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衙内的一伙随身保镖也追上来了。一个为首的喘吁吁说:“一转眼工夫,衙内走没影了。什么情况让你走得这么急呀?”
赵衙内说:“你们都来的正好。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给我把前面那俩女子带回府里去。谁让我走得快,就是她们俩。”
他的那些随从也都往前看,都认得红昌红棉。有人就说:“那俩女子不是歌伎头牌红昌红棉吗?我说呢,衙内乐成这样,走得也快。浑身不疼了?这美女还有疗伤镇痛作用!”
赵衙内说:“去你妈的。别跟我瞎扯!她们暗算了我,这顿打差点把我打死。听说她们来逛街,我能不高兴吗?我要弄清楚是谁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出了这口气,报了这个仇!”
说话工夫,已经和红昌红棉走在对面了。
红昌一眼看见了赵衙内带着一帮恶奴。红昌有点惊慌了。说:“果然是冤家路窄。前面来的不是那个赵衙内吗?”
红棉停住了,往后看一眼说:“不好。遇上这伙人准没好事。咱们的卫兵呢?”
二人用目光紧急在人群里注意搜寻,看见两个卫兵就在人群当中,距离不远。二人都放心了。
赵衙内抱着胛,满脸陪笑,迎住红昌红棉说:“两位小姐,好兴致呀!是来逛街吗?”
红昌看一眼赵衙内,没有好气地说:“我们来干什么,关你什么事!我们不认得你。少跟我们套近乎!”
赵衙内说:“呀!还挺厉害呢。怎么短短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忘得一干二净了?南宫门前看耍猴,我们见过。那日你们伙同别人把我骗进胡同暴打一顿。怎么说出不认识我了?”
红棉说:“亏你还记得南宫门前的事。挨打没够是吗?离开我们远点。否则后果自负。”听起来红棉这话好像是震慑他们。其实是提醒他们别惹事非。言外之意是我身边有护卫。
赵衙内早就看好,红昌红棉身边没有人。赵衙内微微一笑,有有恃无恐地说:“你看我身边这些人。还用害怕吗?”他又上前几步说:“告诉我:是谁在保护你们?那日是谁跟你们一起把我骗进胡同里暴打?打我的但愿不是你们两位。告诉我是谁就行了。”
红昌看他身边的人确实不少,但是毫无惧色。说:“小心挨揍!我们后边有随从。赶紧滚开。谁把你骗进了胡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红昌拉手红棉转身就往回走。赵衙内一怒说:“慢着!吓唬我是吗?你看看我的这些人?你们充其量能有几个人?今天想走门都没有。不说清楚为什么合伙算计我,我是绝对不会放你们走的。”
红昌红棉不打算理他,二人稍微停步,听他把话说完,又转身就走。赵衙内急了,伸手一把扯住了红昌。说:“还敢威胁我!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走万想不能!”又吩咐那些恶奴:“把这二人都给我带回去问。”
红昌红棉的卫兵,已经到身边了。一看赵衙内又纠缠红昌红棉。两个卫兵也不搭话,上前就打。赵衙内和那些随从,都毫无防备。当场又把赵衙内打翻在了地上。两个卫兵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得赵衙内抱着脑袋,滚在地上喊叫:“快给我上啊!还愣着干什么?”赵福也在一边指挥:“给我狠狠地打!”那些保镖这才回过味来,一拥齐上,来打红昌红棉的两个卫兵。
那些恶奴见红昌红棉好像只有两个随从。倚仗人多,呼啦一下,就把两个卫兵围起来打。两个卫兵就跟十几个恶奴打起来了。
卫兵别看只有两个人,跟这些人打起来毫不示弱。打倒一个,又上来一个。恶奴拳脚功夫也都不错,还使用车轮阵法。尽管这样,论打架结果。这帮人也就跟俩卫兵打个平手。
赵衙内见自己手下缠住了两个卫兵。又下令:“把这两个贱货给我抓回去审问!”
赵福亲自上前扯住了红棉。赵衙内亲手抓住了红昌。红昌冷不防啪的一耳光子打在了赵衙内脸上。卫兵看见赵衙内和赵福又对红昌红棉下手了。一个卫兵打翻几个恶奴得手,冲过来了,又把赵衙内一拳打倒在地上,一阵痛打。那些恶奴随后过来又围殴卫兵,解救赵衙内。
另一个卫兵也打过去,把赵福痛打一顿。两个卫兵来不及保护红昌红棉又跟这伙恶奴打在了一起。两个卫兵很怕被他们包围,打出包围,很快又被包围了。卫兵拼命了。那些恶奴也都拼命了。
这时候已经有几百围观的人了。男男女女还在往这里聚集,把道路已经堵塞了。
赵衙内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痛,很怕红昌红棉乘机跑掉。赵衙内又亲自来抓红昌。他抓住红昌说:“小贱人!我就担心你们乘乱跑掉。看见没?今天你们是插翅难飞了。赶紧告诉我,合伙打我的人是谁?”
红昌一怒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没办法回答你!”红昌红棉这时已经深深后悔,自己不该私自带人上街。
两个卫兵见红昌红棉又被赵衙内和赵福抓住了。两个卫兵又一路打过来,打翻了赵衙内和赵福。卫兵打得够狠,一拳头把赵衙内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打得赵福鼻口出血了。恶奴一个个浑身尘土,有的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这俩卫兵是真的厉害。
众恶奴一看赵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