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墨竹也就没在多言,忙去里头帮妙音更衣。
更衣毕,妙音就让墨竹陪着自己悄悄离开了住处,然后直奔清宁阁去,她知道有一条去清宁阁的小路,为了掩人耳目主仆二人就通过小路到了清宁阁。
进了清宁阁的院子妙音就看到一个青衫少年在廊下负手而立。
青衫飘逸,眉目如画,悠然淡远,仿佛他就是特意站在廊下等候自己那般,妙音快步朝少年紧走几步,驻足后她朝对方轻轻一福;“外头风大,三哥哥怎站在风口呢?“
虽然妙音知道赵元佑的病是装出来的,然多年养城的习惯还是让她不自已的在赵元佑的身子骨上多关心一些。
赵元佑望着面前红衣如火的少女他温柔的眉目间顿时溢满了浓的化不开的温情来;“我无事,到是你,天气凉了该多穿一些,你的气色比那日去我王府时好了不少。“
妙音之前气色不佳是因为长期失眠的缘故,最近她的失眠症状被治愈了,故此气色也就慢慢的好了起来。
妙音泯然一笑;“我的气色最近是好了不少,许是吃了三哥给我绿豆糕的缘故吧。”
赵元佑莞尔。
旋即二人就进入殿内,李昭仪看到妙音后就笑道;“果真红色的衣裳最适合娉婷来穿。”
妙音婉然一笑;“我维度喜欢红色,想来是觉得它适合我吧。”
李昭仪道;“趁着年轻要多穿一些明艳的衣裳,要不像我这样老了若在穿的艳丽就不合时宜了。”
“娘子自谦了,你明明是风华正茂怎就老了呢,若娘子老了那后宫某些人岂不是老太婆了。”妙音望着婉约明媚的李昭仪盈声笑道。
李昭仪的容貌不算太出众,但却很耐看,岁月几乎没有怎么在她上留下痕迹,早已年过三十那张脸依旧是光洁紧致。
这样的李昭仪成熟妩媚,身上有年轻妃嫔所不及的风韵。
李昭仪和妙音说笑了一会儿后就找了个由头避开了,殿内就剩下妙音和赵元佑,以及他们各自的心腹。
赵元佑亲自给妙音剥了一颗蜜橘奉上,妙音也没有客气。
看到妙音吃下了自己亲手剥的橘子赵元佑甚是欢喜,一双剑眉微微轻扬,比亿万星辰还璀璨的那双眼睛里满是柔情无数。
“三哥,你还记得我八岁时在韩国长公主落水的那件事吗?“妙音冷不丁的这么一问让赵元佑一瞬间的石化,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怎不记得呢,那次落水你发烧好几日,母后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好了母后却病倒了,父皇因为母后的病还辍朝一日呢。好端端的怎想起那件事了?”
提起那件事赵元佑的面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妙音根本从他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妥帖的。
妙音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朝赵元佑递了过去;“此物是我当年落水时救我的恩人遗落的,被心水那死丫头趁我昏迷时贪下了,我是最近才寻得。”
当赵元佑看清楚妙音递给自己的玉佩后容色早已经不在云淡风轻;“妙音,你相信当年救你的是我对不对?”
妙音凝视着长宁王的眼睛郑重的回答;“我信三哥,我只是不明白若救我的人真的是三哥那当年你为何把我救上来丢下就走?你为何不把这枚玉佩带走?还有你为何不站出来说救我的人是你?”
面对妙音的一声声质问赵元佑无奈的笑了笑,那张俊美的脸上掠过些许惆怅来;“我其实从小就身子骨硬朗,然母亲为了躲避后宫的斗争才让我一直装病,她避宠我避开两位兄长的忌惮,我是父皇的皇子里可有可无的存在,如常这些年我们母子才安然无恙。妙音,你真的觉得大皇兄的母亲刘贤妃当年真的谋害过皇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