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绝义剑法……”
白贵皱了皱眉,没怎么说话。
东瀛的剑道流派就是这么中二,什么镜心明智流、天真传兵流、凉天觉清流、唯心一刀流、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神道一心流、奥山理想神传流、两剑时中流等等。
像绯村剑心的飞天御剑流名字还算正常,但招式什么天翔龙闪,龙槌翔闪、双龙闪等等之类的,妥妥的中二爆表,一般人都念不出来。
“这是一把手枪,暂时借给你。”
“你没有持枪资格证,哦,对,阿妹肯国宪法允许持枪,你就拿着吧,回头我再另买一支。”
白贵可不会傻乎乎的说有事来找他这种话。
他和绯村剑心又不怎么熟,只是在轮船上一个月相处的还差不多,又有山田光子的关系,所以对绯村剑心的安全上了一点心,但也仅仅局限于此了。
“我已经立誓,此生绝不会再滥杀人。”
绯村剑心拒绝道。
“这是一把善良之枪,它还没开枪杀过人!”
“没枪,和有枪不用,这是两码子事。”
白贵随手将勃朗宁手枪扔给绯村剑心。
现在到了阿妹肯国,想买上一支枪简简单单,别说枪店,他估计自己岳丈家里,枪械都不会少,到时要上一支防身就行。
一把勃朗宁能在国内卖出高价。
但在阿妹肯国真不算是什么值钱玩意。
将这支勃朗宁手枪送给绯村剑心做顺水人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的有道理,这枪我就收下了。”
绯村剑心一想,是这个道理。
他虽然使的是逆刃刀,可逆刃刀再逆刃,它也开过锋,亦能杀人。
现在有枪,开不开取决于他。
只要他能保持内心的正义,这把枪就是善良之枪。
“既然你和光子小姐言谈正欢,那我就不便打扰了。”
绯村剑心起身,走出包厢,投桃报李道。
“绯村前辈和你的三个护卫离开了。”
白贵听音辨位道。
“他们离开了?”
“怎么走的这么突然,我还在这里呢?”
山田光子神色讶然,粉脸刹那间一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绯村剑心在保护她的护卫面前,还是有几分面子的,而且白贵又明显不会加害她,山田家让这几名武士护卫她,又不可能告诉这几名武士让他们防备白贵,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甚至在这几名武士看来,白君品质高洁,让他们心悦诚服,所以被绯村剑心支走,确实不是一件难事。
“光子,你在想什么,认真吃饭。”
白贵皱眉,训斥道。
“是是是……,白君,我会注意到的,不会浪费食物。”
山田光子起初感觉小脸红红的,心口处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但被白贵这一呵斥,这小鹿立即就偃旗息鼓,臊眉耷眼了起来。
饭毕。
两人用餐巾布擦嘴。
“对了,光子,我现在还没有住处,你租借的公寓在哪里?”
“我也到那里租借,唔……,能够方便一些。”
“咱们毕竟是认识这么多年了。”
白贵问道。
“我带你去吧。”
山田光子叹了口气,现在她的护卫被绯村剑心支开,而晚上,她在陌生地域也感到害怕,这里尽管是纽黑文,耶鲁大学就在这里,但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遭遇什么危险。
一路无话。
很快就到了山田光子租借的公寓。
是一处别墅。
纽黑文专门有供应富家子弟租借的别墅。
山田光子租了一整栋。
这别墅无疑比白家在纽约州曼哈顿区唐人街的别墅要小得多,但住宅区域很广,两层建,都是欧式风格,装潢高档。一楼是佣人和护卫租住,而二楼才是山田光子的卧室。
刚走进卧室。
白贵就醉若烂泥般的躺在了松软的床铺上,鼾声迭起。
“白君?”
“白君?”
“白君?”
山田光子一连唤了三声,她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白贵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喝醉过,今夜,今夜是喝多了一些,但送她回来的途中,不像是醉酒的状态。
可若是白贵要想故意占她便宜,她料想自己是决计逃不掉白贵的魔爪。
一颗心都系在了白贵身上。
被白贵吃干抹净,她都不会心生怨愤。
可现在……
“难道白君真的醉酒了,还是说酒馆的酒有问题,是假酒?”
山田光子抿了抿嘴。
她凑近,仔细端详着白贵的面容,确实宛如酒醉的状态,脸色酣红,只是唇舌似乎在无律的喊着什么,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再凑近,像是贴近白贵的唇舌,快挨在一起、
此时听的一清二楚。
“是秀珠妹妹。白君喊的人是秀珠妹妹。”
旖旎的气氛顿时被打破。
山田光子的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没想到,白贵的心底里是真的有白秀珠。
她本以为白贵的心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