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亮雨已经失去了对世俗,对方胜海,对周边一切需要顾虑的能力,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只有丁长林这个男人!
章亮雨内心的压抑,禁固此时完全被施放出来,她如同失去缰绳的野马,死死地抱住丁长林,不管不顾地敲开了丁长林的嘴巴,在这个男人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候,章亮雨已经长驱直入,搅起了整个世界。
丁长林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外面世界是什么的想法,他大脑断了片,被章亮雨突然而止的疯狂砸得只有被动接招的份,两个人在书房里激情四万,火花四溢,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只想着这一刻就该需要这样。
章亮雨这是第一次如此疯狂亲吻一个男人,她和自己的男人不亲吻,每次方胜海企图侵入她的嘴巴时,她就是躲让着,久而久之,方胜海也知趣,不再侵犯这个女人的嘴巴,他就是奇怪,这个女人把最重要的贞洁给了她,怎么对嘴巴如此珍惜,他永远不会理解,女人的嘴巴是用来给爱情的。
女人靠嘴巴通往爱情之路,女人靠耳朵来倾听爱情的声音。这些,方胜海哪里会懂,这些也是章亮雨没办法爱上方胜海的理由。她其实在嫁给方胜海的时候,就想着先结婚后恋爱吧,至少她欠这个男人太多,太多。
结果,章亮雨用尽了所有的说服力,就是没办法让自己接受方胜海的亲吻,生理上的拒绝让章亮雨清晰知道,她永远不会爱上方胜海。
而此时,章亮雨的疯狂再一次验证了,她的爱情只属于丁长林,这个曾经一次次挑逗她的男人,这个把自己卖给了吕铁梅的男人,这个还喜欢撩拨小嫂子的男人,她一次次说服自己不要靠近他,不要对他动真情,可是越是说服,她真是想看到丁长林,想接近丁长林,甚至如现在一样可以疯狂地亲着这个男人,不管不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丁长林被章亮雨弄得燥火燃烧,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这个女人,此时此刻,他的手已经没有规则地往章亮雨身上探着,他支起来的帐篷已经承受不起章亮雨的疯狂。
曾经那般冷艳的大美人,有一天如疯了一般亲你的时候,再大的定力都会被这种疯狂化为乌泥。
丁长林内心的火越烧越旺,而且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女人相伴,他把这个女人拖到了墙边,反手锁上了书房的门,这下,丁长林放心了,手脚开始并用,把章亮雨逼到了墙角。
丁长林解开了自己,放纵着自己的枪野马奔腾。
章亮雨没想到丁长林这个时候要自己,她没想好,她只是想认认真真亲这个男人,只是想认认真真爱这个男人一回,可是真要在这个时候,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时,章亮雨反而害怕了,她开始挣扎。
“迟了,亮雨,给我好不好?我太难受了。”丁长林哪里肯撤,求着章亮雨给自己,枪已上膛,哪里能让他不开枪,一泄万里的畅快呢。
章亮雨还是抓着裙子不肯给,她只是放不开,外面可是丁长林的父母还有第五莲和冯海涛,这个时候,章亮雨倒是清醒了,可丁长林已经被烧得不行了,他继续求章亮雨:“给我!我好久没有过,太难受,太难受了。”
章亮雨被丁长林求得心发软,同时又是一喜,看来这个男人身边没她想象中那么乱。
章亮雨手慢慢地松开了-----
丁长林急切地扯到了最后一道防线,然后如奔驰的烈马,哗啦哗啦地飞速奔驰着。
那条道太让丁长林迷恋了,一路上毫无阻挡,而且滑润得如滑雪场一般地快意人生。
丁长林这个时候啥也不想,他就要和这个女人一起,往云端,往快乐的顶峰*。
墙角里的章亮雨被丁长林弄得脸热心跳,可是那根枪冲击自己时,她又变得疯狂起来,又变得没有理智,没有思想,只有这个男人,只有此时此刻一起往幸福大道上狂奔的一起。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火越烧越旺啊,如春天的杂草,疯长得没有任何的理由和道理。
丁长林越冲越上瘾,这条道比任何道都幸福,那么多男人醉死在这条道上是有道理的,会让你忘记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恩恩怨怨,所有的,所有的。
丁长林搅起了章亮雨的风花雪月,她压抑地叫着,丁长林赶紧送上了自己的肩膀,任由这个女人幸福地咬着,这女人越咬,他冲得越快乐!
客厅里的第五莲和冯海涛时不时冲书房看上一眼,都相视而笑,仿佛书室里的大战,两个人心知肚明一样,而厨房里,丁父,丁母还在紧张地忙碌着,儿子升官回家,做父母的是最最高兴的人,何况还来了这么多朋友呢。
丁父这个时候端着菜一边往餐厅走,一边喊:“开饭了,开饭了。”
书房里的两个人快冲到云端了,听到外面的喊声,丁长林把章亮雨往墙角挤了又挤,坏笑地看着她说道:“我送你上云端,看你这小脸蛋红的。”
话一落,丁长林就加大了力量,章亮雨不敢叫,紧紧地咬住了丁长林的肩膀,痛得丁长林力量更猛了,两个人疯狂地往云端上飞着,飞着----
好久,好久,丁长林没这感觉了。
好久,好久,章亮雨更没这样的感觉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