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事情,杨家的人就回去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陆陆续续散去。。
“刘总头,你想想,那个允王妃娘娘是不是很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她?”马车上,想起刚才的疑虑,便问坐在马车一边的刘总头。
刘总头回想了慕云怀的脸,想了想,说:“大人说的像,是像太子妃娘娘吧?”
听了刘总头的提醒,张大人也想起来了,连忙说“对对对”。
“她是不是与太子妃娘娘有关系?”张大人不会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女子,会与大名鼎鼎的平南公主太子妃娘娘有关系,这样问也只是随口一问。
刘总头笑了一声,说:“大人就别想了,护国公就只有太子妃娘娘这一个孩子,这允王妃也才十六七岁,不可能跟太子妃娘娘有关系的,长得相像的人又不少。”
张大人本来就不信,现在听了自己这个得意手下的话,也就更不信了。
太子妃和允王妃,这两个人是八辈子也打不着杆,怎么可能会有关系。
“吃完早膳,我送你去杨家。”看向拿着外衣下来的慕云怀,赫连隽轻声说了一句。
她坐到桌边,没有放下手上的外衣,拿起一个包子就咬。
喝了一口汤,一个包子也就吃完了,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不用,我习惯了走路。”
“你瞧瞧,这叫什么态度?对自己的夫君也是没规矩。”陆裴昭放下手上的筷子,又忍不住说了慕云怀。
老祖宗不乐意了,说:“你也不瞧瞧你年轻时是什么样子,那年轻的时候,你可比这孩子没有规矩多了,自己什么德行都不清楚,还好意思来说怀儿。”
“这十七年里,也没见有人教过她什么,也不见有谁花了多少时间陪她,她能这么知书达理,你就闭嘴吧!”
听及此,陆裴昭的脸色缓了,仔细想想,老祖宗说得没错,说到底,慕云怀这个孩子没有人教。
在慕云怀的十七年里,好像就没有父母亲的陪伴,要是要求她像大家闺秀一样,那确实太奢侈了。
“你又看这个话本,都看了几百遍了,话本都烂了,你就不能换一个话本看吗?”视线落在陆裴昭手上的话本,赵氏的语气有些埋怨,但没有夺走话本的冲动。
陆裴昭没有说话,倒是身后的陆源钰说了:“昨天到今天,父亲怎么一直都是在看这个话本?这里面写的是不是关于云怀妹妹母亲的啊?”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陆裴昭和赵氏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陆源钰不禁好奇了起来,他觉得,父亲母亲跟慕云怀母亲不简单,不然他们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这个案子不久前就结了,在当时是件轰动凉川和东域的大事情,不过,对于现在来说,已经不再轰动了,父亲怎么老是去看这个话本呢?”他好奇的,还有父亲的行为,一直看记录慕容敏慧的这个话本,按常理来讲不通。
陆裴昭没有忌讳,把话本放到桌上,就说了起来:“你外奶奶这个案子是结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真正的凶手不可能会是一个无名小卒。”
陆源钰来了兴趣,坐到软榻上,是准备和父亲认真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父亲的意思是,被处决的只是动手的人,而背后另有指挥这件事情的幕后人,是吗?”
“首先,一个无名小卒不可能有让这个事情持续了十五年还没有结束的能力,他跟你外奶奶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害死慕容敏慧的另有其人,而且还是在天底下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力的人。
后面的这些话,陆裴昭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补充。
不过,不用他说,陆源钰也会懂他的意思和想法。
“哎,听说了吗?允王妃是个傻子,而且还勾三搭四,昨天就有人看见她一个人进了酒楼,出来的时候,还是和一群大男人。”四五个隔壁家的女孩扎堆在走廊上,交头接耳,说话的声音不小不大。
准备进杨家的慕云怀恰好听见了,也知道她们的话是故意对自己说的。
“喂,你们在瞎说什么呢?”陆家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从慕云怀的身后传来,但是,并没有令那几个女孩停下来。
刚刚说话的女孩昂首挺胸,嘲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美没事就多去治治耳朵和眼睛,别被蒙蔽了眼睛和耳朵。”
“就是,这事可不是我们瞎说的,这要是没有证据,我们都还不敢在本尊面前说出来呢。”
其他几个女孩纷纷附和。
这话一说,引来了许多目光,更是引起了很多人的不屑和唾弃。
这时就有人说了:“我以为,允王妃只是眼睛不好而已,没想到她居然还是一个傻子,亏我还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女神,一直喊她慕美人呢,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死我了······”
“就是,装的那么清纯高冷,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咦······真是恶心死人。”
陆源依双手叉腰,气得脸颊鼓鼓的,“你们这些八婆,怎么这么嘴碎啊?你们是不是吃了屎,嘴巴这么臭烘烘的!”
“陆源依,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