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铐住容槿,直接带回警局。
容槿坐在审讯室,被顶上刺眼的白炽灯照着,人还有点懵。
何夫人中毒跟她有什么关系?
后来审讯员拿出一袋指甲大小的白色粉末放在桌上,说是从她遗留在球场外套里找到的氰化钾。
这东西是剧毒,一点点就能让人致命!
容槿感觉太可笑了,“我又不是傻,如果真想杀何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外套里?”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审讯员说,“球场有无死角监控,你投了毒后,剩余的氰化钾没地方扔,只好放在外套口袋,想找个机会再扔掉,你跟着救护车匆忙去医院,没有把外套穿上。”
正因为球场有无死角监控,而她给何夫人倒的那杯茶里有氰化钾。
监控能证明她给何夫人的茶里投毒了。
警察手里证据确凿,让容槿没法反驳,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毒不是她下的。
有人在借她的手杀人,顺便想处理掉她。
很快,何夫人中毒在医院抢救的事在网上迅速传播开,有人在医院目睹容槿被警察带走的事,猜测投毒者是容槿。
本来新闻讨论度不算高,不知道谁说宋时是容槿哥哥,估计这事宋时会很快摆平。
一来二去,这新闻直接被顶上好几个热搜,甚至有网友暗讽欢腾的何总如果跟宋时和解,那太不是人了。
也因为这事,申赫股票受到不小的波动。
庄老从高尔夫球场出来后,直接回了酒店,等陈雪伶回来一块吃晚饭。
司机看了新闻后跟庄老汇报,他才知道何夫人中毒的事。
得知投毒者是容槿,庄老却不信,“那个小丫头不是这种人,她要是众目睽睽下给人投毒,那次在机场,怎么会帮我捡药?”
“球场监控都拍到了。”司机说,“何夫人喝了容槿倒的茶才中毒,她外套口袋还有氰化钾。”
“谁会那么蠢,把多余的毒药就藏在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庄老一直坚定那小丫头温柔善良,绝不会干这种事。
庄老正想吩咐司机,让警局查清楚,也别为难人家。
这时陈雪伶回来了。
陈雪伶丢下包包就往庄老这奔,惊讶地问:“外公,我看新闻报道何夫人中毒了,正在医院抢救,怎么回事呀?”
“我也不清楚。”庄老道,“我是走后,何夫人才出事的。”
“听说毒是容槿下的,证据确凿,她正在警局接受审问。”陈雪伶靠着老人坐下。
庄老点了下头,“是啊。”
“外公,你不是跟京市的方局长很熟吗?”陈雪伶亲昵地揽住老人的胳膊,“我希望你能跟方局长说一声,让他公事公办,容槿涉嫌谋杀,是要坐牢的,可别让她哥哥找人摆平这件事,不然对何夫人不公平。”
庄老闻言,锐利的眼眸看向陈雪伶,“雪伶,外公跟你说了什么?”
“就算容槿真杀了人,有没有罪警局会处理,你让外公去找方局长,是想那边赶紧处理这事,把人送去牢里?”
“那个小丫头聪明着,不会蠢到众目睽睽下杀人。”
“外公,之前扇我巴掌,砸破我脑袋的就是她,你怎么能替她说话?”陈雪伶眼神受伤的看着老人。
看到外孙女这委屈样子,庄老心一软,“外公不是帮她说话,只是说实话。”
陈雪伶道,“她敢这么做,或许是仗着宋时是自己哥哥,没人敢拿她怎样,就如同她当初欺负我一样……”
“当时我没有亲人,没有靠山,她就能随意欺负我,扇我耳光。”
“是,外公我跟你承认,我就是不想宋时替容槿摆平这件事,就是想她坐牢。”陈雪伶哭着说。
“她之前那么欺负我,我现在还手不是天经地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