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渊听完丁长林的话后吃了一惊,这件事明明不是把厉害关系告诉过翁思语吗?一切的工作不是已经做通了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反悔呢?
“你和思语吵架了吗?”侯明渊惊讶地问了一句。
“爸,我和她没吵,但是我今天把潘向离老总接回来了,也许是有人在思语面前说了什么。可潘总回来是义工,是为了换回一家人自由而努力的,我对思语解释不清楚。
爸,您给思语打个电话好吗?我给祁姨打电话时,她没接,应该是睡觉了。
爸,这个时候,家里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否则很有可能影响到铁路网的引入,也会让谭***对我有别外的看法,还有商秘书长,他到底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我们目前一无所知。
思语的股权确实是她自己的,是她妈妈的,可外界不知真相的人不会这么认为,我为了这个机场付出的一切会被套上以权谋私的帽子。
爸,我和思语的工资不低,等到了省里后买个大点的房子,祁姨也会帮我们的,我就是不明白她在政府部门工作过,为什么总是反反复复呢?她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放手工作呢?
我辛辛苦苦求爹爹告奶奶的拉来了项目,引入了铁路网,如果自家的生活一团糟,他们还会相信我吗?守着机场的股份就是一个灾难,思语怎么就不相信我的判断呢?
爸,我真的和她说不清楚了,这个股权要是捐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丁长林越说越有情绪,在侯明渊这里,他能如此情绪化,可他很清楚,他在翁思语那边,他情绪不起来,仿佛他真的欠翁思语很多,很多一样。
婚姻是如何炼成的,丁长林自己完全是被动,他要娶的人是谁,他至今都没有一个固定的人选,可他和翁思语之间还夹着一个死去的齐莉莉呢,说丁长林一点都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毕竟翁思语和齐莉莉之间曾经是闺蜜,哪怕他们都刻意不提齐莉莉这三个字,可他们都清楚那个阴影其实一直在他们内心最最深处。
如今,翁思语反反复复之时,丁长林怎么就越来越感觉她和齐莉莉越来越像了呢?
侯明渊听得出来丁长林情绪很大,而且他的话味里有威胁,他虽然很有些不舒服,作为父亲,作为一心一意要让丁长林再上几步的侯明渊还是理解丁长林,他去燕京求人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他是过来人,他很清楚那种处处求人,处处放下身段的滋味。
“长林,你不要急,你不要急,我会说服思语的。她一定听了外面的闲话才有情绪的,你也要理解她,她是害怕失去你,所以一心想把这些股权抓在手里,有钱就有安全感。
长林,说来说去,小语还是没有安全感,女人在男人这里找不到安全感时,就会把钱抓得牢牢的,你尽量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尽量在她的生日,洋人的情人节,传统的情人节都记着给她送送花之类的,你不记得,让秘书去订花送。
长林,生活有时候需要仪式感,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没安全感时,她就会胡思乱想,何况渊向离出来了,就在她的身边,章亮雨还在省院躺着,站在她的立场上,你也替她想一想好吗?
爸希望你们都好,你们一定不要吵架,携手共进好不好?”侯明渊压着自己的不舒服,努力地安抚着丁长林,毕竟丁长林还年轻,年轻气盛是有之的。
“好的,爸,我记住您的话了,我会让秘书在节日里给她送礼物的。爸,您还是给思语打个电话,好好开导一下她好吗?我们手里不能有股权,我们不能做生意,当官和生意之间只能选一项,我当初选择了当官,拒绝去祁姨公司上班,思语和祁姨都是知道的,她们说过好好扶持我一步步上去,我现在这么玩命不也是希望上去吗?
爸,我真的很努力了,外面的事情我一件件在理顺,这个时候我更需要思语的支持,无论外面的人说什么,她都不能信,一信,这日子怎么过呢?关于我的谣言还少吗?真要一件件信了,我早死八百回了,是不是,爸?”丁长林把自己的委屈也讲了出来,他知道侯明渊是理解他的,也是懂他的,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对于丁长林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了,他内心很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长林,我先挂了,给小语打电话,你等我的电话。”侯明渊说完就挂了电话,男人嘛,他还是欣赏丁长林这样的!
侯明渊一个电话打给了翁思语,翁思语还在生闷气呢,她就是觉得丁长林自私,只顾着自己往上爬,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她一无所有了,日子又会回到她在政府机关的时候,那是翁思语再也不愿意过的日子!
翁思语接了电话就说道:“爸,是长林给您打的电话是吧?”
“是的,小语。长林给我打了电话,你怎么想的,你对爸讲一讲,心里也会好过些。”侯明渊如此说了一句。
“他倒恶人先告状了,他就是自私,一心想着往上爬,可那点工资,能养活谁啊。他把潘向离弄来做项目,却不让我做项目,他安的什么心呢?我儿子就不是他儿子吗?这偏心偏的,爸,你不要听他的,他总认为自己欠章亮雨的,他不欠我的吗?
章亮雨躺在医院,儿子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