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赵元佑就开始惩罚妙音,俩人你来我往的到是玩儿的痛快,妙音嘴硬着不哭不求饶的,可赵元佑就跟吃了药似的那般欲罢不能,妙音终究还是哭着求饶了。
次日,赵元佑精神矍铄的去早朝。
临走前他不忘叮嘱伺候他上朝的妙音寻个机会让杜兰溪和她母亲见上一面。
赵元佑是厌弃了杜兰溪,但没有彻底不关照她,既然杜江一家已经回京了,那促成杜兰溪与其母的一次团聚也无可厚非。
对于妙音而言安排杜兰溪和她母亲相聚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得知自己即刻能见到母亲时杜兰溪喜极而泣。
虽然跟自己的母亲分离还不满一年,但对于杜兰溪而言却是如隔三秋了。
她心里头的委屈和不甘想要一股脑的跟母亲哭诉一番。
杜夫人入东宫后先去陶然居给妙音请安,简单盘桓后她就被宫人引着去了杜兰溪的明水阁。
杜兰溪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她带着小郡主在明水阁之外迎候。
“臣妇杜李氏叩见良媛娘子,见过郡主!”杜夫人是个清醒明白的,哪怕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女儿,她亦是从容的依礼拜之。
杜兰溪忙上前握住母亲的收;“母亲可算来了,女儿想你想的都望眼欲穿了。”
接着杜兰溪就把小郡主教给杜夫人抱。
杜夫人离开时小郡主还在襁褓之内,再相见已经能满地爬了。
旋即,杜兰溪就把自己的母亲迎入明水阁。
待杜夫人落坐杜兰溪朝她见了个家礼;“母亲,女儿不孝,不能时常承欢膝下。而今总算是母亲跟着父亲来京了,虽然也不能常相见,但至少近在咫尺了。对了母亲,父亲和两个弟弟可适应开封的生活?”
杜夫人道;“你父亲和你两个兄弟都很适应这里的一切,你不必挂心我们。这次你父亲能被调回京来自然想来和你的关系很大。溪儿,殿下待你甚好吧。”
杜兰溪屏退左右,然后把小郡主让乳母先抱出去后她才跟杜夫人说起了自己的近况来,未开言杜兰溪的眼圈儿先红了;“母亲,殿下待我远不及过去。若不是我有女儿的话想来就彻底见不着殿下了。我自认为尽心尽力的侍奉殿下,对主母也恭敬的很,可还是——”
说着说着杜兰溪便泪眼婆娑。
看着女儿的眼泪杜夫人亦是百感交集;“溪儿,若你没有得宠的命那你也就别太强求了,最好是能用有限的宠爱让自己生个儿子,这样你后半辈子才有保障,你两个兄弟也能因此得到照拂。若淑妃娘娘不是因为生了两个皇子的话安能有今日呢?你的舅舅们也不会风光起来。”
杜兰溪摸着自己平平的小腹叹息道;“女儿也盼着能早日怀上,然而女儿侍寝的机会屈指可数,母亲给我的那个方子我在侍寝之前也吃过,奈何没有结果。”
杜夫人没想到女儿的处境比自己预想的要糟糕甚多:“溪儿,我相信你若没有做太出格儿之事殿下不会薄待你的。我在离开时就提醒过你讨好太子妃比讨好殿下更要紧,你莫不是做了要太子妃不喜欢之事了?”
杜兰溪单手托着腮仔细思存了良久才道;“我对太子妃速来恭敬,可太子妃却把我安置到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我是在殿下面前表达过不满,还有就是我曾在殿下书房外头看到过一个戴面纱的红衣女子,故此就多嘴说了几句,自那以后殿下就越发的厌弃我了。”
能让杜兰溪想的导致自己失宠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么两条。
杜夫人认真思量了一会儿才开口;“太子妃是主母如何安置你都不能有意见,若你爹爹那几房妾敢质疑我的安排,在你爹爹面前胡说八道的话我自然也不喜欢,你爹爹待我虽不及太子殿下待太子妃那般,但他也会照顾我的情绪的。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再是杜家的姑娘,而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妾,你的命运既寄托在殿下的枕畔,同时也寄托在太子妃的喜怒之间。你若能成为宠妾自然可以挑战主母的权威,若你不得宠,那就要为主母的意志为转移。你在太子殿下书房之外见了让你好奇之人你埋藏在心里那是最好,竟然要在太子殿下面前说出来那就容易祸从口出。溪儿,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慧的,没想到竟这般让我失望。你这样即便做了主母也未必能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杜夫人看向女儿的目光里写满了失望,她已然不奢望女儿能得宠了,只要别给家里惹祸就好了。
如今的赵元佑可不是过去的赵元佑了,今日之太子,明日之天子,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伺候天子的女人自然要比伺候一个富贵闲人要更加不容易。
杜夫人见女儿认真把自己适才的话听进去了,但还是不放心;“溪儿,我适才所言你可都明白了?”
杜兰溪稍微沉吟后才道;“母亲的教诲女儿都明白,只是女儿不甘心。”
听到不甘心三个字杜夫人亦是无奈一笑;“你当初入府之前就该预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你若当初告诉我你不甘心做妾的话我自然不会把你送到殿下身边。你并无过人之处,你不该把自己看的太高,期望太高了。”
杜夫人在明水阁盘桓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妙音得知杜夫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