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
那个就且无话,再过数个呼吸,像是思量一番,又是问道:“好兄弟,你这功夫哪里练的?”
“我常年走镖。”
“哦,舔刀尖儿的营生儿,怪不得了。”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声响,范瑾侧目一瞧,这个守门的却是将刀收了,只笑着说:“兄弟,劳烦你且记着,今晚我没见过你,你也不曾动过他。”
这俩功夫儿其实不差,如此大概是被自个儿惊着,怕是被批功夫不到家,然后遭打发罢。
想到这些,范瑾就低下了头,又看地上那个一眼。此刻那个还无生气只昏睡着,他就情不自禁叹了口气:“晓得了。”
“请。”
见状,还立着的这个就伸出手,等着范瑾挪步,他就快步走到前头,小心翼翼把门打开,送了范瑾进去,还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他知,无论如何,夜里放人,也终究不算小事儿。”
“这是自然,你肯放我,与我就是个人情儿,你且安心。”
说过,范瑾就转过身,向着原先小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