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和华雄东张西望正走,想寻找一个合适的酒店,就和对面来的花轿走在了对过。突然从轿里跳下一姑娘,穿的绫罗绸缎打扮的不错。姑娘跪倒张飞华雄面前慌促地说:“两位大爷救我!”
张飞华雄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同时一愣。二人看看眼前跪着的可怜姑娘,明白了八九,都冲轿子怒了。
这时轿子立刻停住了,四个禁军士兵跑过来就抓那姑娘。吓得姑娘抱住张飞大腿说:“求大爷救命,别让他们把我抓走。”
这姑娘也是很有眼力,她被抓来走这一路十几里,遇人无数,她谁也没求过,知道那些人求也不会救她,她挺远就看张飞华雄面相为人仗义能够救她。张飞华雄真没让她失望。
禁军士兵不理张飞,抓住姑娘就要往回拉。张飞真的十分仗义,一瞪眼睛护住姑娘,推开禁军士兵,说:“慢着!这光天化日,身为军人怎么可以胡乱抢人呢?”
禁军士兵只得解释说:“你休要瞎说。我们这是执行任务。不是像你说的什么抢人。”
张飞说:“姑娘不愿意跟你们去,你们强拉,这分明就是抢人。老子今天就要管一管!”
禁军士兵说:“你管什么管?眼睛又不瞎。没看见我们是禁卫军吗?官家的事不要你们操心!”
张飞说:“我也不管官家私家,光天化日抢人就是不行。”
四个禁军士兵理亏说不过张飞,也不与张飞讲理了,一起来抢姑娘。被张飞、华雄一顿拳脚施展,都打翻在地上了。四个人武艺也都不错,不肯服输,又跟张飞、华雄打了一会儿。
张飞、华雄打得更狠了,又把他们打翻在地了。四个禁军士兵,这才知道惹不起这二人,都跑去报告蹇硕去了。
张飞华雄见他们走了,这才细问姑娘怎么回事。
姑娘说:“我们家欠郭胜钱庄的债还不起了,钱庄就派人抓我去抵债。他们要把我卖进甲秀楼做妓女。请求二位爷行行好,救我一救。”
张飞一听欠钱,也为难了,说:“我们也没有钱替你还债,这可怎么救你呢?你还不乐意拿自己抵债。除非我们掩护你跑掉,让你去投亲戚藏起来别被他们抓到。这样,他们也会找我们的麻烦。”
姑娘又急的哭了。张飞一怒说:“你去吧!赶紧跑!我们在这守着,不许他们去追赶。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救你了。”
姑娘又给张飞华雄磕了几个头,起身慌慌张张往西面郊外方向跑走了。
四个禁军士兵走了,还有四个抬轿的看着。四个抬轿的也都是壮实青年,随后就喊:“别跑!回来!”
四个人都要追上去。
张飞、华雄,拦住他们说:“休要追赶!让她去吧!”
二人在那拦着,吓得四个轿夫都不敢去追了。因为四个禁军士兵被打翻在地,他们都看在眼里了,知道这二人不是好惹的。
张飞见姑娘跑没影了,估计跑出远了,谁也抓不着她了。张飞跟华雄相互一使眼色,心说咱也快躲吧!别等着大批禁军来到把我们抓了。二人也不紧不慢地找酒店喝酒去了。
二人喝酒的酒楼就离事发地点不远,坐在楼上看得真切,就见四个轿夫始终没敢去追。不多时,跑步赶来一队禁军。是一个军官带着三四十禁军士兵。到现场,那四个挨打的禁军士兵跟四个轿夫不知都说了些什么,也没去追赶姑娘,也没找张飞华雄,又收兵回去了。
张飞把这些经过,如实地都跟老刘说了一遍。
老刘听了不冲张飞华雄发火,大骂那些十常侍。
老刘说:“这不是禁军抢人是什么?郭胜胆子也太大了!胆敢动用禁军为他私人办这样的事。这成何体统啊?怪不得他们的士兵挨了揍,也不敢声张。他是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老刘心里暗暗盘算,又给十常侍增加了三项罪名,擅自动用禁军,放高利贷和抢夺女子逼良为娼。
那蹇硕人高马大武艺好,也不含糊,自己手下士兵当街被打,能咽下这口气吗?立刻派人调查张飞和华雄的来历。很快就查清了,知道是耽罗王府上的人。因为街上那些店铺里的人都看见张飞赵云华雄,一起跟在甄姜背后视察店铺了。
蹇硕不敢惹老刘,更兼自己干的是一件不光彩的私事,动用禁军会受到处罚,也只得咽下了这口气。
话说老刘跟几位将军越聊话越多,不觉之中聊到了夜深。夫人红昌带着侍女找来了,说:“大姐姐甄姜请王爷早点休息。”
老刘这才与众将告辞,跟红昌一同休息去了。
这里顺便说几句,别看老刘夫人多,生活问题很有秩序。老刘临幸哪位夫人,都是大夫人甄姜安排。甄姜也不能自己独占丈夫,几个夫人轮流为老刘侍寝。红昌找老刘,那就是经甄姜批准红昌负责侍寝。这里秘密别人不知道。
夫妻恩爱,人之常情,不必浪费笔墨。因此一夜无话。
老刘第二天早上起来,甄姜早就备好了水镜汤,老刘喝了水镜汤,跟着众官员一起上朝。何进、蹇硕、郭胜,也都在朝堂之上。还是管理土木工程的官员有本奏报。何进果然没有向皇上奏本。蹇硕、郭胜,都放心了。
不过,蹇硕郭胜这二人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