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惊,斩尽杀绝,绝不给敌人任何机会!
......
与此同时。
两千余里外,龙渊州城。
历经多日的奔波跋涉,二长老腾辰江率领一队武师,抵达了这座有近八百年历史的雄城。
一行人抵达城中之后,便直奔腾氏在这里购置的宅院。
片刻之后,身为州城防卫军副统领的嫡长子腾飞云收到消息,匆忙赶到,惊奇道:
“二叔,您怎么来了?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提前准备接待。”
厅堂中,腾辰江神情冰冷的摇摇头:
“不必了飞云。我来此地是有要事,所以没来得及提前通知你。”
“要事?”
腾飞云目光一凝:
“难道是有那两个血蛊教妖人的消息了?可是我在这边......”
“和那两人无关。”
腾辰江脸色不太好看,森然道:
“我们现在怀疑害死启龙的另有其人,只是被人欺瞒才导致了误判,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重新调查的。”
“被人欺瞒!?”
腾飞云神情阴冷下来:
“是谁如此大胆?”
“那个叫陈铮的泥腿子。”
腾辰江声音如同九幽寒风,缓缓道:
“此人便是当初和启龙一同到凉山县查桉的巡察使,结果启龙何其手下全军覆没,此人和另外几人却无人死亡。当时这些人都受了重伤,又言之凿凿,所以我们都未曾怀疑他们,但是现在来看他们都有极大的嫌疑。”
“岂有此理!”
腾飞云眉目含煞,立刻道:“有杀错无放过,二叔,那个陈铮如今何在?”
腾辰江冷冷道:
“此獠数日之前余公堂之上袭杀上官,被全城通缉,已经是不知所踪,由你三叔负责追踪。我查到,当时还有另一名巡察使李宏达,必然也是知情者。不过此人在年节过后便申请外调到了这州城,做了一个刑部巡检,我带人来此就是为了审问此人的。”
“袭杀上官?这杂碎倒是好大的狗胆!”
腾飞云勐然拧起眉头:
“二叔所说的李宏达,乃是刑部的人......这里非我们腾氏的根基之地,影响力也十分有限,要审问他恐怕得用些别的手段。”
“这是自然。”
腾辰江漠然道:
“飞云,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所以调查方面的事还是交给你,尽快搞清楚那李宏达的住处和各类情况,再由我来亲自动手。”
“好!”
腾飞云毫不犹豫:
“一天之内,我必将情况调查清楚!”
......
转眼一天过去。
下午时分,城南西街。
日头西落,残阳如血,春风拂面,李宏达悠然自得的背着手,带着两个手下循着街。
街便,贩夫走卒看到三人无不堆起笑脸,热情问候:
“李巡检好!”
“李爷,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李巡检,晚上不如来我家吃酒?我请你!”
身为巡检的李宏达闻言随便的摆着手,应付过去。
刑部巡检,名头听着响亮,实际上就相当于街区巡守,实际权力还不如当初在灵丘郡的监察司巡察使。
毕竟龙渊州城人口百万,卧虎藏龙,他虽然花了不少银钱点了过来,却也只是平调。
虽然权利有所不如,但也算是个有油水的职位,倒也不算多么吃亏。
没一会的功夫,巡完了几条街,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李宏达率人来到一间酒馆坐下来,要了些酒水和饭菜。
“还是换一个地方舒服啊......”
美美的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李宏达靠坐窗边,舒舒服服的长叹一声。
“可不是?这里的水土比灵丘郡的也要好些,起码气候湿润一些,也没有那么多的风沙。”
两个手下殷切的替他倒上酒水,也是纷纷感叹:
“而且待在灵丘郡的时候,天天提心吊胆,每天属下都担心会不会被腾氏给发现什么端倪,就没睡过几次好觉。”
“我也是,我家那口子也总说我睡觉不安稳,嘿,她哪知道......”
“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既然跟我到了这里,那就算是重新开始了。”
李宏达笑了笑,突然问道:
“对了最近腾氏怎么没有什么消息了?前几个月他们在这里发现的那把断兵,后续好像都没有什么下文了?”
两个手下摇摇头:
“不清楚,听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把断兵本来就是个迷阵,他们到现在还在追查胡洪贤那两个呢,据说都已经派人到其他州去找了。”
“说来也奇怪的很,我记得那位陈大人一直都在灵丘郡,那这件事是谁帮他做的,不会有泄露的风险吧?”
李宏达斜了对方一眼:
“放你的屁,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好话,这半年都过去了,要泄露早就泄露了,还等到现在?”
那个手下顿时表情讪讪,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对不起李哥,我说错话了。”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