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少年一手一个,稳稳地接住了双锤!
还在那里憨憨地笑。
二人顿时傻了!
然后就是漫天的感激涌上心头。
终于不用死了。
而且这少年看起来非常友好。
你看那笑容,简直就是如春暖花开一般引人入胜。
二人本来就文采不佳,这个时候就更是词不达意了。
尤其是对慕容嚣张的笑容理解更是大错特错!
真实的情况是,慕容嚣张两手个托住一只大锤,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熟悉感。
当他在父亲为他设置的石牢中每逢要出去就把上面的比磨盘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石头盖子扔出去的时候,他就有个念头。
这东西要是有个把儿,我提搂着随身带着,见到讨厌的人就给他一家伙,该是多么痛快?
这种念头在他浪够回来重新拿起那个石盖儿把自己再次封在石牢里的时候,更加强烈。
可惜,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别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没有人给他实现,就是最正常的要求,也没有人理会。
自从跟了师父以后,他的许多从前渴望之极的理想得到实现,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也每天都在他身上发生,可是唯独一件,还没有谱。
这个就是一件顺手的兵器。
那个盖盖儿的石头没有一千斤,也有七八百,
这个标准,如果他提出按标准弄件家伙,即使他和他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师父提出,他师父也是不信的。
可是今天,他两手一托大锤,心中立刻就断定,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趁手兵器!
重量正好!
形状正好!
还一分为二,高兴时两只一起上!
心情不愉快时,也可以左一只右一只,轮流变着花样玩儿。
从这个时候起,慕容嚣张就开始对这两只大锤爱不释手了。
而那两只大锤的主人,东方真牛、西门吹牛一看自己心爱的大锤被抓住,震惊之下,岂不是急红了眼?
那可时祖传的家什、师门的传承集中的表现!
二人不约而同拿出最后的力气,要把大锤夺回。
慕容嚣张正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喜悦中,忽然感觉手中的大锤似乎要脱手而飞,这还了得?
左右一看,就知道是这一高一矮两个家伙搞鬼!
想抢我的趁手家伙?没都没有。
我不管你是谁,天王老子都不行!
这个仇可大了,他恨不得给他们的脑袋上各自来一锤!
让他们以后不但不能和他抢,就是想打他的主意都不行。
不过,虽说不管是谁,他还是能体谅一下这两个倒霉的家伙就是这两柄大锤以前的主人,还是控制了一下没有直接砸他们的脑袋。
可是死罪可免,获罪难饶!
他左右开弓,两只大脚丫子踹出,把俩个人都给踹了出去。
慕容嚣张踹人也是一绝,势大力沉,曾经一脚把一只刚刚服役的崭新足球给踢得四分五裂。
这两个人不是足球,但是也都是抗踢的素质,一脚下去,飞出一长开外,人却没事儿。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大锤一个翻身也要飞走,被慕容嚣张手疾,两手急伸,分别抄在两只手里!
这回是逮住了锤把儿,名正言顺了。
慕容嚣张双锤在手,豪气大振,哈哈一声长笑,双手一抛,两只大锤直飞而起,冲入云霄!
“哐!”
二十丈高处一声响亮,两只笨家伙撞在一起!
然后,又摇头晃脑,疾坠落地。
在和慕容嚣张身量等高之处,又被他伸手抄起!
他还待要扔,一声大喝传来:“嚣张,住手!”
原来是百里良骝出声了。
尽管他心里高兴的都要炸了锅,恨不得看这个便宜徒儿表演一天,但是他还有正事,也知道凡事都要适可而止,否则容易过犹不及。
别人的不听,师父的话一定要听。
慕容嚣张立刻停止了再次抛锤的动作,恭声说道:“师父有何吩咐,尽管交代下来,徒儿我保证百分之一百五十一给您办妥!”
百里良骝在那里一则以喜,一则以羞。
喜的是,这个徒儿绝对听话。
羞的是,这个数学水平,谁教的?实在是让我这个当师父的难堪!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那也是我这个当师父的水平呢!
我这个管理传家、当代农经管理高才生,竟然连个基本的百分比都搞错吗?
找机会一定给他补补课。
“吩咐倒没有,你能制止他们的打斗,师父甚慰!现在是不是要把大锤还给他们,你也下去休息一下?”
慕容嚣张,一听这话,面露为难之情。
因为他太喜欢这两柄大锤了!
这是他十四年人生第一个最大的愿望得以实现,而且是靠自己的能力和智慧!
既然有了难题,他就习惯地要伸手抓脑皮。
可是一抬手,大锤在握,抓不成!
这事儿难不倒他,当下把右手的大锤交给左手,挠上了脑袋。
挠了两下,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