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始神君没有再让午轲监督,而是自己亲自监督。
“右手抬高一点。”始神君在旁边指导,“脚距稍微远一点。”
玄霆悠闲自在地走过来,看正在练剑的慕云怀,对始神君说:“你对徒弟的要求很高啊!”
始神君没理他。
玄霆走到慕云怀身边,对她挑了挑眉道:“想不想找个陪练?”
慕云怀撇撇眼,表示不需要。腹黑男,老是借机调戏她。
他转身一把夺过午轲腰间的剑,剑离剑鞘,发出瘆人的冷光。他说的话,从来不需要别人同意,更何况是他……有兴趣的女人。
慕云怀正练着剑,忽然一把剑横了进来,她的剑与对方的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让她的牙直打颤。
她没有停下来,有个免费的陪练,何乐而不为呢。刚才说不需要,只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而牵扯到自己,现在是他硬要当陪练的,出了什么事她可管不着。
两人一白一蓝,就在那里你来我往地练着剑。
“哐当!”剑的落地声响起。
始神君走上去:“你的手,连剑都拿不稳了吗?”他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严厉。
慕云怀抬头看了玄霆一眼,然后弯下腰去拾起剑,忍着疼痛继续练。
始神君抽出午轲腰间的剑,欺身上去。
不过三个回合,他的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手中的剑再一次落地。
“练剑不专心,受伤的可是你自己。”始神君准备收回剑。
突然,慕云怀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向前几步,始神君准备收回的剑立刻在她的脖子上划开,血瞬间流出来。
始神君马上把剑丢开,上去查看她脖颈间的伤口,责怪道:“走路都这么莽撞。”
玄霆也走到慕云怀跟前,把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她:“它能够帮你消去伤疤。”
似乎想到她抹不到脖子上的伤,他推开始神君,打开瓷瓶,用手揩了药抹到她脖颈上的伤口,动作有些粗鲁。
始神君退到一边,他或许对她太严格了。想及此,他看慕云怀的目光柔和了些。
慕云怀忍着疼痛,玄霆终于给她上好了药。
她走到始神君面前认错:“师父,是徒儿分心了。”
“今天不练了。”话毕,始神君把剑丢给午轲,负手离去。
慕云怀拾起地上的剑,自己练起来。
突然,她剑锋一转,剑锋横在玄霆面前,只听她淡淡说:“最近我运气有点背,不用陪练了,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玄霆停下脚步,向她摊摊手,表示怪他咯。
她不再理他,专心致志地练剑。
“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进山庄的?”玄霆来到午轲旁边,凑近他问道。
“好像是三个月前吧!”午轲想了一下回答说。
“你家大人去哪领来的?”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午轲挠了挠头,一脸不知道。
“她到了山庄后有什么异常?”此刻玄霆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午轲问题问个不停,仿佛要把心中的疑问全部说出来。
午轲想了一下,说:“小姐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在小姐来这里之后,赵姑娘就一直想方设法找小姐的麻烦。”
要是慕云怀听到午轲的话,肯定给他竖大拇指。赵水儿一直想方设法找她麻烦?亏午轲这样的木头也说出来。
“听说你们大人赶赵水儿回去了?”一问就问上瘾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
“为什么赶?”
“因为赵姑娘给小姐下了花热。”
听到花热,玄霆的神情明显变了变,眉头也皱得紧,不禁又问:“她身上的花热解了?”
午轲点头。
这时,玄霆的目光看向正在专心练剑的慕云怀。
天界的人都知道,花热是主君赫连景的专属,之所以说是专属,是因为花热只有他才制得出来,而且也只有他才配出解药。
这赵水儿给慕云怀下花热,还配出了解药,如果赵水儿不是备有解药,那她根本不可能配出解药。
赵水儿能够有解药,那就只有一个说法,她买花热的时候,把解药也一起买了。
“谁给的解药?”
午轲不知道一向冷冽的玄霆,今天怎么会这么关注一件事,但他只是做手下的,还是如实回答:“赵姑娘自己配的解药。”
“她自己配的?”玄霆默念。
这么一想,玄霆离开训练场。
他走后,慕云怀停下来,走到午轲身边,问他:“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上君刚才就是一直在问属下问题。”
“那他怎么突然离开了?”慕云怀看玄霆离去的方向。
“刚才属下只是说到了花热,上君的脸色就变了,然后就走了。”
慕云怀把剑丢给午轲。
“小姐为什么不用大人送的剑练剑啊?”午轲看着怀中普通的剑问道。
慕云怀朝他神秘一笑:“太危险了。”她也转身离开。
“玄霆上君,你有半夜三更进女子房间的习惯吗?”正在闭眼的慕云怀终于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