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佑把秦二郎迎入王府的正厅,等从人献茶后赵元佑就把他们都打发到了外头,厅内就只有他跟秦二郎俩人。
二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赵元佑见秦二郎不主动开口,那他只得负责打破僵局了;“子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从公主府出来没有回家就到了我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吃我一盏茶吧,眼下没有旁人你可以于我详说了。”
秦二郎愁楚了一会儿才把自禁在公主府内发生的种种跟赵元佑和盘托出。
“王爷,臣今日来就是求王妃表妹让她去公主那求求情,不要让今日之事节外生枝。”说出自己的心之所求后秦二郎就缓缓的垂下了头。
赵元佑没想到公主竟然会这样算计秦二郎,怪不得她要把李驸马的生辰摆在自己府上呢,若还在李府的话她自然没有机会算计秦二郎了。
她这么做就是要给荣平郡主添堵。
沉吟了良久赵元佑才开口;“这件事恐怕比较棘手啊,公主既然处心积虑的算计了你自然不会让其雁过无痕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主动向荣平表姐坦白比较好,这种事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比荣平从别处听来要好吧。公主这么做不过就是要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让你们彼此不痛快罢了。”
秦二郎幽幽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没想到公主还是这般任性。”
赵元佑淡淡一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你放心我会让音儿去公主府一趟,只有和你有过首位的丫头吃了药这件事才不会节外生枝。”
“让王爷,王妃费心了,臣感激不尽。”秦思成起身朝赵元佑见了个礼。
赵元佑微微摆手;“罢了罢了,咱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呢,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府见荣平吧。”
“臣告辞!”
赵元佑把秦思成送到外头。
等秦二郎离开后赵元佑就匆忙回了关雎阁,然后把公主府内发生的种种原原本本的告知妙音。
“安逸姐姐这就是摆明给荣平表姐添堵嘛,兴许还会让二表哥弄出个外室子来。”妙音亦是很不赞成公主这般折腾的,她知道公主恨荣平郡主,看不得她和秦二郎举案齐眉,夫妻和顺,可是用这种手段来离间他们的感情这让妙音觉得很看不上。
赵元佑原本就对任性的公主好感越来越少,这一两年她好不容易不折腾了,本以为她和李驸马这样各自为政,相安无事的过下去也就是了,没想到她利用李驸马的寿辰来做局对付荣平郡主夫妇,如此他就对公主那些好感随之全无,反而有些厌烦了。
沉默了一会儿赵元佑才对妙音道;“你还是去公主府一趟劝赵安逸适可而止,让跟秦二郎有首尾的丫头吃了药,这件事末要在节外生枝了,她不为自己想也该为皇家的名声想吧。”
本来应付了大半天的宴席妙音就累的要命,这会儿真不想折腾了,但事已至此她不得不重新更衣去公主府一趟了。
宴席结束后公主就打发李驸马回了,自然今日送给李驸马的寿礼她一样也没有留,全部打发人送去李府。
妙音过来的时候公主正在吃厨房送来的酸梅汤。
“娉婷,你怎这个时候过来了?莫非我府上的酒菜你还没有吃够,不如咱们再吃一顿。”公主若无其事的招呼妙音,人看着也分外的欢脱。
妙音可没有心情和公主在这里周旋;“姐姐,适才思成表哥去过我那里了,你为何要那样做?”
公主微微一笑;“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是,我是利用今日李驸马的寿宴给秦思成做了个局,让他跟我府上一个姑娘有了首尾,我就是要他不痛快,让荣平不痛快,因为我不痛快,他们凭什么那般痛快呢?我不甘心。”
“姐姐,你这是何必呢?当年那件事是荣平表姐不对,可即便没有她的话父皇也不可能让你嫁给秦二郎的。你也知道二表哥从小聪慧,读书好,而且志存高远,若他成了驸马的话就只能做个摆设,就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报复,发挥自己的才能。再说秦家已经足够富贵了,父皇是不希望秦家尚公主的,这些你都懂吗?当初父皇给你赐婚给李驸马你若是宁死不从的话想来这桩婚事也成不了,父皇会给你选一个至少比李驸马更好一些的儿郎,但绝对不可能是秦二郎。你若真的顾念对二表哥曾经的那份心悦那就不该算计他,有一种爱护叫做成全你明白吗?”因为觉得公主婚姻太过不幸,前世那么早就香消玉殒了,故此妙音对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忍着让着,在任何面前都敢肆无忌惮的她唯独在公主面前收敛自己。
这是妙音第一次在公主面前说重话,第一次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
“我就知道你向着荣平,你不是我你不可能体会我的痛苦,若你和楚楚同时心悦一位郎君,而楚楚把你心悦的男子给抢走了你能继续和她做姐妹吗?你能心平气和的看着你最好的姐妹和你心悦的男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吗?”公主的情绪有些失控,她面对妙音时再也没有往日的友好,她觉得就是妙音向着荣平,不向着自己。
面对公主打的这个比喻妙音略略思量后一脸从容的回答;“我承认若我和楚楚同时喜欢上一位郎君若她把我喜欢的人给抢走了,我是不会继续和她做姐妹的,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