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惹草去了。
“光子呢?”
“她怎么还没来?”
白贵特意来晚一段时间,就是不想再次看到白秀珠和山田光子碰面的那一刻,两人说话看似和谐,可夹枪带棒,拐弯抹角,旁敲侧击,他见惯潮起潮落,这种场景,还是有些生受不住。
所以特意避开。
可他这一张望,竟然没发现山田光子等候。
“不知道,光子学姐可能有事耽搁了吧。”
白秀珠醋意大起,但想了想,还不至于跟一个败犬计较,随口说道。
“可能吧……”
白贵暗叹一声。
他猜测,山田光子可能被他爸爸制止了。
以前,他作为成名的小说家、学者,实际上山田光子的爸爸山田光男很乐意见到山田光子和他交往,毕竟像他这么优秀的后辈不多见。可现在……他成婚后,山田家应该不会让山田光子和他多加交往,尤其是他打算去耶鲁大学留学,那么山田光子应该会到别的地方留学。
嘟嘟嘟……
刺耳的蒸汽轮船汽笛声响起。
检票马上开始。
“既然光子没来,那算了,终究是我负了她。”
白贵叹道,他挽着白秀珠,准备上船。
“白君!”
身后传来喊声。
白贵站在蒸汽轮船在岸口停留的伸出的船跳板,正准备检票。
回首一望。
只见山田光子站在敞篷轿车的后座上,对他招手。
在她的身侧,则坐着一个抱着武士刀的低矮武士,头发花白,目光锐利似剑。
前面开汽车的则是新选组的组长近藤勋,毛发旺盛,一眼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