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礼物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才合适呢?”
叶皎月兴致勃勃的在那里整理着给老祖宗准备的礼物。
赫连景坐在桌边,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迟迟没有听到赫连景的回应,叶皎月扭过头去看他,发现他不在状态,于是出声问道:“景哥哥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赫连景微微颔首,“没什么。都听你的安排。”
叶皎月坐到他身边,她知道他心里藏着事,只是不想告诉自己而已,他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的接纳自己。
可是她有希望,也有这个耐心等他接受自己,不管多久都可以,以后陪在他身边的人只会是她,所以她也不怕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景哥哥,听说允王殿下和允王妃也要去看望老祖宗,要不我们和他们搭个伴,一起去浦阜看望老祖宗?”
上一回看见清乐也去买羊血玉,她大概猜到对方也是准备要去浦阜看望老祖宗,与他们结伴而行,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赫连景侧目,拿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缓缓说道:“你来安排,都听你的!”
他最近老是心神不宁,根本就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也就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让叶皎月来决定,他也省的花费这个心思去考虑了。
叶皎月神色变得担忧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他:“景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从昨日到今天,怎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呢?可是有什么事情困扰了景哥哥?”
“……”
赫连景没有回应,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和叶皎月报备。
虽然她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但是终归还不是他心里惦记的那个人,他实在是做不到对清乐的存在无动于衷,也做不到心中无人的和叶皎月相处。
就在这个时候,叶皎月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的胸口上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感是锥心的,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口里面啃咬一般。
她怎么会突然胸口痛呢?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今日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毫无征兆的疼痛。
赫连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面露担忧的问道:“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伸出手准备去安抚她,伸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这样做不妥,于是最终收回了手,并没有去触碰她的身体。
刚刚有一瞬间,他确实把眼前的人错认成了清乐,手伸到一半才意识到对方不是清乐,所以他选择收回了手。
叶皎月心口实在绞痛的厉害,痛得她几乎昏厥。
她的右手撑在桌沿上,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脸色也变得苍白无血色。
他这一回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清乐,他连忙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来,随即又吩咐守在殿外的宫女速速去请御医。
“景哥哥,我……我难受!”
胸口的疼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
赫连景坐下来,安抚她说:“别怕!我在呢!”
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叶皎月感觉到了无比的心安,同时也觉得身上的疼痛感好像减轻了不少。
“这一回景哥哥在,真好!”
……
允王府里,玄霆正在给清乐进行刮骨疗毒的阶段,这个刮骨相当于把全身的骨头重新洗髓一遍,加上她受到了阴阳两极阵的镇压,也相当于在重塑自己全身的骨髓和经脉,还有五脏六腑。
尽管很痛,但是清乐依旧隐忍不发,也愣是一声不吭,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下嘴唇几乎是伤痕累累,可是她依旧没有叫出来。
玄霆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但是他又不能为她承担这份痛苦,因为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痛苦,旁人根本不能出任何的力。
“乐儿要是真的忍不住了,无需忍着,发泄出来就是了。”
她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承受着,从来没有让他人知道她的痛苦,你也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到过她痛苦的一面。
认识她这么久以来,他倒是希望,她感觉到疼痛就喊出来,有委屈就说出来,而不是一个人在那默默承受,默默忍受,这样的她,实在是太令人心疼了。
清乐这个时候闷哼了一声,去,依旧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守在外面的赫连隽迟迟没有看到玄霆出来,只能在外面干着急,甚至连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这玄霆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干着急,他都想直接冲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谁让玄霆是神医,他要是贸然闯进去,到时候对方可就有话要对他说了。
温叔也着急。
他们都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还是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殿下,对方真的是神医吗?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难道是夫人的伤势太严重了?”
温叔是从心眼里喜欢他们的这位夫人。
他家殿下亲自选的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同时也没