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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明显不信，冷笑一声，"你可别说瞎话了行吗？"他无奈的说道。
"爱信不信。"沈利烟说。
白术和助手的调查之路再次走到了尽头，二人情绪都不算太高，"接下来怎么办？"助手问道。
"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路了，领导厅那边还没有消息，我们就先查前几年的资料吧。"白术说。
"那你怀疑阿瑶吗？"助手又问。
白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了解她，但是我看她面相不善，还是要提防着点。"他说。
助手从不相信玄学这种东西，妥妥的无神论者，唯物主义。但是他也的确见识过白术的能力，白术侧头看他，猜出他心中的想法。
"你不信。"白术陈述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