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道:“我……,我们这些……这些奴才的话,有……有用?”
寿王这才想起,肖恩佐听命于南宫昊,官兵听命于肖恩佐。
楚王殿下若是带着玉佩之类象征身份地位的物件就好了。
看上去楚王殿下只顾着陪楚王妃,根本就没有往出拿物件的意思,难不成亲手到楚王殿下身上去搜?
这个更是不敢,天底下谁不知道楚王殿下冷血无情,别看现在脸上平静无波,若不是楚王妃在这里,谁又敢在楚王殿下面前说话?
求楚王妃吗?
狼群在楚王妃面前尚且不占上风,何况是人。
若想活的久,保住性命才是第一。
寿王如今才知道什么是叫天不应,叫地不应。
“皇侄儿,不如给他们写个字条,拿在手上也好办事。”寿王现如今一张老脸也不要了。
“有必要吗?”不等南宫昊开口,江紫烟一句话就怼了回去。
寿王只好赔上笑脸,小心翼翼道:“官兵只听肖恩佐的命令,这些奴才去了,怕是翎儿回不来,还是写个字条的好。”
心里却在嘀咕,等我家翎儿举事成功,夺下庆元帝的皇权,本王就是太上皇,你江紫烟今天对本王的大不敬,本王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寿王正在和南宫昊他们纠结,叶温带着两个士兵进来。
“下官见过楚王殿下,见过楚王妃,见过寿王。”叶温进来施礼,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如何?”南宫昊问道。
叶温看了寿王一眼,就在这里说吗?
见南宫昊没有任何暗示,道:“翠香楼下面的地道通向大恒山,到了深山腹地,且有不少的百姓被关押在那里,日夜不停的开矿冶铁,打造兵器,看着像是在为犯上作乱做准备。”
即使对着寿王的面,就不怕寿王知道。
寿王听到这些,心里拔凉拔凉的。
完了,就知道翠香楼被拆,下面的机关一定会被发现。
现在只有把翎儿摘干净,才能保住寿王府上下几百口人命。
“翎儿就是喜欢夜宿在外,和造反啥的没关系。”寿王急忙和南宫昊这里解释。
江紫烟笑道:“皇伯父,谁也没说皇兄和犯上作乱有关系,您老人家这样解释,让人难免不往那里想。”
呸!
还真是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自己怎么越老越糊涂了,没有的事儿不用解释,越解释越乱。
寿王开始后悔来找南宫昊了,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和自己没有丁点关系。
前提是南宫翎和犯上作乱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
寿王无话可说。
本来就心虚,现在被江紫烟说了,感觉更是那么回事。
“肖大人带着官兵正在乘胜追击,地下通道的各个出口已经被官兵掌控,蓟州城的各个城门也在官兵手上。”
叶温继续汇报。
叶温说的官兵,自然是肖恩佑从京城带来的那些叶家军的士兵。
完了。
寿王知道一切的筹谋都已经化为灰烬,只希望翎儿不要被人攀咬出来就好。
“大表哥,我家皇兄被官兵带走,是否可以行个方便,把我家皇兄放回来?”江紫烟中间插了一嘴。
叶温看向南宫昊,可以吗?
嘴上却说:“是吗?世子爷被带走了?莫不是抓住了世子爷犯上作乱的证据?”
“不不不,”寿王连忙解释,道:“翎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他那里会什么犯上作乱?”
不会吗?
江紫烟睥睨过来,脸上依然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皇伯父先回,皇兄即是清白的,肖大人也不会冤枉了皇兄。等会儿我们出去看看,回来时定会把皇兄带回来。”
南宫昊给了寿王一颗定心丸。
“好,好。”寿王也不好再纠结下去,只能听南宫昊的,“伯父这就走,这就走。”
仿佛这里的地盘不在寿王府内。
寿王带着周福和两个下人离开,叶温道:“为何不把寿王抓起来?南宫翎参与谋反,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难不成楚王殿下要念及亲情,放他们一马?”
“证据呢?”南宫昊搀着江紫烟往屋里走,道:“南宫翎不过是夜宿在外,唯一的知道内情的人霓裳又死了,我们若是把寿王府当做谋逆诛杀,难免落人口实。”
“可是,……。”叶温不服,明明在地下通道听到南宫翎和那个女人的对话,这不是证据吗?
“大家快来呀,这个人醒过来了!”二丫从偏房跑出来,招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