋里人目光立刻都集中在了罪魁祸首张让身上。见张让身着罪衣罪裙,个子不高,短脖子,苹果脸,一表奸相。往日威风十足的张让这时候已经老老实实了。不用谁喝斥,自己主动跪在了地上。耷拉着脑袋等待审讯。
芷清嫉恶如仇,怒视一眼张让。问:“下跪者何人?自报姓名。”
张让用不大的声音说:“罪人姓张名让。”
王贵妃听了觉得不满意。说:“听不清楚。再说一遍!”张让只得又提高声音说:“下跪的是有罪之人张让。”
芷清看他一眼,点点头觉得态度还可以。芷清说:“张让,有人告你走马圈地私自霸占国家财产,可有这样的事?”
张让低着头说:“确有此事。张让罪该万死。”
芷清说:“你知道你的这一罪行影响有多大吗?对国家社会的破坏力有多强吗?我们国家一向是皇天后土,土地属于国家。田地属于国家财产。你却霸占为私有。该当何罪?”
张让只是辩解说:“对国家社会的破坏力?这个罪人真的不曾想过。霸占土地本是一己私利。没有过其他想法。土地实际就是财富,本想利用土地挣大钱发财。这是我的初衷。”
芷清怒视他说:“你说的都是废话!第一吗,你霸占国家土地,把公田据为己有。私自贪占了国家土地财富。你犯了贪污罪。第二,你贪污土地自己又不耕种,把土地高价租给农民。收入十成你得七八。坑的农民种地不能糊口,只能背井离乡到处流浪谋生。你又制造了遍地流民和乞丐。为造反起义创造了条件。你又犯了坑人祸害国家罪。你都认罪吗?”
张让只得连声说:“是是是。张让认罪。可是,我没有想到圈地会造成农民流离失所。只以为他们可以为地主家扛活为生。”
芷清说:“给地主扛活为生?不错,是有少数劳动力可以依靠地主生存。可是那些劳动能力差的,疾病伤残人员给你干活你要吗?更不必说地主花钱雇他们。你这就是破坏国家土地制度,制造混乱。还要为自己狡辩!”
张让被质问的一声不吭了。哆哆嗦嗦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贵妃在一边听了生气了。说:“张让,我不允许你在这里狡辩。你蒙谁呢?你能不知道圈地会造成多大危害?你分明是见人民安居乐业,天下太平,要搞些破坏,想出来霸占土地坏主意!黄巾起义实际就是你老谋深算策划制造出来的。不是吗?你如果不大肆圈地,就不会有张角起义。你罪该万死!是不是?”
张让吓得脸上汗都流下来了。赶紧用袖子揩拭。说:“是是是。这都是罪人张让之过。”
芷清又指控说:“第三,你把国家土地霸占为己有了。就应该向国家纳税充实国库。可是你一点税也不交,还把税额强加在那些失地农民身上,掩盖你偷税漏税。你把农民逼得家家破产走死逃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