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郭嘉,也都是嫉恶如仇伸张正义的主,进到县衙刚刚坐稳。老刘就派人释放了被朱琪抓来的王青的父母、叔叔、伯伯、岳父、岳母那些被抓亲戚。
郭嘉把这些人叫进大堂说:“你们都犯了什么罪呀?朱琪为什么抓你们呀?不要怕,说吧。”郭嘉不听一面之词,要了解真实情况。
王青的父母岳丈,那几个老头老太一听哭哭啼啼都跪地上说:“大人啊!我们冤啊!我们都是守法良民,无故被抓来关押。有理没处说呀!”
郭嘉点头说:“我们是州牧衙门里的官员。州牧大人也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有州牧大人为你们做主。”
王青的岳母,一听这话,壮壮胆子说:“我女儿名叫巧姑,善于食品生意。跟我女婿王青来县城里做生意,不意被县令朱琪看中,我女儿有几分姿色,朱琪就把她骗进县衙给糟蹋了。我女儿碍于节操,投井自尽了。我女婿来找朱琪吵闹出气,又被朱琪的人打了。朱琪又派人追到村子里以造反名义抓人。抓不到我女婿,就把我们这些人都抓来了。我们哪有什么罪过呀?朱琪身为县太爷,糟蹋民女,又诬良为盗。逼得我女婿有家难奔,已经做了山大王了。如果不是县太爷做出歹事,官逼民反。我女婿女儿就是做生意的,我女婿何至于家破人亡去做山大王落草为寇呢?”
郭嘉一听老太说的跟张飞听人说的不差分毫,认定县令朱琪是劣迹斑斑。抓起来关押,一点不冤。
郭嘉说:“朱琪身为县令,奸淫民女这件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还你们一个自由之身。你们回去广为宣传,村里谁还有冤情,也可以来县里申诉。拜托你们去把王青给我找回来县衙。我们要当面问他一些口供。如果情况全都属实,我们绝不轻饶县令朱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郭嘉说的再好,那些人也不能全信。那时候谁见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呀?官府官员被贪污腐败搞得名声很臭。一时间能矫正过来吗?
这些个老人都口不应心千恩万谢,起身走了。
王青岳母不放心又回来说:“这俗语说,官向官吏向吏。我可以去找回来我女婿王青,担心到这里你们把他抓住杀了。他现在可是造反的罪名了。就连我们这些人也都是造反家属了。我可不能害了我女婿。他是冤枉的,造反属实是被逼的。”
郭嘉也不知道老太要什么,说:“朱琪身为县令,行为劣迹,惹恼了州牧大人。现在州牧大人已经当众把朱琪抓起来关进大牢里了。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呀?不但王青没有罪,跟他一起造反那些人也都没有罪。他们全都可以回家了。明天县衙门就会张贴出州牧衙门的告示。赦免跟随王青这些起义造反的人全都无罪。”
老太一听郭嘉的这些话,高兴了。她的娘家也有不少青壮男丁参加造反在山上呢。这样一来全都没有罪过,可以回家团聚了。老太乐坏了。告辞走了。
郭嘉又跟老刘在县衙院子里四处察看。郭嘉见有一个衙役看见他和老刘走来,略带惊慌神色。郭嘉怀疑这人心里有鬼,把他叫到跟前说:“你跟随朱琪多久了?”
衙役说:“回大人,我跟随朱琪已经五年了。”
郭嘉说:“你跟他五年了,时间可谓不短了。朱琪做过的歹事,你一定全都清楚吧?”
衙役半天没言语。不知道郭嘉说话什么意思。
郭嘉说:“你如果主动揭发他的所犯罪行,算你立功。如果你不揭发,别人说出来了,你就是知情不举,罪加一等。你掂量办吧!”
衙役一听这话吓得慌了,说:“我们县太爷大老爷,有些好色,被他糟蹋的女子不少。有的致死不从,都被他弄死埋了。还有霸占土地,他们朱公府霸占土地最多。这里十有八九土地都是朱家的了。还有搜刮民财,时常打着朝廷旗号,巧立名目,下去收取苛捐杂税。这些钱他都上供给朝廷里十常侍那些人了。所以有十常侍那些人保护他,他在这里为所欲为。黑山寨寨主王青原本是本分生意人,被他害的占山落草为寇了。朱琪强奸了王青老婆巧姑。这件事闹大了,这里人人皆知。还有土地都归他了,他偷税漏税,一文钱不给国家,谎称刁民不交税。逼得很多人背井离乡都逃走了。有的人去参加了起义军造反。”
凡是贪污腐败,实际都是一种剥削制度。这些人先设计出适合他们剥削腐败制度,然后利用制度进行剥削。直到剥削的底层百姓家徒四壁越来越穷造反为止。所以贪污腐败也是统治者自掘坟墓。腐败花样很多,这些人整天研究如何剥削。他们根本不考虑百姓的承受能力。朱琪租税总嫌不够,年年加码,直到农民背井离乡走了为止。把大量的国家土地撂荒了。
这衙役知道的真多,吓得哆哆嗦嗦,说完又想,想起来又说。把朱琪所干坏事,一样不漏,都给说出来了。
郭嘉做好了笔记,让衙役签了字画了押。
这工夫朱琪的三百人,已经吓跑剩下不到一百人了。属于朱公府的那些家丁家将恶奴都跑回朱公府去了。那些人助纣为孽也没有几个好人,能不被吓跑吗?有的衙役见县令朱琪都被抓了,自己也没少干坏事,能不被吓跑吗?一些衙役也都跑了。
老刘和郭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