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亦不能跳出圈外。
“甚至以男作女,暗中奸骗,百般淫秽,更不堪言。
“良家妇女因此失身的不知凡几。
“幸而其事不破,败坏门风,吃亏已属不小。
“设或败露,名节尽丧,丑声外杨,而家长如同聋聩,仍在梦中。
“此固由于妇女无知所致,她们自己追逐时髦,贪图安逸,足以招祸。
“但是家长不能预为防范,预为开导,以致‘绿头巾’戴在顶上,亦由自取,归咎何人?
“小子闻《礼经》有云:‘内言不出于捆,外言不入于捆。’
“这里的捆,就是内室闺房的意思,盖言内外有别,不能乱了秩序。
“就如同防贼一样,你放财宝的地方不能随便说给外人知道。
“同样,你也不能把一些陌生之人引到你收藏财宝的地方。
“古人于妇女之言,尚且如此谨慎,况三姑六婆,里外搬弄是非,何能不生事端?
“这些三姑六婆进入你的家中,就等于是你把进入家庭最隐秘的地方钥匙给了她们。
“她们拿到钥匙,就可以随意出入,搬走你的财宝。
“在这个场合,那些财宝就是你的女儿、你的媳妇。
“至于出头露面,上庙朝山,其中暖昧不明,更不可问。
“倘明哲君子,洞察其奸,于家中妇女不时正言规劝,以三姑六婆视为寇仇,他们何能作为?
“如果大家诸事预为防范,三姑六婆毋许入门,她们又何所施其伎俩?
“再闻贵处向有‘后母’之称,此等人待前妻儿女莫不视为祸根?
“因此对他们百般荼毒,或以苦役致使劳顿,或以疾病故令缠绵,或任听饥寒,或时常打骂。
“种种磨折,苦不堪言。其父纵能爱护,安有后眼?
“此种情形,实为儿女第一黑暗地狱。
“贫寒之家,其苦尤甚。
“至富贵家,虽有乳母亲族照管,不能过于磨折。
“可是后母一经生有儿女,希冀独吞家财,莫不铺谋设计,枕边谗言。
“或诬其女不听教训,或诬其儿忤逆晚娘。
“或诬好吃懒做,或诬胡作非为。
“甚至诬男近于偷盗,诬女事涉奸淫。
“种种陷害,不一而足。
“此等弱女幼儿,从何分辨?
“一任拷打,无非哀号,因此磨折而死或忧忿而亡。
“历来命丧后母者,岂能胜计!
“无如其父始而保护婴儿,亦知防范。
“继而谗言入耳,即身不由己,久之染了后母习气,不但不能保护,并且自己渐渐亦施毒手。
“是后母之外,又添‘后父’。
“里外夹攻,百般凌辱。
“以致枉死城中,不知添了若干小鬼。
“此皆耳软心活,只重夫妇之情,罔顾父子之恩。
“请看大舜捐阶焚廪,闵子冬月卢衣,申生遭谤,伯奇负冤,千古之下,一经谈起,莫不心伤。
“处此境者,视此前车之鉴,仍不加意留神,岂不可悲!”
百里良骝一边听武之祥的控诉,对,就是控诉,他是对三姑六婆的控诉,也是对那些后妈的控诉,尤其是那些亲爹便后爹之人的控诉,不由心有戚戚焉。
这些东西,可不照那些食物,可以解释一二,事关人命,事关人的一生幸福,他也无意为那些人辩解,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都将他们凌迟处死!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探险队的总媒婆——陈百草。
当然他这个时候想起他,不仅仅因为她的头衔,更是因为他和她的关系——准岳母。
没错!
这个问题,最好让我们的总媒婆来对付,她不但对这个问题理解的很透彻,而且有一套理想的解决方案,可以用来当婚姻的样板。
至于再婚后母的规矩,不知道她有没有;有的话更好!
没有呢,趁机让她搞一个,早晚用得上。
还有,在没有到达君子国之前,张兴可以说他们的家族通行同胞兄妹结婚,这个也是大问题。
不过,只有这个问题的话,百里良骝不好大张旗鼓地高一些动作予以矫正。
现在,既然需要陈百草过来,这个兄妹通婚的问题也一并搞搞。
打定主意,就对麦轲附耳叮嘱,让他把陈百草和氾梨花接过来。
这些比较复杂的技术操作,比如不同维度的这些交通,都是他亲手操作。
别人做也不是不能,而是没有把握,一旦出错,就不知道错到哪里去了。
同时,叮嘱麦轲,在他们来的旅途上,将那个武之祥的问题给他们,让他们听听,熟悉情况。
麦轲立刻就去办理,心中有一个疑问。
氾梨花也过来?似乎这和她没有关系吧?
不过,他也没有问,更没有说什么。
他对百里良骝对氾梨花有想法这个状态还是很心知肚明的。
这也毋庸讳言,他一个总司令级别的军事领导,对身边有什么情况,如果搞不清楚,就太说不过去了。
对老大这位老处男,他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